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已经吩咐下人叫他们准备了一桌好菜,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已经拿到了,我们就赶回去吧,今天特准你休息一天,不许反对,这是我们一致的决定”穆峰慈爱的摸着外孙女的头,**的说。

“够了,已经够了,已经三个月了,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让我这个母亲来就好,拜托你,就看在我一直照顾你的份上,离开吧,离开这里,远远地,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虽然我不恨你,但是,三个月了,三个月了,已经是极限了,你一直出现在我的身边,我还要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看到你,我就想到枫,够了,真的够了,你现在已经差不多都好了,所以,离开吧,一辈子也不要再回来,不,是永远都不要再来这里,因为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枫,想到我心爱的儿子”陈秀容眼里满意是泪水,拼命的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晚餐的时间了,来不及换下一身的睡衣,套起拖鞋就往海边跑去,陈秀容看到她的背影,放下手中的电话急急地跟了上去。

终于,季凯枫退开了一步,慢慢的退到了游挺边,退到了没有栏杆的船头:“雅,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不再会恨我,是不是就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地对待我,是不是就可以给我一会公平的机会跟夜竞争?”他的声音不再是冰冷的,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在像他最爱的人的乞求、无奈、不舍和痛楚。

“你可以试试看”季凯枫细心的替她包扎好伤口,没有再理她的挣扎,因为他吃定她这次不会再像刚刚那样笨了。

“女儿?她,她,抱歉,我只是想要弄清楚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好像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一样”林思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淡淡的抱歉。

“雅,雅,你醒醒,醒醒,别这样子好不好?你看看我,看看我,我是季凯枫,我是季凯枫,你忘记了吗?”季凯枫听到母亲的话,更是小心的把她抱在怀里口中不断的重复着,但她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呆是静静的呆在他怀里。

“一个吗?”陈秀容低语,看着门心里百转千回,在里面换衣服的她虽然很小但是也听到了,心中的痛又加了一分,脸色更显苍白,深吸了口气,从里面出来。

“儿子,凡事,强求不来,她,是个善良的女孩”陈秀容话里有话。

“好,您,可以陪我吗?我是意思是,我们一起出去,因为,因为,你也,那个,我才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林思雅左言右顾,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要你来监视我的?”林思雅想到此冷冷的盯着妇人,想要看出些端倪。

“不放,不放,这辈子休想再让我放手,况且,他已经死了,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他死了,他死了,你听到没,他永远都不可能回来,记远都不可能”季凯枫激动的摇着她,要她接受这个事实。

七倒八倒的来到花海中,?“野,野,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在哪里?樱,在这里,在这里呀,你回来吧!樱,好想你,野,你知道吗?就在刚刚,外公打我,他打我,从小大到,从来没有人打过我,野,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带樱离开,野,野你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林思雅身体支撑不住,刚刚已经是极限了,她晕倒在花海中——野,樱,来了,你等我,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再也不会在分开,不会再分开了。

“我知道,夜,有些事情,不可以逼小雅,有些东西,你也不太清楚,拜托你,夜,让小雅安静一会,我们向后退,别在招惹她了,她会承受不住的”张仪婷忽然大声的对他们说,然后拉着他们后退到门口,看着他们。

“傻丫头,别这样,我很好,嗯”张易风把手轻轻的放在林思雅的脸上,为她擦去泪水,林思雅握住他的手。

“老婆,你别这样了,小雅,听到了会更难过的,我知,小雅,是我们的乖女,她一定会醒过来的,别担心,好不好?我们回去休息了,明天再来看她,好不好?小雅,她,现在肯定累了,我们不在再打扰她了,来,我们回去休息了”林祥在门外听着妻子的话,心里满是歉意,开门把妻子扶在怀里,带上门。

“是啊,我也想要知道你口中的那个她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和我的小时候那么相像?可是,现在,就请让我自私一次,让我休息休息,因为,清楚,以后的路还很长”林思雅的泪水不断的流出,浸湿了枕头,也流到了季凯枫的心里。

“太好了,那雅儿她什么时候会醒来?明天吗?”穆洪雪高兴的问。

“小雅她还好吗?她一定不会离开我们的对不对?”张仪婷拉着他的手急着他给予自己保证。

“那就是说她会一直像这样躺在病床上”穆洪雪承受不住这个打击靠在丈夫的怀里低泣。

“林先生,我知道,但是以目前我们的技术,就差我们有心也无力”医生说。

“野,对不起,刚刚有没有打痛你,糟糕你的衣服都报销了,怎么办?”林思雅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林叔”张易风这下真的成o型了。

“唉,哎,易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怎么不回答我呢?”林祥怪怪的看着喃喃自语的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失魂落魄的呢。

“不用猜也知道,一定和夜一样在床上休息,更何况你昨天宿醉又高烧,起得来才怪,折腾了我大半夜、、、”林思雅越说越小,可季凯枫却听的一清二楚。

“抱歉,夜,我,谢谢你,你现在在干嘛?”林思雅放下手中的水怀,靠在沙上。

“嗯,枫,你、、、”林思雅起身,原来那家伙根本就没有醒,只是在睡梦中叫着她的名字而已,碰了碰他的额头想要确认他是否退烧,可是却烫的更吓人,林思雅观起身下楼,从冰箱里拿了几块冰上了客户,把它包起来放在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不是已经吃了药也喝了姜汤”林思雅自言自语。

“你说的,不许反悔,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会祝福你,因为只要看到你幸福、快乐就好”程千夜说。

“那我先在韩国等你们了,一定会打点好一切等你们来”林思雅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