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服从,不许有疑问。”晨煜之略感到尴尬,他哪儿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追出来,会变相地让她自动回来?只是看着那越来越小的数字,就像是她离开的倒计时,让他的理智暂时罢工,心里竟有个声音,不要她离开。

他半信半疑地站在原地思索着,竟是没有挪动分毫。

吴漾再单纯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刚才当着任天骐的面不说,现在将她单独叫来说事儿,摆明了认为她动机不纯,“总裁,刚才是意外,我或许会骗你,难道你的左右手也会骗你?或者,你认为你的那几个属下只是酒囊饭袋,耍点小计谋什么的,都能瞒天过海?”

晨煜之确实也看见了两人身后那歪倒在一旁的椅子,脸色依旧不佳,直觉是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任天骐,别看她现在羞愧得跟小媳妇似的,手段也未见高明,其实不然,她好像总能轻而易举的得偿所愿。

“他的肠胃要是坏了,那可就功德无量喽!”麦哲凯无情地吐槽,“小漾漾,不用管他,他可是著名的移动胃袋,走到哪儿吃到哪儿,有一个堪比防火墙的胃!”

小诺诺抬起头来,审视着自己妈咪疲惫的容颜,知道她不开心,却不知道她为何不开心,“女人,不想干我们就别干了,违约金我帮你出。”

“电梯来了。”淡淡地说了一句,曾巧巧就钻进了电梯,躲到角落里,眼睛低垂着,也不管吴漾有没有上电梯。

吴漾神色不自然地将咖啡分给大家,而自己抱着一盒便当回了座位,彻底地无视这些人看稀奇的阳光,彻底无视那个人给她带来的,巨大的心理压力,他虽然未开口说一句话。

吴漾震惊有余,以为他已经走了的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还是忍不住心理犯嘀咕:七份套饭、六杯咖啡也值一千三,这也太黑了。

吴漾一怔,反应过来后,赶紧站起来,“好的,不知道大家想吃什么?”

吴漾被安排在特助办公室角落的位置,因为这里从来都只有六个位置,特助一至六号,其中一号罗森是总管,现年三十八,是办公室里的长者,二至六号则分别负责公司旗下的五类业务,按顺序一字排开,分别是:

“所以呢,你是想告诉我,十八个小时,你们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蓝央慵懒地坐在大班椅上,右手持着酒杯,不时地晃动,“一个小孩子,我这么大的集团公司,找他很难吗?”

吴漾咬着嘴唇接过文件夹,对于从天而降的“升职”,她不觉欢喜,只觉得迷雾重重、前途堪忧。

理智告诉她不能逃,只能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静待男人的落。

“儿子”抓起包包,吴漾才现小诺诺还躺在床上,那沉着的小脸跟平时判若两人,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没有异常,“儿子,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当天没有追究,一是看在她也是受害者,暂时给她点时间缓冲一下,再者,依她当时的状态,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所以然来。而两天后的现在,就不一样了,万事俱备,再加上准时上班的压力,他不会轻易让她蒙混过关。

“瞧你说的,谁会无缘无故欺负我,我有那么好欺负?”

“啊啊快”

可惜啊,一纸合约就是十年,她现在追悔莫及。

不用看,蓝央也知道信封里包着什么东西,不解地望了一眼小男孩儿消失的方向,这倒是奇了,第一次有小朋友给他送钱来,不多,这厚度就两万,信封上还写着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说不存在找错的可能,那这误会又生在哪个环节呢?

“儿子”还没写完,一旁的巧巧就提醒她电梯到了,吴漾收起手机,精神恍惚地走出电梯,诺诺是很聪明,可究竟是个孩子,怎能让她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