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苦笑了一下,平时,他们可不是这样的。

林野说:“小溪昨天感冒了,我让她再多睡一会。”

“咔!咔!”两下,是李杰及时的开了枪,o5式微声冲锋枪的性能在这时展露无疑,那两声轻微的撞击声几乎被雨声掩盖,使得那个黑暗中的刀手也慢了半拍,他的刀在刺中王强之前,子弹就已经击中了他的身体。

肖濛温柔的搂住古裂,说:“即使真的有世界末日也没关系吧,我们能在一起幸福的生活这么久,我觉得没什么遗憾了。”

林森哼了一声,说:“废话,不谈公事,你以为真叫你来玩小资品雪茄,你也不是那块料啊。不过古裂啊,你不是最讲明哲保身的吗?是谁一再给肖濛强调,好奇心是最危险的敌人的?”

行动是从晚上十点开始的,这个时间段,是整个朝阳区最冷清的时间段。城市里最常见到的夜晚的灯红酒绿,在这里是没有的,这里连路灯都时有时无,再加上一场不期而至的大雨,十点一过,整条的街道,似乎连人影也看不到了。

比较而言,李杰更喜欢的是桑蕾,或者李慈恩那样的小美女,她们虽然不够成熟,但是开的空间更大。而李莎这样的资深美女,第一早就名花有主了,第二她们的主也绝对不会是一般人。至少李杰就听李慈恩八卦过,说她的领导古裂除了有一个级美貌的主播妻子外,还有一个同样级美貌而且非常神秘的前妻,现在看来,这个李莎极有可能就是古裂那个神秘的前妻。

不管是李慈恩,还是另外4个年轻的警察,他们都无一例外的选择了接受这个秘密任务。对于青春而热血的他们而言,在平凡的岗位上庸庸碌碌的混到退休,才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李杰说:“你和那个客户签的协议还有一个月,足够你另外改一台了。别墨迹了,我加钱,加5o%。”虽然说德国人一向很严谨,但是,在不用违反合约的同时,没有人会拒绝增加5o%的纯利润的。

“话不要这么说。”古裂看起来对李杰很有信心,或者说对自己很有信心。他今天没有穿制服,而是一身很随意的穿着。比较而言,李杰觉得这个警官穿着制服的时候看起来还要猥琐一些,穿着便装,倒只是个貌不出众的路人甲乙丙丁。古裂的车是一辆军用版的东风猛士,只不过换成了警用的蓝白相间的涂装,不用说这绝对是标车,不过,李杰感兴趣的是他怎么弄到这种军用版的。而且,还是两台排在一起。

“靠!”林野不以为然的说:“我们只不过在恋爱而已,恋爱犯法吗?”

李杰也没有再去理她,而是很关切的问廖寂:“廖医生,那个癫痫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李杰笑了,这个古裂他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他知道,这人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传奇人物。至少,他和他的主播妻子的八卦,那是早就传遍了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的。而且,他早就知道自己跟李慈恩所说的话,换谁来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与其和别的看着就心烦的人周旋,还不如和这个古裂呢,至少,这个人看起来不讨厌。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古裂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人,虽然他是警察,但他们说不定会有合作的空间。

王局长干笑了一下,说:“市长,古裂的脑子活,门路多,点子多,他是我们局里一支特殊的力量,这个时候,是该他出场了。”

看着那个中枪的年轻女人倒在地板上,身体不时的抽搐着,嘴里也不断的冒着血泡,廖寂拳头都捏紧了。他是医生,虽然现在有很多医生都习惯了见死不救,可那种见死不救和眼前这种即使想救也无能为力的状况,是完全不同的。

没什么办法,至少现在没有。

“我叫廖寂。”年轻医生说:“比你大几岁是肯定的。我看你应该是错过站牌了吧?我也是,下一站下了我们可以一起打个车回头,如果你也很急的话。”

呃,李杰心里重重的呻yin了一声,什么叫一笑倾城?这就叫一笑倾城啊!虽然说他走过十年的炼狱,看惯了杀戮和死亡,偶尔从美梦中醒来,鼻子里先闻到的,都是尸体的臭味,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重新体会什么叫审美。

看着一排警车闪烁着红蓝色的灯光迎面呼啸而过,林野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野,就知道你丫的会来车展上现。

中年老外接过清单看了起来,他现,在这份清单里,详细的列出了改装的要求,将6x6Zetros2733改装成越野房车这并不奇怪,但是这个潜在客户特别要求对车身的防护性进行强化,按照他的要求来做的话,这辆车差不多可以当做装甲车来使用了。至于舒适性和豪华型,他似乎倒没有太多的挑剔,而加挂两个3oo升副油箱的要求,让他觉得,这个客户可能是想到荒漠里去旅行。而对方提出的一些可以加挂附属设施的要求,似乎更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

“你妈的!”官员的脸色一下涨得通红,想要作吧,开牌的小艾又是场子里的人。他气呼呼的站起来,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怒气冲冲的走了。

“不好意思。”李天豪很客气的笑了笑,说:“先生比较面生,前面有什么招呼不周的,还请多多原谅。”

合适的温度、规律的饮食,坚持不懈的锻炼,是他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

后来,后来,李杰想到后来纯八被变异体整个撕裂的样子,他就觉得胸口堵得难受。

李杰租的这种老式工厂宿舍楼,就在他刚毕业的大学后边,工厂早就荒废了,但老式宿舍便宜的租金是附近学生们租屋的选。这些老式的楼房破旧不堪,没有电梯,公共设施也早已只是摆设,除了怀旧,它们原有的功能基本上都被锈迹掩盖了。不但如此,一整片宿舍楼紧紧的挨在一起,中间没有绿化,更谈不上物业小区,楼与楼之间的距离更是近到说话都不用喊的。

“没在。”李杰说:“昨天就没有来,手机一直关机。护士小姐说,廖医生平时不会这样。”

“so?”李斯特接着边界的问题又问了一句。

李杰说:“so,凡是出现非正常、非常规的事务,你就可以拨打报警电话,市公安局离退休处就是传说中的杂务科。”

“靠!你丫的讨打啊。”边界听出来,李杰所指的,是他们警队里的年轻人都当做大神的古裂,他也听说过,古裂以前所在的部门,全称是“非正常非常规事务应急处理办公室”,简称非务办,局里的伙计都戏称“废物办”。

李杰说:“我们去他家里找他。”

“什么事啊?”李斯特说:“坦白说从昨天到今天,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李杰没有回答,他已经从护士小姐那里打听到了廖寂的家。他没有林野那种本事——只要一眨眼,很多女人都会大脑当机,不过李杰用的是一种男女通杀的招式——他递给了护士小姐一卷红通通的钞票。

“你叔叔那不着急吧?”李杰偏头问了一句。

桑蕾耸了耸肩,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