等等,他对杨柳哪有那么过分!

“咚咚”

易品郭深深望着面前站起来的阮绵绵,若以前只把他当做小或者说一个有趣的玩伴,这感情在多年的相处中变质了,等他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阮绵绵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想要狠狠占有,狠狠的撞击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娇媚模样。

中间的浴池相当大,目测可以容纳十几人,缭绕着雾气,朦胧了视线,还能依稀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摊在浴池边上,很是惬意的望着他。

但他们能长到现在这个年纪,都知道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虽然有些心动,还不至于被这馅饼砸晕,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他们在等待杨柳说条件。

收到了小的讯号,阮绵绵心领神会,开口承认“父亲,我们是约好了的!”

今天知道了白展机要干的糟事,易少心中一阵烦躁,甩开了几个出馊主意的小就冲了过来。等到了门口才惊觉自己的行为过火,这才换了他平日玩世不恭的状态进来。

“孩子,脱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手上的抢擦枪走火,对吗?”白霄危险的声音带着迷离浑厚的音调,说着,手中那把被阮绵绵遗忘在卧室床上的glock18顶了顶阮绵绵的p股,有这么坑爹的么,到现在还一直热,难道只要有白霄这货出现的地方,p股就会痒吗?

他冷静的望向缓步走入的男人,男人穿着现代化的天朝唐服,柔滑的光泽顶级的裁剪,衣襟处一排盘扣将他矫健的身材展露无遗,高的工艺将纹饰编制成苍龙图腾,低调中的奢华尽显无疑。

他对着镜子试图做出几个表情,想做鬼脸想愁眉苦脸却都徒劳无功,那张脸如同烙铁般不动丝毫,显然,这位杀手先生的表情选项并不多。

“什么情况!?那是目标人物吗?”小美人!?阮绵绵如同打了鸡血,双眼一撑,倐地亮了,就想着下一刻跑去看看美人,作为一个在二十五世纪的标准宅男,除了妇产科的几个年老色衰的男医生外,阮绵绵接触的雄性几乎为零。

凡举打着“禁”的东西异乎寻常的勾人兴趣,像是被羽毛挠着心窝子,没多少人能抵抗的了这禁·书的诱·惑,阮绵绵浮想联翩,迅堕落成这其中意志不坚的一员,忍着鼻血的潮起潮落他毅然打开了这本书。

………

……

当阮绵绵醒来,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气窜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阵颤栗。

他起身来回环视自己的身体,上身是光着的,对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终于醒了?”

淡淡的声音,并不多么好听,还有些嘶哑,气息没有之前那么压迫感,甚至透着说不出的心悸。

他轻轻一抬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将满脸的坚毅冷漠衬托出来,剑眉星目的模样,依旧是一件看起来相当柔软贴身的唐服,中和了他的锐利硬朗,柔和了几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树叶却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在地上铺上了一层浅浅的黄绿色彩,偶尔树干上的叶子打着旋窝掉落,为这幅清浅的画面泼上一份浓墨。

突的,阮绵绵抓着床单,心脏的跳动似乎在撞击他的灵魂,升起一种莫名的惧意,不能怕不能怕,面对白霄绝对不能有任何退缩,硬着头皮道“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废话吗!?这里是白家,不回到这里去哪里啊!

“连这都忘了吗,这是你房间。”白霄蹙了下眉,掀开眼帘注视着床上的儿子,白展机一直自己住在外面,这次一出事情,几个下属理所当然的将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着光,阮绵绵看不清白霄的表情,只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全裸着的,这诡异的感觉令人头皮麻。

“起来动动筋骨吧,很久没见你练习过了!”

这练习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耍花枪,那是真强弹核的单方面受虐,而白霄这bt对待儿子和对属下没什么差别,不是精神打击就是体罚!

体罚还稍微好点,至少只是痛。

口胡,好个头啊!痛的是他阮绵绵的灵魂!

要知道体罚这玩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消失无踪了,但在这个古老的杀手家族中却是屡见不鲜,而白霄这变态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爱来这招。

“是。”阮绵绵看似无所谓的说着,边还慢条斯理的走下床打开衣柜取出衣服,虽然这衣服可能待会就要报废了,但他没有暴露癖,还是穿上先吧。

这短短的时间里阮绵绵只有一个地方学的最好,那就是巍然不动的演技,可以以假乱真让人误以为是个个中强手,完全不在乎似得模样。

实则外强中干,捅破了就要暴露本性。

阮绵绵在脑中苦苦询问禁书是否有耐打耐抗的情圣,却被义正严词的否决了,原因是晚上要和白霄去执行任务,怎么能现在就用掉这最后一次机会呢!

