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煜愤恨地看着天云:“软禁朕、攻祈国,算什么正人君子?”

“皇上,快放了柳叶,你可以上来的!”涯上,欣怡吓得脸都白了,她作梦都想柳叶死,可天云不能出事啊!

柳叶呢?为什么为他生孩子?她爱他吗?可若如此,为什么第一次怀孕要打胎,现在又逃出宫?

沐轩是被一直藏在蜀国伺机救自己的祈国侍卫救出来的,获救后被萧天云的人现了,与救自己的侍卫失散,又被萧天云的追兵逼进了这个巷子,现见到她以为是柳叶激动万分:“柳姑娘,听说你逃出了宫,怎么会在儿?还弄得这般狼狈?”

“皇上,他才多大,不会喊人的。”

天云走过去轻而易举地拧起沐轩:“看他病怏怏的活着也是痛苦,朕帮他脱离苦海!”

“……”

柳叶,谁让你跟我抢皇上,你死吧,皇上是我一个人的!

这时,沐煜小步上前伸手向柳叶,柳叶后退:“别碰我!”

翌日,柳叶去找天云:“能不能怀孕不是我决定的,我真的好想枫,你让我见他吧!”

如雪,用来形容他是多么的贴切:“你的头……”

“等朕想好了再说!”说说便甩袖离开。

“就因为知道皇上得知她有孕一定想要,所以我才那么做!”若是其他嫔妃怀孕她还不会这么紧张,可柳叶不同。

柳叶被抚摸得渐渐醒来,想起昨夜受的屈辱挥手就想打。天云眼明手快地拦下,冷声道:“你该庆幸没打着,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天命二年3月,春暖花开,皇后、陈妃、欣妃及其他几位妃子在逛御花园,其中的欣妃是欣怡。

果然,毒了!

缠、绵、悱、恻!

“你是……”

眸中带泪,目光仇恨,柳叶恨得咬牙切齿。沐煜无奈:“你知不知道在做什么?你这是在找死,懂不懂?”

她缠着不放,沐煜甩开,见她跌倒,心有一丝抽痛,可最终还是狠心甩袖而去。

“不要?你来这儿不就是想朕再宠幸你吗?朕成全你!”

找到了!

“希望如此,但为防万一,你接待他时还得谨慎些!”

子夜,星子如稀疏的雨点般点缀着漆黑的天幕,沐轩想起白天的情景失眠了,千里之外的某人也毫无睡意。他去园里乘凉,想到搁在心头未解决的事,男子心烦气燥,右手放在嘴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柳叶现演戏其实一点不难,也许开始硬逼着自己哭有些困难,可当眼泪真逼出后又止不住,所以越哭越伤心,戏也越演越真实:“纵使皇上害了父亲跟孩子奴婢还是深爱皇上。奴婢一边怨皇上一边又停止不了对皇上的爱,奴婢好痛苦,所以奴婢才会口不择言。其实奴婢的意思并不是要选王爷,而是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奴婢宁愿嫁自己不爱的人,这样即使他对父亲、对孩子做了什么奴婢也不怨。”

小玉慎重地点头,柳叶问:“你记不记得……我身上有一对青色的玉佩!”

又吵起来了,柳叶事不关已。废吧废吧,只要不杀她,她才不稀罕当劳什子皇后。

卿卿不会说,那他为何会知道,他娶青青……

新帝登基封吴昊明为摄政王及护国将军,甚至在将军的女儿及笄刚过就接进宫封为皇后。

非月将毕生的武功传给柳叶。内力如源源不断的泉水涌入体内,柳叶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激活了,身子兴奋地有些不受控制,一掌伸出,远处一棵粗壮的大树瞬时轰然倒下!

好厉害!

柳叶不敢相信自己会变得这么强大,不知跟萧天云比起谁更厉害些?可自懂武功以来柳叶疑惑似乎师父的武功跟萧天云的很像。

“师父,除了我,你真没有徒弟吗?”柳叶转身,这才现非月虚弱的得很,两鬓的头也突然就白了许多:“师父,你……”

非月挥手:“没……没事,休息一会儿便好!你刚才说什么徒弟?”

“叶儿觉得师父的武功跟我认识的人武功很像!”

“是吗?难道你遇到过我师姐!”

“不,是……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个皇帝!

“哦,那可能是师姐的徒弟吧!”以师妹的性格不可能收徒弟啊,非月疑惑!

两日后的清晨,柳叶借助非月的内力轻而易举地上了山顶!

八年了,终于上来了!

一阵感慨,柳叶立即下山,八年前从宫中带出的银子并没随着她的坠落涯而不见。柳叶到来市集买了几根又粗又长的麻绳,又找来十几个长工,给了他们丰厚的工钱!

带着麻绳飞身涯底已是傍晚,柳叶将绳子牢牢地栓在非月腰上:“师父,好了,我得上去监督他们拉绳子!”

“嗯!”

涯上,长工虽疑惑深不见底的涯底为何有人,但他们不多问,拿人钱财,为人办事,又在柳叶的监督下一个个卖力地拉绳子!

夕阳西下,夜幕悄悄来临,非月终于被拉了上来,她激动万分:“十八年了,终于上来了!”

终于,要见到他们了吗?

柳叶心里也五味杂陈,回想在涯底的八年,她由开始遇到野兽的害怕到后来武功在身,每天必做的事是打只野兔做午餐,偶尔还打老虎消遣时光!

那些血腥的日子心至少是平静的,现在上来了,她也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所以柳叶在心里祈祷不要遇到他们!?-?有度,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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