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仁王出现,一个姑娘就立马上前,把仁王抓到了一边开始给他整发型还有化妆什么的,不到半小时,出现在晨曦和柳生面前的仁王已经不是仁王了。

她低低地回着话,外婆从厨房间走了出来,见晨曦在打电话,便忍不住问了一声:“谁啊?”

白发恶魔?!

那种感觉很微妙,明知道自己的所有的感觉失去只是一时的,却怎么都摆脱不了那种束缚,就像在沙漠之中遇上的流沙一样,越是挣扎陷的越深,直到后来绝望的感觉充满了整个内心深处,恐惧像是一条冰凉的蛇慢慢地盘旋而上,然后张开了口,锐利的牙深入皮肤,毒液慢慢地渗入到血液之中,喘息着看着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却无能为力。

这战争看着像是要一触即发,门口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无耻!

她摇了摇头,情人节是女生向自己喜欢的男生表现自己爱意的日子,她又没有喜欢的人,准不准备巧克力都是一样的。

“来了来了,等一下……”

时下流行的歌曲当来电提醒铃声,月咏润看了一下来电联系人,是自家老大,那电话和催命符一样,他有预感,如果他不接这个电话,老大很可能会这么一直打过来直到他接听电话为止。

柳生比吕士落下一句评语,也不待仁王反驳已经拿了球拍往球场上走了,接下来是他的比赛。

瞧瞧,这就是闷骚的典范,明知道会输个彻底还不死心地投他一票,死鸭子还嘴硬。

“可人家不是高中生么?”

“贺一你是在埋怨我么?”浅仓南整个人靠在吧台上带着微笑看着渡边,笑问。

她还以为师傅已经和南次郎大叔联系过了,也说了她现在的情况,看这样子南次郎大叔根本还不知道什么。

“……”

“只不过是孽缘。”

“真是的,明明可以直接自己寄给前辈大叔的,还非得我跑一趟。”晨曦咕哝着,虽然信上师父他是没有对她说什么,可是却非要把东西寄到她这边来,明摆着就是要让她去前辈大叔那边被训一顿,明知道她是住在神奈川的,对东京那边并不算熟悉。

对方不顺眼的,社团的经费大部分是学校拨的,其中很大一项是和社团在各项比赛上取得的名次相关的,所以网球社的经费一向是多的让其他的社团恨得牙痒痒,据说还有不少成员少,经费明显不足的社团曾经不止一次在校园论坛上发表想要套网球社成员的头暴打,而且是见一次打一次。

晨曦被拉面的汤水给呛到了,明明仁王雅治神马都没干啊,刚刚击球跑垒好想球场上只有她一个吧,反正她是没看到他有怎么动作,回想起来,他蹲在球场上,姿态分外悠闲。

尼玛连曲球也不管用了怎么办?!

渡边贺一小玩了一会篮球,也跟着缩了回来。

其实,也没有多可怕吧,至少还是一个关心自己父亲的人,好吧,那一身伤痕看起来的确很触目惊心,不过她见到的时候可是他一个人被八个人打。

留着妹妹头一直眯着眼睛的柳莲二眼睛微张,声音却是依旧不变的清冷淡定。

晨曦像是往常一样,看着窗外的天渐渐变得阴沉起来,然后那雪花从点点的,变成了鹅毛大雪。

“早,仁王同学,已经练习完了么?”

“那咱们四个一起去?”南次郎问着,摘草莓也好,气死龙马那小子算了!

“恩?”仁王和柳生对看一眼,四个?也就是这大叔也把他们两个也给算在内了,他们两个同时抬头,“我们不去!”

原本仁王的计划只是带着晨曦来东京玩玩,带她见识见识cos一类的,然后请她吃个午饭,差不多点就回去了,下午还有一连串的练习等着他们呢,要是真不去,第二天联系的时候,真田就会fiu一下甩两锅贴过来,当你捧着被烙上五指印的脸颊打算卖萌的时候,幸村就会如天人一般地过来说“练习量不补上是不行的”,接着如同背后灵一般的妹妹头柳莲二就会冒出来丢过一张改良过的菜单,那人生,是多么的痛不欲生啊!

按照仁王的计划设定的时间,扣掉回去的车程,他和柳生顶多只能再在东京都呆一小时,吃个午饭的时间刚刚好。

早上刚被自己的儿子嫌弃过,现在又被两个小鬼头给拒绝,他觉得自己的自尊严重被刺激了,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瞟了一眼他们摆放在一边的网球袋。

“这样吧,刚好大叔我也会打网球,不然咱们比一场,如果我赢了,你们就陪我们去草莓园摘草莓,要是我输了,我就送你们回去。”

晨曦用眼角睨着南次郎,这种提议不是注定了这两个是要和他们去草莓园去草莓的么?根本就是有赌没输的。

仁王雅治和柳生对看一眼,喂喂喂,这大叔也会打网球?看起来挺不靠谱的啊,而且还打算一对二,他在开玩笑吧?!

“大叔,我们可不想占你的便宜!”仁王把手上的地瓜吃掉,从口袋里头摸出了一包纸巾抽了一张擦了擦嘴,到时候输了不赖帐什么的就真的太可耻了。

“哼,”南次郎用轻蔑的眼神瞅着仁王和柳生,“小杂鱼们,放马过来!”

小杂鱼?!

柳生觉得自己的镜片有种想要崩裂的感觉,他居然被称为小杂鱼,就连高中生们都没有这么喊过他们,居然现在被眼前这个不修边幅和尚给鄙视了?!

“大叔,那就比吧。”

柳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道。

南次郎偷偷地朝着晨曦比出一个“v”的手势,低声问道:“叔叔刚刚有木有霸气外漏的感觉?”

晨曦远目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何止是霸气外露,简直就是前漏侧漏,需要帮宝适妈妈乐的帮忙了。

南次郎得到了晨曦的肯定之后笑的是更加得瑟了起来,用眼神询问着要不要顺带参与一下来个混合双打联手去灭了这男子双打。

晨曦转移开了视线,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来打酱油的,她不碰网球已经很久了。

这说比就比,当即三个人就寻了一处最近的网球俱乐部,因为是假期的关系,俱乐部里面不少人,有些是刚开始学网球的,有些是参加学校网球俱乐部的,在假期也不忘和朋友来球场转转活动一下筋骨。

柳生和仁王在到了球场之后才彻底意识到自己是干了什么囧事,怎么会一时之间受到对方的挑衅而答应比赛呢,看看人家,一身的僧袍,还有脚上穿的也不是什么运动鞋,而是一双木屐。

这哪里像是要站上球场的样子?

他们两寻思着要不还是算了,现在回去顶多就是迟到一会,在柳莲二的通融下,还是可以进球场的。

可那大叔实在不像是会听人说话的人物,他问柳生要了备用球拍,在那边随意地挥着球拍,然后和晨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真的要比赛啊?”

晨曦瞅着南次郎,问着,他不是最烦躁和外人比的么,她记得那个时候去越前家的时候,有不少知名球手找到了越前家,拜求赐教,南次郎大叔都用自己已经退役搪塞过去,在他的眼中,和他们比赛不如午睡来得重要,怎么现在心情这么好(糟)愿意和人比赛,而且还是和国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