也就是说,他现在要自己面对体罚了!

在阮绵绵穿衣服的空档,刚才把他带回来的那人已经取下人皮面具,恢复了原本貌不惊人的模样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带着几个差不多西装打扮的黑人来到房间中央,踩在软软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任何细碎的声音显然是经过专业的,进入房间后只是站在白霄周围。

他们表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了,他们眼中的白展机似乎变化太大了,没了以前一受处罚就惊恐的面部神情,也没有求饶,只是这样冷然的站着,带着一丝随意,心中暗自赞许,不愧是白主的种,总算成熟了些。

“开始吧,5分钟。”白霄坐在落地窗边的红木椅子上,淡觑着阮绵绵。

阮绵绵垂下了眼睛,为了遮去眼中不忿,他就算生活在25世纪父母双双去世,也从没人给他这种虐待,不过总算这次练习的还算温和,从几人中走出来的是是白家的金牌杀手,代号零,最擅长的就是行刑和易容,刚才易容成白霄的就是此人,据说是犯在他刑具下的人太多,成了高级解剖师,对人皮也有很高的造诣。

零拿出的是一把随身携带的刀,刀型小巧,刀片锋利,薄如蝉翼,只要使用就能通过电流短时间内麻痹人的神经,要是不小心衣物什么的碰到,灰飞烟灭神马的都是有可能的,从小这么多次的练习下来,在白展机身上,什么男人的疤痕勋章还是有不少的,而于此相反的就是阮绵绵手上没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和对方展开近距离肉搏战。

这里虽然是卧室,但一个真正成功的杀手是能在任何环境下进入状态除去目标,因此白家并没有所谓的练习场,所有的地方都是他们进行练习的场所。

在白家这bt环境的家里,所有正常人都能被逼成世界冠军。阮绵绵现在就后悔了,这是什么狗p简易级任务,那难度级还是人去的吗?他已经不想干了,处男……不就是永久的处男……他根本……就还是很在乎!

阮绵绵咬牙站到中间,要来的总归要来,他这一点骨气还是有的。

那种传说中的裁判说开始,两个人再打斗的情况是不可能在这里生的,几乎是阮绵绵的脚刚踩上,那边攻击就已经开始了。

阮绵绵觉得自己能够在这样的“练习”中不软脚就很好了,幸好之前有两个情圣的思维倾入,让他还能勉强对上几招,但即使零用的是刀背攻击,但那电流还是渗透到肌肤表层传送到了四肢头脑,甚至连每一跟丝都被电麻的痛了。

阮绵绵的动作渐渐迟缓,零把握的分寸相当好,只是将他的衬衫背部划破,残碎的布条掉落在地毯上!

“零,没吃午饭吗?认真点!”

听到白霄的话,阮绵绵的兔子属性终于被逼急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曾经在五星红旗下长大的三好青年,白霄,你最好别犯到我手上!

越来越麻痛,阮绵绵已不再反抗,他能这样站立着就已经是极限,而白家事后治疗这种痛苦的办法,只有一个,吸食毒品,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来抵消这痛楚。

这就是白家人没有胖的秘密。

虽然有解药,但毒品这东西白霄到是从来不让白展机碰过,没了缓解的办法白展机只能自己生生忍受这痛苦。

等到5分钟终于过去,阮绵绵已经完全软到在地上,他只有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痛的叫出声来。

从眼睛余光看到男人那双绣着精致图腾的黑色布鞋来到他面前,透过破碎的衬衫布料能看到背部肌肤微微泛红,白霄看着那露出的白皙美瓷般的肌肤上面隐隐粉红的刀痕,压下脱口而出的赞叹,他被脑中对儿子产生的旖旎给惊吓到了,脸色瞬间很难看。

男人他并不忌讳,但这个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那……

声音冷的就像在冰凿,“这是你为自己愚蠢付出的代价。”

“对,我是愚蠢,愚蠢的相信了朋友。”最愚蠢的就是当你的儿子!

“不,我不气你相信,每个孩子总要摔个几次才能长大,我气的是白家出来的人,怎么能差点被人上,要上也是你上别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想要大笑出来,甚至连眼泪都要飙出来,但因为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咳出了声,阮绵绵勉强撑起了头,死死注视着白霄居高临下的眼睛,双眸绽放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白霄,我和你打个赌,2个月内如果我有杀了你的能力,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不论什么你都必须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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