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蓝天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一抹开心的微笑!

“小样,敢偷袭我,今天我就是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杜洛洛疾恶如仇的道

“喂,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独孤潇跑到杜洛洛面前问

“王妃,您是金枝玉叶之身,岂可从狗洞里钻呢?”花歌越来越无法理解她的这个主子了,做事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不用通过战争的方式把杜洛洛抢过来,而唯一最快的捷径就是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去鱼目混珠。

火石电光中,杜洛洛心里的某个地方,一阵钻心刺骨般的疼痛,身体不由得往后倒去。

现在的杜洛洛开始了成天无所事事的生活,她一度想过出走,但一想到杜国里那年迈的双亲,这么大了,还要承受两国交战的痛苦,内心里就有另一种强烈的思想告诉她,不能走。

独孤宇立刻感觉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剧烈的反应,心脏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跳得极快,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控,他顺热一下将杜洛洛放到柔软的锦被之人,人也随之欺了上去。

独孤宇双手环臂的走向屋内,坐在放着青花瓷茶几前坐下,动作优雅的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茶,露出一抹妖孽般的邪笑,“爱妃,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爱妃至今还没有覆行自己作为一个王妃的义务?”

杜洛洛用欣赏的目光看了一眼慕容芸,好一个聪明,慧质兰心的女人,难怪,可以当上太子妃之位。

杜洛洛对于这样暴怒的独孤宇早已习惯了,痛苦中,她习以为笑,露出一抹绝美而灿烂的笑容,“求之不得!”

独孤宇见她膝盖上又是新伤,又是旧伤,淡淡的道:“膝盖怎么了?”他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失控。

行刑师猛喝了一大口酒,往面前的水果上喷了几遍后,声音洪亮的大声道:“现在开始行刑。”

刘坤阳的目光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利香,林亮则对刘坤阳的这种妇人之仁不屑一顾,他冷哼一声,“大哥,每个人都自有自己的命数,不必为他们感到可怜。”

独孤宇冷眼看了一下刘坤阳,“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本王觉得你是不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记了如何作一个合格的下属了?”

杜洛洛忙向外匆匆跑去,“快,带我去型刑的地方。”

花歌一听要打她家公主一百大板,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连忙一边爬一边哭着求皇上,利香见状也跟着她跪在地上乞求。

哭了半响,杜洛洛才哽咽的道:“求皇上赐洛洛一死!”

当杜洛洛唱完一曲后,四周都沉默了,杜洛洛以为是自己唱的不好,大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忙匆匆下台,跪在独孤皇的面前。

舞台上,曲目换了一场又一场,始终不见杜洛洛和丽贵妃这个难得一见的组合上场,众人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那些目光里有嘲笑,有讽刺,有不屑,有担心,也有看热闹的。

“景贵妃言重了,都是七皇子夸大其词了,洛儿实在愧不敢当。”杜洛洛谦逊道,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你保持一种不疏远也不靠近的距离,别人自然不会以你为敌,这是杜洛洛的做人处世原则。

怎么了?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没有精神?她的眼睛红红的,是昨天哭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