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简洁道:我是被特招进来的,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直接咨询上面,另外,汽车那件事我已经妥善处理了。

不知为什么唐思思忽然变得有些激动:没有,我只是因为一些突发事情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我会坚持做菜的。

曾玉道:你们可以报警啊。

唐思思大声道:大师兄加油,你一定要让余老二交出解药呀。

胡泰来忽然上前一步道:阿三兄,我想领教领教你的拳法。

诶?阿四没想到自己吸引仇恨立竿见影,不禁有些愕然。

王小军潇洒道:反正人都打过了,你就算赔一扇金门给他们,人家最后还是要找你算账的,我才不纠结呢。

胡泰来兴奋道:果然!

谢君君一边冒汗一边点头:是是。

那矮壮汉皮笑肉不笑道:谢老板在这吃饭啊?

王小军笑嘻嘻地走过去把胳膊挂在曾玉的肩膀上,任凭曾玉怎么反抗再也动不了了。

这样吧,你以后来我这里定期做护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把这张卡给我的学徒。谢君君给了楚中石一张金黄色的卡,大概类似于钻石会员卡,可以终生免费那种。

王小军忍着笑道:圆房这么美好的事儿怎么被你说得像上刑一样?

王小军发狂道:我管你耽误多少生意,秘籍我已经烧了,有办法你想去!从现在开始我他妈懒得管你,铁掌帮上下你爱在哪找在哪找,找着金砖都是你的!

余二见了那帖子眼神动了动道:没错,这么说来你就是王小军喽?

王小军懒洋洋地从门口走出来,蹲在台阶上道:怎么,暖男行不通又开始玩霸道总裁那一套了?

唐思思撒腿就跑,她发现偶像剧里那些暖男痴男的台词放在现实生活里她一句也接受无能,她索性飞跑起来,曾玉愣了一下随后追了过来。

曾玉微微颔首道:多谢,那我就在附近转一转,顺便等她。

王小军打个寒颤道:那我还得谢你不杀之恩了?他想象了一下,如果昨天打在背上的不是药瓶而是一根针管,万一那针管再是什么传染病患者用过的,那可就真扑街了

唐思思神色一黯道: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学做菜,生在唐门,难道连做普通人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唐思思道:那怎么办嘛?

这会小胡子正在绕着一棵树逃命,那树约有一人腰粗,他左一闪又一晃试图骗过王小军,王小军也是一般的心思,做出各种假动作要引蛇出洞,两个人真真假假地绕着大树转起了圈子,那样子就像顽童嬉戏,可表情都是苦大仇深。

给我打!小胡子终于耐不住暴喝一声。

王小军冷丁停下脚步道:等会吧,咱们得先计划计划!

陈长亭吃惊道:你们不会是想自己去报仇吧?

唐思思接到陈长亭的电话,让她下午四点半去义和楼点卯,大概今天只是和义和楼的掌柜股东们见个面,还不能正式干活,毕竟对义和楼这种地方而言,招个帮厨也是大事,何况是陈长亭出面介绍的,仍然是王小军陪她去。

唐思思道:总之他做菜好吃我就没白来。

到了说好的茶楼里,离约定时间还有十来分,王小进指着对面道:看见没有,那就是吃货们眼里的圣地,相当于技术宅眼里的硅谷金融界的华尔街武术迷们的少林寺和老色鬼们的大东莞。

胡泰来道:我明白了,你的铁掌练成了,可知觉没有了,所以下手轻重你自己也不知道,在恢复知觉以前你可千万别跟人握手。

唐思思低着头道:如果我想要回胸针我会自己想办法,其实我还没想好有没有这个必要了。

段青青扫了一眼他手上满是血迹的纱布,终于有了一丝微笑道:行,就冲你这三天的表现,我没白喊你一声二师兄。

王小军擦着汗道:等我一会行吗?

来人二十五六岁,穿了一身很浮夸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blingbling的闪亮衣服,虽然是个男人,一双桃花眼却比女孩子还好看,显得有点英气不足不过瑕不掩瑜,从他手里拿着的宝马车钥匙可以确定这是个富二代。

王小军在打了十多万掌后掌法忽然出现了迟滞,当然,这种迟滞是跟以前比较来说的,这让他如鲠在喉,王小军打着打着忽然勃然大怒,他冷丁飞身而起用脚踹在了木人桩上,一边破口大骂:我艹,一个木头桩子也跟老子作对!他一脚踹在桩子中间,身子被弹到地上,王小军二话不说又飞踢上来,老子跟你拼了!

胡泰来抖搂着手道:唐缺又不是木头桩子,再说你这样打下去真的会把手掌打废啊。

王小军依旧是顾不上理他,找来一根竹竿子戳在木人桩边上,用图钉把七页纸钉在竿子头,照着上面的顺序打完一张又翻一张,这样他就可以不动脑子不停打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六大门派之首是怎么回事呢?

王小军愕然道:真的有这些门派呀?我怎么像跟听书似的?对了,你刚才说武林六大派是哪六大派?

胡泰来和唐思思越来越好奇,这司机这车子都看着比较含糊,无法明确地定位出一个人在社会上的地位,这位张哥虽然看着比较酷,但言谈举止都比较斯文,他要是喊打喊杀也就好判断了。

唐缺气得脸色更白了:喂,你这算是和我动手了吗?

王小军诧异道:你觉得老胡会输?在他看来,胡泰来就是顶尖级别的高手,所以他才敢一切大包大揽,他以为胡泰来教训唐缺并不比对付那些小混混难。

那我去拿菜刀砍死你!王小军转身就走,胡泰来无奈道:你真的准备拿他怎么办?

不用问,楚中石又出现了。

虎鹤蛇行拳的小胡子这几天心里有点美,虽然找场子在功夫上没占到便宜,可毕竟靠门派势力算体验了一把欺压别人的快乐,最实惠的还是现在他手里这个胸针。要说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主儿,可这小东西竟然让他爱不释手,可惜好景不长,过几天师父就要回来了,他带人去扫铁掌帮的事儿他已经给师弟们下了封口令,只有这枚胸针算是物证,那就绝不能让师父发现,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迅速脱手套现。

再往前走过一条街,街角有家隆兴镖局博物馆也正在售票营业,胡泰来道:咱们去这家看看吧。

胡泰来尴尬道:思思,你要带我们去哪啊?

没工夫跟你废话!楚中石灵猫一样顺着房檐和围墙飘然而走,身子一沉落到前院去了。

那你打算给她开小灶吗?

胡泰来道:这事儿不是完了吗?

铁塔般的青年往边上一闪,露出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削瘦中年人,这人四十岁上下,留着两撇小胡子,他盯着胡泰来,嘴角撇了撇道:是不是这个人?他身后那个猥琐的后生战战兢兢道:就是他。正是调戏过霹雳姐的牛宝。

霹雳姐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身边的陈静,尽力保持不动,可是腿上的肌肉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看得出陈静也很难受,有细微的汗水从她鬓角上流了下来,霹雳姐冷笑道:受不了就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