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头,你这回说对了。”石头小二说

石头小二不愧是学新闻、耍笔杆子的,说的话实在是有画面感,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消消气消消气,不过就是个游戏嘛。”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黎老大身上有那么多‘难治之症’。哈哈——太搞笑了!”哲学家说话也很风趣,没想到斯文如他,后面也笑的没了形象。

可是,“咳咳、咳——”我一时心急没嚼烂就咽,结果又噎到了。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肚子实在饿的受不了,我一个人才幽幽地从床上爬起来,拿着饭卡去食堂吃饭。

“四丫头,我知道是你,懒猪起床了。”对方温润好听的嗓音带着清早的清新,能听出笑意来。

“我看老大拍了什么,咦——”我反应过来,先是看着手上多出了一束满天星加康乃馨的花,再抬头看到出人意料的脸说“支覃彻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由于五点就开始了迎新会,我怕曲子不熟练就连晚饭也没有吃地在一直练习到上台表演的那会。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寝室的姐妹说给我庆功,一起到后门小吃街的‘四季红’吃火锅。

“呵呵,这样啊,没想到他还挺有引导收视的导航能力。”我虚伪地笑着,脑门爆汗,没想到黎祸害还有这维持‘收视率’的功能,现在的女生啊,都重色的无药可救啊!

“我刚去了学生会主席办公室,把节目单给黎樊确定了一下,现在回去打算交给我们文艺部的周老师。”

“你全知道了?”我心虚的眼睛乱瞟,其实我又不是主犯,最多就是个知情不报的罪嘛。

我拿着台历翻看着,这个月还有两天空闲,不过不能出去,因为最近班里活动和校学生会里都很忙。至于下个月,还要报道运动会和校外比赛的事,还有新闻体裁类的征文,以及八十周年校庆,估计更抽不出时间。再下一个月,也就是十二月份,那时更没有时间,因为要准备英语等级考试。一月份的时候就快期末考试了,真是忙啊!

“第二个问题:点东西的时候,我计算过了,刚好是一百块。我这人一向厚道,不会做把别人抵押在店里做苦工的事。怎么样?感激我的仁慈吧。”

“我是瞎说吗?”白小三对黎祸害说道。

“等等,我跟你赌了什么吗?”我打住他的话,迷惑不解的看着他,他说的这事,我怎么不记得呢?

我被他轻柔的动作弄得有些恍惚,一时听不太懂他到底说了什么,仰起无措的脸,迷惑的望着他,脑袋里的某根弦不知怎么就拨清了,现了重大问题“阿宋他——”我小声地问“阿宋是不是喜欢我家白小三?”

趁这个时候,我得把我不懂的地方给问清楚了,先,我问“你为什么要说阿宋是个‘狐狸’?人家能‘狐狸’的过你?你又凭什么多加了一倍的赞助费,认为人家一定会答应你的条件?”

“哈哈……”阿宋温和大笑,一手拍在黎樊的肩膀上,态度颇为亲密地说“老弟啊,果然是经济系的高材生,这都没有出社会呢,做人挺精明。”

“小三。”我拉了拉白小三的衣袖,轻轻地说道“我今晚有课,要不我先回?”

“要是非校园人士,那可就说不定了。”

这时白小三却是自然地在空中弯回了手臂,搭着我的肩膀,性感的唇勾起来的笑特假“请告诉你的那个陈总,我们一点兴趣也没有。”说完也放了个臭脸,一手很嫌弃地丢回名片。

于是趁着工作人员没怎么注意,我走到了黎樊身边离那T台大概有五十米远的地方,一起等白小三回来。

难得啊难得,我刚想去捕捉瞬间一刻,没有想到那厮恢复的太快,马上送上他的狐狸笑容。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一刹那的惊呆失色是不是我的眼误,反正顾不上了,因为眼下出结果了。

而这秀本来展现的就是内衣,看的是身材,脸部长的怎么样,他们大赛的主办方也没有具体写上要求,更没有说不能戴假面出场。

虽然我被那‘丰厚奖金’和‘巨额赞助’弄的有点心痒,但要是穿内衣走在台上,光天化日下给人欣赏,说实在话,我这骨子里有点传统和保守的人,基本上没有那勇气上去试的。因此,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算放弃。

丫的,我什么都没有申请成功,貌似还反被她说教了一顿,心里特别不舒服。

幸亏,后来什么事也没有生,里面安静的不得了。估计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和平谈判’后,白小三第一个走了出来,也还真如黎祸害所讲的那样,她似乎被‘律师’给搞定了。

“黎老大,你笑什么?”估计‘律师’老兄也感觉到周围空气不寻常,又看到令他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笑容,当下打了个激灵。

“你们有什么事要单独解决的吗?我可以回避一下哦。”彭越笑的很阴险地说,他还故意咬重‘单独’两个字。

黎樊’:“这个嘛——呵呵,可以这么说吧!”

我正想阻止来着,只见一个帅帅的人头冒出,‘黎樊’:“什么事?”

石头小二’:“差不多!”

而当我看到最后一组数字时,我感觉人生怎么那么黑暗啊?光明离我越来越远!

我用被子一盖,躲在里面,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后来,也不知道她们继续说了什么,我呢,因为早上起的早,一个上午短短几个小时里受伤又受惊,所以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