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我以为我算是个脾气好的人,也挺平易近人。与人相处的时候虽然不是热情四射,却也不会冷言冷语故作身份。奈何我以为关系还可以的同学校友,却是那一个背后给我造谣的人,隐约猜到了真相后,心中颇不是滋味。

该死的!他还挂着狐狸的笑,头颅暧昧地俯在我耳边说“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就不要你陪着下楼了。但药要记得擦,过两天我会检验效果的。”

怒火从心,恶向胆边生!也顾不上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很直接地下了送客令,“黎大主席,你这坐也坐了,水也喝了,话也聊了,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要是真没有别的什么事,就不留你多呆了。这毕竟是女生寝室,等会我们还要午睡休息,也不方便再留你,那就不送了哈!”

“那个‘黑客大侠’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最近玩《热血》,有个混蛋总虐杀我这个可怜的‘剑皇’。想起来都气的我浑身抖,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我虐他个千百回,让他爬不起来。”石头小二咬牙切齿,面色狰狞道。

这是白小三的声音,粘粘的娇柔娃娃音,听着挺嗲的感觉,还能把人酥到骨子里头。

惊鄂的看着门口提着一袋疑似药品的人,透过他呆愣结巴的表情以及面上可疑的红云,我把视线回到自己的身上,终于知道这一刻的诡异气氛出在哪里了,我‘啊’的大叫了一声,‘碰’的一下把门给关上。

我装着坚强,有点惨白的脸色浮上一抹强笑,说“没有事。”

我很想摆脱这个神经病学姐的纠缠,没想脚尖一步都没有迈出去,那几个跟班围住了我,我数了数她们一共五个人,把我围的够严实,我无路可走。

这时,基本上每个场上都能见到三三两两的人,拿着运动器械往场地走去。

那几个练习的人,其中有三个大三的学姐,四个是大一的新生,我们学校总共派出八个人,都是要去参加B市‘第一届女大学生跆拳道联赛’的。

可想想还是算了吧,那可是重体力活,我根本就不行。

我自诩脾气很好,性子也挺好,从不会随便讨厌任何人,自然那黎樊也不例外。若是校园相见点头之交,我应该可以接受。但就是不喜欢和他扯上什么暧昧关系,总觉得我们离的太远,他和我不是一条线上的。所以,被人误会造谣,我才觉得好烦好讨厌。

火你们丫个混蛋!搭你们个臭鸡蛋!

我明明回答的一本正经,可三个女人却笑到四脚朝天,这时我隐约感觉到被她们戏弄了。

眼下不能跟一个思路越来越不正常的花痴计较,我睁着水水的大眼睛,小可怜地望着徐老大澄清“老大,我跟黎祸害真没怎么样,她们瞎说的。”

后面打着八卦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我家白小三纯属无聊在捣乱,于是我传了张小纸条给她:“小三,你别捣乱!”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写在校网论坛上的事,别人一猜就猜得到。而这事捏造的成分居多,却也有一些事实符合,只不过是把那第二段的受害人颠倒一下,估计就**不离十了。

石头小二在我耳边小声嘀咕说,黎樊这学生会主席的位置早在上个学期末在学校里几乎已经被定下来了。这什么拉选票的活动不过是一场形式而已,没有人能与他的名声和人缘相媲美。

徐老大本名叫徐惠娅,笔杆功力高,中学时代得过好几届全国级别的作文大奖赛一等奖,在高二的时候就已经被邀请加入全国作家协会。她是个非常有文学修养的才气美女,写得一手诗情画意的文章,古典韵味十足,迷死了我们系和其他系大票的才子。

“你说呢?”他不答我,只是嘴角含笑地向我一步一步走来,步子很慢很慢,也就十来米的距离,他踏了好几分钟。

我站定回头,笑着礼貌地问道“彭副主席,有事吗?”

“你不觉得他好帅,好优雅,好有内涵,好有才华吗?”石头小二眯眼陶醉起来的彻底花痴样,把我恶心的一个激灵。

我对着电脑张着嘴,下巴都快掉了。这丫头还是在牛a与牛c之间啊,聊过一次,就要求见面了。而且还是她一个女生先提出来的,真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啊!

楼四’:“小三,你就不怕人家是‘有妇之夫’?”

白狐’:“没想那么多!不过——黎樊那最后一串数字我怎么看着很眼熟?”

我狂汗一把,遭了,这白小三从来没有吃过素,我这多的什么嘴啊,竟被她把问题给绕到自己身上了。

这何止眼熟啊,那简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是跟了本姑娘好些年的三围数字啊!虽然那死色狼把第一个‘34’后面的一个‘c’字号给消了,可我们寝室这些腐女加人精,又熟的不能再熟,怎么可能猜不出来?我怕的就是这点啊!

死祸害!臭色狼!我的清白你来赔!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一直沉默的徐老大浮出水面,打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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