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河面上,船亭里的男人眯着狭长的眸子,看着站在河岸上的女子把红烛逐一点亮。
岸上,清鸢又回到卖许愿船的摊子前,花了身上所有银两,把剩下的船和蜡烛全都买了下来。
云漠好像并未在意,透过被微风轻轻掀起的轻纱,看已经转身离开的人。
“赤相这是什么意思?让咱们爷就这么等着?”
以至于最后招来祸端,落得悲惨结局收尾。
况且带着她的灵玉,遇到危险,她也能及时赶到。
流传着更多狐妖勾人魂魄食人心肝的可怖传说。
几乎与被拖下去的婢女擦身交错,陆越一身傲然的走了进来。
他说,我要她。
意见不和时她会皱眉,小事不计较细节,大事不犯迷糊。
“灵萱,你带我回雪山隐居吧,金丝鸟的生活,不适合我。”说时,清鸢眼眸暗淡,视线垂垂的盯着屏风下的底座。
井边的木桶,无需人动,便自发的打水。
妖冶的黑瞳,在与她对视的一瞬,闪过一丝极快的兴味的光。
她正俯身捡着摔碎的酒杯,右手握着的筷子上,还夹着一块咬了半口的糕点。
他的发丝如沉凝了千年的墨,不羁的随风轻拂。
扬手挣了皇后的搀扶,面颊飘红的天子醉意朦胧。
远远的,只能隐约望见男子绝世独立的轮廓。
云漠脸上扫过一抹诧异的神色,干脆抬手让陆越和墨千宸也退下了。
那二人默不作声的退出了船亭,守在外面。
清鸢一直‘很听话’盯着他猛瞧。
美男,不看白不看!
“你倒是不客气。”他话音朗朗,煞是好听。
瞄了他手里的红烛一眼,清鸢目光忽闪了下,正想开口,云漠竟念出红烛上的字句,“只求此生……懒活懒过?”
中途那一顿,极尽玩味,什么叫做……懒活懒过?
“你后来放的那些许愿船,也只刻了这一句?”
“不行吗?”她知道的,这愿望在平常人的眼里肯定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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