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夏小姐,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她想睁开眼来,但是眼皮太沉重,她终究没有睁开。

想起这么多年来受到的母亲身心的摧残,他放声狂笑,有种泄般的愉悦和轻松!

当他意识到这点时,毅然地甩了甩头,眉毛不自觉地拧成了结,眸子里重新换上冷漠和冰凉。

前半年,妈妈为他疗伤,他身上有好多好多的伤疤,青红紫绿,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她禁不住苦笑,谭俊豪这个无情残忍的男人把孤独和恐惧留给她的同时,不忘用蛛丝马迹来带给她一丝错觉。

心里只有一个最真实的声音——俊豪哥哥,请你留下来!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抬脚又欲往电梯里走。

屋内空无一人。

唐俊豪?“哦”了一身,目无表情地放下夏盼儿,把她安置在病区休息室的长椅上,寻找挂号窗口去了‘

唐俊豪知道她去不会做作,也清楚她所说的麻烦暗指什么,于是不再搭理她。

其他黑衣人闻言都大大惊怵。

魁梧挺拔的身形也渐渐变得一片冰冷如斯,是的,他不应该对她柔软,他应该全心全意的恨她!

突然,母亲那双阴鸷的眼浮现在他的面前,他猛地醒悟过来——他应该恨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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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盼儿立在那里,脊背挺直,眼神冷若冰霜,嫣红的菱唇紧闭。

可夏盼儿还是拗不过那枚没有温度和感情的婚戒的诱惑!忘不了小农庄后的树干上那行血淋淋的誓言!

昊翰墨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有了一抹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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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短的电话告诉了她。

但迎视她的却是: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冷酷的光芒;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虽然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同时也写满邪恶和狂野不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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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彪形男子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