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瑶娘垂头啜泣,粉脸沾染着一片泪水,哭哭啼啼的要男人的滋润。

她退无可退,一步踏错,跌入了这口万丈深渊,肌骨破裂,她脸上淌满血泪。

东明让婆子退下,默默守候在廊下,静等里边儿的叫水声,足等了半个时辰,屋里的动静不曾停下。

酒过肚,意外燥热难压。

陆演见她手心里是一支翠簪,这段时日她极为喜欢,几乎时刻揣在身边,如今却说什么也不要,是猜到他这几日的疏远为这簪子而起。

东明道:“大人的东西,奴才怎么敢动,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婆子,贪着金贵拿去了,奴才这就去查清楚。”

几天没登上来,收藏涨了好多,这篇慢慢写,把想写的都写出来,不然我也不甘心。谢谢你们的支持。

瑶娘浑身颤抖,陆演俯身拍了拍她的后背,“莫怕莫怕,我在这儿。”

瑶娘嘟起嘴,铜镜中照见她黛眉微挑,含怒不悦的样子,陆演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儿,“不准生气。”

很快身下湿漉漉,滑进来一条温热的舌头,有人舔她的穴对花核又舔又戳,又用手指抽插,双管齐下,几乎玩坏了瑶娘的小娇穴

陆演本是有功,却被梁世屹打下囚牢,如今能以罪囚之身位列九卿之首,和摄政王共同辅佐少主,号令馆臣,治明天下,这事说来离奇,却也在意料之中,二人同是功名赫赫,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怎么能不相互忌惮、打压。

早在二人成婚时,瑶娘性子羞涩内敛,外人瞧着陆演斯文白净,有俊柔之美,却不知他床笫间狂浪,又凶又猛,毫无文人的羸弱,新婚夜就将瑶娘捣得香汗淋漓,从此怯怕了床笫之事。

这事往外边传开,并未溅起多大的水花,金陵城中谁不知陆首辅多情,对底下官员送来的姬妾美人一概不拒,更何况他是亲眼相中的,更要金屋藏娇。

似想到什么,徐承志眯着醉眼问,“这么快,又到初七这日了?”

一行人追至山林深处,大雪深深,山花却次第开放,渐乱迷人眼,火狐狸四脚立在山花处,低头舔舐毛发。

第八章赴宴下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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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赴宴下

宴席过半,南诏公主的衣裙被婢女泼湿,不得不去后院换衣。

随后,管事匆匆进来,在徐承志耳边低语几句,徐承志眉头紧锁,怒骂一声,“泼猴!”便匆匆离去。

席上有人猜测,又是那群泼猴惹事,倒也没多想。

二人去了许久没有回来,陆演神色有些恹恹,也告辞了。

此时后院的一间屋舍,传来大力插穴声和女人的淫叫,时不时响起男人含笑的声音,“公主这儿的水特地甜美,公主自己可要尝一口?”女人吃吃笑着,似有什么东西顶弄她,回答的软绵绵,也有些吃力,“我要你喂我。”随后便是口水啧啧舔弄之声。

南诏公主说,“听闻国公爷府上宝物众多,今日我这般伺候你,可不能让我空手回去。”

“宝贝儿你说,天边的星星我都给你摘来。”徐承志舔着女人的手指。

南诏公主挑眉看向墙上,指尖挑向银装素裹的画中一位素衣美人,“那是什么?”

“一副画罢了。”

“我瞧着,”女人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转,“是你的心上人。”

“我眼里,心里分明只有你。”徐承志挺腰顶弄湿漉漉的花穴,公主笑得花枝乱颤,竟道,“我要凤舞钗。”

徐承志暧昧的眉眼瞬间清醒,一把捏住公主的奶子,大力玩弄,也不怕她被捏疼,“陪太宗皇后入葬的宝贝,在皇陵埋着,怎么会在我府上,公主你说笑了。”

“给不给?”公主咬着他的唇,舌头往他口中钻,摆动腰肢,泥泞的花穴磨蹭龟头,偏是不含进去,徐承志刚软的阴茎又硬了,被她勾得什么都应承,哪里管凤舞钗是价值千金的宝物,十几座城池都不及它尊贵。

顷刻间管事去而折返,不顾屋里男女交媾,隔着屋门低声道:“国公爷不好了,东西丢了。”

徐承志脚步匆匆正要去府库,廊上遇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微微仰头,正在给树上的泼猴扔果子吃,听到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身来。

徐承志收敛容色,“陆大人怎么在此处?”

“听说国公爷丢了样宝物,我过来看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徐承志笑道:“看来陆大人知道下落。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大人尽管吩咐,就不要卖关子,我现在着急得很。”着急借花献佛,哄美人一乐。

陆演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要劝大人一句,此事莫要再管了。偷钗,”他笑了笑,改了一下措辞,“取钗之人,你招惹不起。”

徐承志挑眉,“这金陵城中,谁的口气这般狂……”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微眯起眼,“摄政王在此?”

陆演没有作答,却忽然伸出手,一只猴子忽然窜出屋角,迅速拿走他手心的红果子。

徐承志见他有意逗留,配合的问道,“这群泼猴入府没多久,连我的话不听,陆大人如何让他们听话?”

陆演道:“就如国公爷所说,先给以猛击,再给以蜜饯,令它又惧又怕,但又经受不住诱惑,离不开人。”他转目看向徐承志,唇角噙笑,“畜生是如此,人亦是如此。”

徐承志对上他的视线,心惊莫名。

从前他不在朝堂,只当陆演是金陵风流惯了的陆郎,今日这几番话交锋下来,语气平淡如常,眉宇间的暗锋却咄咄逼人,才知道领略到陆首辅叱咤朝堂,绵里藏针的气势。

徐承志不由望向廊外,“凤舞钗深藏在我府上,摄政王殿下是如何知晓?再者,摄政王家中有什么宝物没有,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