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切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年少的心,是自己也不甚明了的。

她的心脏,只是能藏住一些悲伤,但是它现在痛了,她已经无法再抚摸着它,让它能稍微平静一点,她怕了,是真的怕吧?

底盈盈本来漠然的一张脸,瞬间笑靥如花,反手抱住凌伊瑟,咬牙切齿道:“嗯,妈的,想不到这女人这么狠,下次见到飞我非得扒了她不可。”

张宇恒说的很平静,可是凌伊瑟的心却翻江倒海,她冷冷的倪了他一眼,“林书航呢,盈盈被欺负蓝凤灌酒的时候,他在哪里?作为男朋友的他,在哪里?”

凌伊瑟的眼泪开始大颗的掉下来,止都止不住。

张宇恒脸色全是欣喜的表情,伸出双手,与她的十指相扣,“无论以后生什么事情,除非是你选择离开,否则我不会轻易放开的你手。你要相信我,瑟瑟。在我有生之年,不会忘记的,阳光下的漫步,风雨中的携手,我都会陪着你,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你给人的感觉很熟络,可是不熟悉的人都会感觉有隔阂在里面,冷漠似乎不属于你,只是这样的你,真的让人好心疼,为什么不开心的时候开怀的哈哈大笑,难过的时候认认真真的哭呢?表面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心里真的波澜不惊吗?仿佛一场没有观众的歌剧,只是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你不能选择逃避,也不能选择离开,而你,有曾觉我这个观众吗?你总是这样,明明对他那么在乎,装作不经意的从容,明明心痛,又要装作无所谓的冷漠,我真的好怕你这样无休止的瘦下去。”

凌伊瑟奔出了门。

底盈盈握着麦克风唱着一梁静茹的不知名的歌曲,“我无法帮你预言,委屈求全有没有用,可是我多么不舍,朋友爱得那么苦痛,爱可以不问对错,至少有喜悦感动,如果他总为别人撑伞,你何苦非为他等在雨中……”

一《刘海砍樵》唱得真有点那味道,因为他男女部分都一个人全唱了,太尖太细太高的音,不费劲的也全唱上去了,然后又一《青藏高原》,彪高音高手非他莫属。

张宇恒把饭盒递过来,凌伊瑟咬着下嘴唇,把饭盒推到一边。

凌伊瑟往张宇恒身边挪了点,露出一个笑容,装做无比诚恳的朝张宇恒伸出右手,张宇恒大喜,也往她这边挪挪,就见心上人的右手捏在自己的左臂上。

凌伊瑟坐在位子上,正思考着临时烧哪柱香时,又一次的上课铃声无比痛苦的响了起来。

绿灯亮了,正欲离去……

凌伊瑟欣然接收了他的催眠曲,通过语音,有种远在天边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既新鲜又奇妙。

她向凌伊瑟哭诉:“我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常常一点小事要与我吵个天翻地覆,我就快撑不住。”

再见了。

逃了一上午的课,自然是莫颜骗班主任说社团临时有事,她才之所以没去上课的原因。凌伊瑟得知后,自然又是一通感激涕零,虽然被底盈盈骗了一个礼拜的早餐,但是想起那厉害的班主任要是知道后瞬间飙的场景,想想也值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