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藏拙取巧,用羊皮做纸,凭着深刻的记忆画了楚冽的肖像,栩栩如生,又在找人加工了一下,上面涂了一层特殊材料,防水,然后用金打了边框和荷包结合在一起,很特别精致。

地牢阴暗潮湿,阴风阵阵,四周点着火把来回摇曳着,楚冽走到刑堂,看到了一男人浑身是血被绑在刑架上,正是那天行刺他的刺客。有人搬来椅子给楚冽,楚冽稳稳坐下,眸子清冷一片,手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洛烟轻嘘了口气,心里有些庆幸也似乎有些失望,矛盾,哎,她还是先去处理一下大姨妈才是正事,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偏偏赶上楚冽情的时候。洛烟想着楚冽那样子,又忍不住笑起来,眉儿弯弯,眼儿弯弯,像一弯月牙儿……。

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的口气命令他,奇怪的是他竟然不生气,反而有些喜欢她娇嗔的样子,心中一动,双臂一捞将她横抱起来。

“王爷以前不是上阵杀敌么,那些吃人的传言,想必是为了让敌人惧怕王爷的声势。再说王爷长那么好看,女人也会自愧不如的,上阵杀敌一定不足以威吓敌方,所以呢,他要装酷,装着装着就习惯了。”

洛烟笑了笑,满眼慧黠,“管家,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她只是不认识很多繁体字好不好,不至于要这样取笑她吧,“请王爷找个识字的来,念给臣妾听,臣妾来记。”

香兰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急急地要表达什么,可是一点声音也布出来,洛烟恍然大悟道:“哦!你被点穴,就是,哑穴,对不对?!”

小女孩伸手把黑布条放在她面前,抽抽嗒嗒的道:“你……你当瞎子来抓……我们……我就不哭……。”

洛烟醒来后,太医为洛烟更换了药方。她性命总算是能保住了,不过需要慢慢调养,太妃和王爷赏赐了许多补品和名贵药材,一时间失宠的妃子好似得道升天了。

楚冽神色恢复了冷然,起身将碗放在了桌上,第一次有女人问他为什么要吻她,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你该问的不是为什么,而是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