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大厅中一张张震怖,惊叹的脸庞。亚瑟佩服自己老师手段的同时,却也更加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那就是凡人所无法企及的力量,无论再高的权利都无法命令,再多的财富都无法买到,只能来源于自身一步一步的努力。没有斗气的产生不是在无数次战斗中,没有法术的掌握不是在漫长学习里。

身着女装的瑰儿保持着训练出的甜美微笑,礼貌的拒绝所有人的邀请,施施然向着亚瑟的方向走来,微微弯下身子,伸出一只仿佛白玉雕成的手臂,对坐在椅子上苦笑的亚瑟说:“先生,请问我可以和您跳一支舞吗?”

一个个人进入房间,夏洛克也用不同的态度招待他们。他们大多数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眉开眼笑的离开。但也有少数黯然落泪。这时往往会有懂门路的人留心观察他们的表情,以判断在下一年,谁是这片舞台的主角,谁又将被赶下场。

亚瑟松开她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松开怀抱那一刻,瑰儿竟然感觉有些不舍,感到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悲伤和遗憾。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被治愈了。

古风接着玩游戏,不时抿一口桌边的廉价咖啡。在诡异的气氛中,古风狠狠的恶补了一下。今天他玩的非常爽,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反应速度,快的惊人,操纵鼠标的手也准确而稳定。打到现在,除了一开始的熟悉时间外,而后竟然没有一枪不是爆头。完全无视语音里的骂声。古风就是爆了又爆。

没想到老太太不由分说的上来抓住他手臂,好像是怕他逃了一样:“两口子吵架了是不是,你跟我走,我得跟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我?是我?”亚瑟自语道。

或许你可以看着电视上各种变态面不改色,但当一个生物当着你的面把一个你的同类嚼碎吃进去的时候,你会明白什么叫恐惧,那种恐惧已经远远超过了被杀的恐惧。那是低等面对高等,食物面对进食者的恐惧。据说龙惧就是这样一种恐惧,即使最勇猛的战士也难以克服。

果然,这一个就要谨慎的多,慢慢的等笼子落地,然而就在笼子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亚瑟再一次猛冲上来,笼中的对手惊讶的望着疯牛般冲过来的亚瑟,心中充满惊讶,这个高度亚瑟根本无法攻击到他。

瑰拉不由想起几天前瑰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这都是为了穆兰家族,为了父亲,为了我,而且最终对你那个朋友也是有很大好处的,放心吧,他不会怪你的。

这样也大概符合一个商人的判断,但令亚瑟惊讶的是,夏洛克竟然认真的说:“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我明白,一切斗争的核心是思想,即使是利益也要建立在思想之上。神魔的争斗不正是思想上如此大的差异吗?利益的合作永远是不稳定的,只有思想上的一致,才是合作的基础。”

而且格鲁恐怕会把一切都说出来吧!亚瑟了解塔门的地精对于夏洛克的狂热崇拜。

他的声音比他说的话还要让亚瑟惊讶。亚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冷冷道:“我们就是他们赌博的工具喽!菲尔德。”

亚瑟脑袋一晕就要去拿桌上的牛奶,猛然清醒过来,顿时感觉一身冷汗,不敢再和这个女人多说,随手把牛奶递给她,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亚瑟拍了拍脑袋,明白了一些,难怪自己经常感觉瑰拉奇怪,不对,如果只是长的像自己不可能完全没有发现,她一定用心灵力量影响了自己,让自己忽略了某些细节。而且今晚的瑰拉委实强的有些可怕,单凭那种意志力,就连自己都要佩服,瑰拉绝对是不可能有这么坚强的。但能替自己挡箭,那证明至少不是敌人。

“虽然知道大概没用,但如果你肯投降的话,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毕竟活人比死人有价值的多!”叔叔认真的说。

亚瑟心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想了想道:“只有谁都不知道夏洛克来过,我会命令外面那群地精对这件事保密!只要你不说,这件事就没有人知道,我想夏洛克做这种事也不会到处宣扬吧!”

亚瑟敲昏了西西,耐心的等待瑰拉的到来,已经是深夜了,这里的位置刚好比较偏僻,应该没什么人会来。

亚瑟突然感到脸上有些温热的湿润,一模才发现,那自以为躲过去的一剑已经割破了他的脸颊了。

密室里,三人在这里分钱,其实就是分成菲尔德和瑰拉亚瑟两份。桌上的钱让菲尔德喜笑颜开,亚瑟也淡淡微笑,只有瑰拉一脸愁容。

亚瑟不由长叹一声:“前途无比光明,道路无比曲折啊!”其实已经不是道路曲折的问题了,而是根本就没有路,不是壁立千仞就是深渊万丈。

亚瑟大声问道:“这里有谁认识地精语”

杰克猛的挺起身子,举起利爪,他身边的圈子却又跟着他的动作猛然扩大。其实这么多人涌上去,以速度见长的杰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这时一个侍者到了伊芙和埃布尔那张桌子,自从刚才亚瑟登台伊芙就笑倒在埃布尔怀里,此时干脆赖着不起来。埃布尔指着亚瑟的方向对着侍者道:“我买他一百注,由于只是很初级的擂台战,一注只有一个银币,而且限定了上限。但同样的,能在这里下一百注的人同样不多,侍者立刻重视起来。

亚瑟发现,自己太适合徒手格斗了,如果使用武器还能够对自己造成严重伤害的话,那拳头打在自己身上跟打在墙上没什么分别。好像随着大地之心的进步,自己的石质越来越好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进化成黑曜石亚瑟,金刚石亚瑟,那岂不是无敌。不过想想做石头人不能做的事,还是算了吧!

