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谁有心要刁难她,不过这点程度,对清鸢来说是小儿科才对。

愕然的看向座下的男子。

生怕惹了那喜怒不定的人一个不高兴,借机起兵逼,将原本该属于自己的皇位,重新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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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要被他心里的想法牵连才好。

清鸢茫然得很,“我本……”

清鸢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知怎的又想起昨天在船亭内他坏笑着胁迫自己的那一幕了……

“如此便好。”

吐字清晰道,“是四季,每一季各二十套。”

碧水池的中央,织造坊上那穿着简单的女子正雀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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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鸢没辙,爬起来匆匆换了衣裳,略带收拾了下自己,就出去开了门。

只闻跟前的男子轻微的一动,他赶紧凝回了神,“属下切实看到,赤相府邸里的那个男子正事秋狂言。”

丑时鸣,天上的满月尽显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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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如何?”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凉茶自饮。

错身向前迈了大步,陆越一个横挡,如道牢固的墙,把她揽得及时。

而这一句,清鸢却能肯定,云漠决计不是在说笑。

然只退了半步,腰上就多出一股力道,将她牢牢掌控住。

开始她还是这么想的,可现在和他一番谈话下来,已经觉得此人难缠,心思难测。

蓦地——全身如同过电一般,惊得清鸢仓皇的把头彻底埋下。

对视,眼底似有浓浓的无奈,“你找我上船到底有什么事啊?”

墨发恣意的垂散着,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男人野而又魅惑的气息。

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白眼的女子?

得此一句,他心下安了些,就道,“卑职在想,爷真的要娶那位将军府的小姐?”

半眯起俊眸,看着捏在手里还在滴水的祈愿船……这东西,他是知晓的。

通体的上等红木刻着繁花飞凤,船中央赫立着四面镂空的避雨亭。

蜿蜒的护城河,清澈透亮,沿着河边栽种的桃树,芬芳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