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俊神情一凛,暗忖:“墨子剑果然名不虚传,强攻之下若是遇上这招,纵是我也怕是躲不开。”念头之下目不转睛,左凌宵的武功一直是左千休亲自指导,自己虽然是他大弟子却从未与左凌宵比试过,是以虽然跟左凌宵朝夕相处却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到底如何。而如今这招墨子剑正好能看出左凌宵的实力,是以虽知道有危险却也不向左凌宵提醒。

左凌宵功夫却是不错,可就是缺少实战经验,就算遇到比自己弱的老手,他自己也不见得能占上风。是以越打越像是千机子稳占上风。

刀片破风,过处竟还会残留淡蓝色残影。

左凌宵追得几圈见无所得,便伫立一桌边冷笑道:“堂堂千机子却像阿猫阿狗般被我追着打,此事传出去你就不怕江湖人耻笑么?”

“你竟然是你?”杨青枫叱道。

司马天照起身回到床前,一指探上杨青枫鼻头,忽然喜道:“这小子仍有气息,千机前辈,这小子什么时候能醒?”

方丈点点头道:“是啊!当年念尘被送到这里时已被许多僧人见到,纵是我没说,他早已从别人耳中得听。”

“你等我做甚?”

念文皱眉道:“师傅与你说的?”

“是。”男子应了一声,退出了门。

千机子摇头道:"不,'天罗金针'的确是赛华佗的绝技,我也的确是他门人,但自我师傅那一代起,'天罗金针'便已分为两派,也就是金针上段决与下段决,后来称为'北针四七,南针三六'"

站在旁边的那矮男子也没有说话,看看床上少年再看看那老者,眼睛左右转着,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半晌,那屋中才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既是冒昧,又何必造访?”

其他人急急从车厢里拿出了油布,纷纷往车上盖。

于恩拍拍他肩膀,道:“哎!司马兄不用生气,我代李兄苏兄给你赔不是,至于杀左千休,我们当然要一起。”

虬须大汉冷笑一声道:“那苏兄有何高见?”

段干爵用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现竟是冰冷异常,心里感觉十分奇怪。看看阳光已过正午,他一手扶起杨青枫置于自己背上。

马夫回头一看,现声音出自车内,便立即低下了头,道:“是,小的没用。”

段干爵道:“我爹要我给他买几斤酒回去。”

“呵呵”

少年眼睛瞪大,一瞬不转地看着那‘残卷’道:“难道是为了这‘残卷’?”

“对,只要先生收他为徒,我杨忠甘愿做牛做马服侍先生。”说着便往地上准备下跪。欧阳清风急忙将他扶起,道:“老友不必如此,收他为徒也无不可,可是”

薛蓦地喊道:“爹他到底是谁?”

“嗯?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