但如果有了这么一个明确的靠山,也就是说说情就算了,毕竟强者的圈子里就那么一些人而已,谁不认识谁,谁还没有后辈。就算彼此是仇人,只要没把仇结死,一般也不会向后辈出手。

瑰拉不由打了个冷颤,强笑着把信递还给梅尔法师,一脸戒备的望着他。虽然那样其实没什么意义,亚瑟和瑰拉绑一块也不是人家一只手的对手。

“对不起,我们恐怕没有办法雇你!这是第一天的工钱。”亚瑟对着门口的妮可说。递个她一个钱袋就要关上房门。

“第一次我大概知道,但第二次是什么?”亚瑟好奇问道。

倒把瑰拉闹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让亚瑟不要开这种玩笑。不过亚瑟当然也不会真的把这个女孩怎么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少钱一天?”

“哈哈,不用放在心上,如果是我,大概第一次就使用法术来解决了。”埃布尔豪爽道。这句话让亚瑟的心里一紧:对方看了好久,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很强的力量啊!不过未尝没有警告的意思。

又放下一包食物,亚瑟不想再停留,这种事沾上就是一大堆麻烦,而那袋金银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洞口很小,只能排着队向下,但进到里面才发现这里真是别有洞天,巨大的空洞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悬挂在墙壁上的火把将这里照的通明,洞顶上一个孔洞落下一道光落在一个石座上,那大概就是雷格的“王座”了吧!

火光中,亚瑟和瑰拉一站一座,乐声相互重叠交织,跳动着火光随之起伏跃动。观众们有些疲乏的心也随之轻快起来。不同于其他人表演时的喧闹,所有人都寂静无声,生怕漏听了任何一个音节,直到曲终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亚瑟和瑰拉在热情观众的要求又加演了一场才退场。

酒馆老板搓着手到瑰拉面前,问他可不可以换一张桌子,他可不敢和凶悍的亚瑟的对话。

也许是两个人都孤独了太久,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开心,特别是亚瑟的见识让瑰拉很是赞叹。夜深了,升起篝火,亚瑟捡回了丢在林子里的行囊,拿出一块野猪肉细细烘烤,并不断的撒上沿路采取的植物作为调料。香气就很快蔓延开来,有瑰拉这个心灵术士在,自然不用担心吸引什么野兽。

夕阳的红光被林木的枝杈分割成一道道,洒落在林间的空地上。林地中央的断木上坐着一个身影,在轻轻的弹唱。阳光中,深蓝色的刘海垂下,在眉宇间形成一片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眸的颜色,但秀雅的脸庞却被更加明显的显露出来。白皙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波动着琴弦,平凡的木琴在她手中,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美丽乐声。

“砰”的一声,亚瑟重重的摔在地上,原来他刚才一直被举在空中。

于是在林间,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瞬间接触。但却没有想象中的巨响。亚瑟摆动双手,抓住野猪的一颗巨牙,避免了第二次重击,但野猪只是摆了摆脑袋,就将他甩飞出去,远远的掉落在密林里。看了看,感觉亚瑟再无动静,也不去管,就在泥塘中舒服的打了个滚,将身上滚满泥浆,玩耍了一会就挺起大嘴,开始对着池塘供拱起来。它是要找池塘下面的魔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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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似乎更加深沉了,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夜晚,小船失去控制,随着泪河滔滔的河水,向下游流去,很快将圣罗尔抛在身后,经过那个转折,水速渐渐加剧,带着小船和船上的三人奔驰而去,是的,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即使发现,谁又能在河中救亚瑟呢?

“谁在哪?大家小心”一个声音突然大喊。

亚瑟对着金微微一笑,将凯伊搂到身边。

亚瑟顺手也将她搂在怀里,挂了一下她娇俏的鼻子说:“放心吧!不会背着你的,今晚让你看个够。”

亚瑟呵呵一笑,将两人一起揽进怀里,一人亲了一口说:“这才是好女孩嘛!以后有了新的姐妹也要这样好好相处啊!”

“你要是说抛弃她我现在就把你踢下去!”凯伊不客气的说道,身体却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亚瑟到达他想要到达的每一处私密。

亚瑟暗自嘀咕:看起来并不太难啊。

魔王带不走羁绊!

就像是很多信奉恶魔的教会,在献祭时会用酷刑杀死祭品,痛苦据说会灵魂更加美味。但在亚瑟看来,或许精神上的极度痛苦会加剧灵魂的震荡,震荡越大,幸福的药效就越好。某些人极度的痛苦换了另一些人极度的幸福,世界的规则从来不就是这样吗?

而亚瑟也完全吓呆了的样子,不知道闪躲,这让罗兰德更加自信,要知道,就是六级的战士用身体硬接这一拳也绝不会好受,对面这个瘦瘦的小子肯定没有那个实力的。他几乎已经开始幻想,击倒这个小白脸之后,小白脸躺在地上哀嚎打滚,自己以强者的姿态站在阿西娜面前,让她明白谁才可以保护她。

一、使用者必须明白药效。

“好的,我答应。”亚瑟现在只想让她赶快走人。

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阿西娜本能的应答“我选择另一个,我选择另一个,我愿意做你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