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这么不了解啊,**提倡的是一夫一妻,他是八路军的团长,怎么敢三妻四妾呢?那是要枪毙的。”

“对不起,我是小九的队友,她在医院呢……”

满仓送曲冰洁王雨下山,马坡岭上,就余下我和老头俩人。

“要是叫你们专门抓兔子,一天能逮住一百只不?”一百只肉兔,差不多就是二三百斤的分量,荤腥比粮食顶事。

曲冰洁都逗乐了,翻看了几页我新写出来的文字,有点赞许我的意思,说:“你手真快,又写出这么多来,你一天能写多少字?”

再有就是,我对方便面情有独钟,这种食食品,对于我这种懒人来说真是好玩意,饿着急了,拿开水一泡就得,吃的方面不说,味道也不赖。

大家同意。互相留下电话号码后,约定十号出时间,散会。

“行了,别闹,鼻涕蹭我脸上了!”我把她举起来,躲闪道:“就算婚姻法允许近亲结婚,我宁愿打光棍也不娶你……哎呀,别咬人啊……”

“远了点。”炮团长用臂长法测距,说:“要想快登6,他们的军舰还得往前靠,再有一里路不到,一打一个准。”

“你瞧你,好好一个会,让你胡说八道给搅了,你这人——太不正经了。”

“我说旅长,你肚子里还有什么下水,一块晾出来吧,急死我了。”胡柱子把鸡蛋抢到手,剥了,一口吃了。

“两百多个解放车手炮手,娶媳妇没老婆……”

“政委安排他们换武器去了,他们负责城南警戒,那两个团要是包不成饺子想留,就在这儿拦住打。七**十和十一营营推进到清风口炮营阵地待命。”刘立远习惯性的挽挽袖子,说:“这回都别小气了,弹药管够,你们要多少,运输大队就给你们多少,有一条你们给我记好了。”他挨个看了一遍大伙,才咬牙说,“只要开打,不是让你们警告警告吓唬吓唬他们,而是毫不留情的——消灭!”

刘立远想起什么来,问立妮:“你刚才说下面连队种菜种地,还养猪养羊?”

“你听出来没有,这个刘立远相当不简单,有很强的前瞻性,鬼子还没投降,他就预料蒋介石会动内战,这种人打仗,甭管对手是鬼子还是**,讨不了好去。”

他风尘仆仆的回到团部,自然而然的知道了政委在屋里写情况汇报。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政委被人关禁闭了。这还了得?他生气的跨出团部,径直往政委的房间走过去,瞅见谭健坐在政委的门口晒太阳,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正想用皮带抡他一顿,结果与特派员相遇。

“独立团实有人员到底是多少?”司令员看看蔫头耷脑的刘立远,又瞅瞅一脸绯红的女政委,问刘立远:“你说,还是她说?”

胡柱子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叫张青跑步来团部报道——快!”大声命令完门口的通信员,他遮掩着窘态,拿起报纸翻看。

谭健回答的很没觉悟,小声跟团长说,反正没军饷,有酱牛肉就成。团长时不时弄给政委和那几个女兵的“外快”,他的身份特殊,也有一份。

“惭愧。”蒋团长真诚道:“当年我们一个师驻守,不战而退,要是**多几个刘长官这样抗日将士,倭寇何能犯我中华?”

政委一脸红晕瞪着他,然后才咬着牙跟他说:“鬼子不打出去,你——休想!”

胡柱子,就安葬于此。

“报告政委!团长命令我们守卫指挥部。”谭健磕脚,立正回答。

一次,周师傅给刘立远理后,临走,送了刘立远一支理用的推子,刘立远不解,推让说:“你给我这个,我也不会用啊,反正我常来常往,我不找别人,以后我还照顾你生意就是了。”

与鬼子争夺粮食,是象山游击大队一九四零年夏季反扫荡中的要任务。这回,刘立远一反常态,没有以清平作为主战场,而是跳出清平,以两个中队为单位,迂回至开平附近蛰伏起来。开平是整个南苑地区的交通枢纽,铁路公路交织而达,是日军的人员和物资中转站,不论是补充清平方向的人员和物资,还是清平运出的物资,都在此汇集,然后分流。

其次,象山周边的村庄,因为有象山游击队在此活动,鬼子并不敢嚣张的实行据点式的封锁,几次大规模的扫荡,一到横水崖便再也打不动了。开平那边还达不到这个态势,而且,很不乐观。鬼子和伪军沿清——开——南公路,南北双向构筑的炮楼和数不清的封锁线,把开平游击队封在洋河左岸的麦山里出不来,开平游击队减员严重。

刘立远也是寸土不让的劲头:“我又没说不让你打鬼子,横水崖是我们撤回来的安全保障,也是守护马坡岭的屏障,打仗就是打仗,咱们早就说好的,个人挥个人的优势,这都要出了,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就这么定了,我去清风口,你守横水崖!”

对于刘立远等人数次不打招呼便往返清平的举动,游击队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干部,大多持冷眼旁观的态度,不反对不支持,模棱两可。反正是杀鬼子,游击队也没有任何损失,而且,他们每次回来,三次中总有那么一两次能带回来几支三八步枪,何乐而不为?

另个小队的任务,就是熟练掌握刘立远在清风口摸出来的经验,如何打掉鬼子的装甲车。他们被要求除了熟悉各种炸药和黑火药的运用和三十几枚缴获来的装甲车炮弹如何借药包引爆,并以此攻击炸毁装甲车外,还要会使用游击队自制的土燃烧弹。

委婉动听。

开始他并没留意金店,倒是戳在门口的两个鬼子,引起了他的好奇,而且,他多少有点不甘心如此离开,盘算了一小会儿,他坦然进了金店。店里有一个主顾,看军衔,竟然是一大佐,军衔上的星星比他打死的那些军曹少佐什么的要多,他注目大佐手里的玩意,这一瞅,他当时心里就馋上了,那是一枚黄灿灿的金戒子,上面还镶嵌了一颗碧绿碧绿的宝石。

“你为什么杀俘虏?”战斗结束后,指导员神情严肃的跟刘立远说:“我们游击队有政策,优待俘虏。”

“任务完成后,你们回象山村等我们,千万别恋战,还有,一定要把炮弹带上。”

与她一起被围在南岗的队员,除五人突围时牺牲,其余人员均已安全返回马坡岭。

如他所望,象山村静悄悄的人去屋空。

“行,牛皮不是吹的,我这就叫人写给你。”胡柱子起身带翻凳子,找卫生员去了。

东城未至,他们便被一辆摩托迟滞在南关胡同。三个略带醉意的鬼子,熟门熟路的砸开一户人家的院门,蜂拥进去。院内立时有女人惊恐的呼叫声传出,夹杂着跑动的骚乱。

“我见过你。”前往接应地点的路上,刘立远上上下下打量着女指导员,说:“清平失守那天下午,我见过你,那身女教师的衣服比现在这身好看。”

“山里,可能有共……党的游击队,遇到了把枪放下,走吧。”

“大爷,您……见过他们?”我没有把握的问,面前的老汉,看不出实际的年龄,满脸沟壑般的皱褶。他的话语引起我的性趣。

“属于合作写的吧……严格的说,小说的作者是我自己,排没排上出版还说不定,电视片的编剧是另两个人,是上级交给的任务,你说的知识产权就是著作权吧?具体怎么划分,那我可说不好。”

“还没出版……哦,是哪个出版社?”

我说出出版社的名头:“我前两本书,就在那儿出版行的,有点把握。”

三哥点点头,说:“既然是上级交给的任务,电视台怎么拍,拍成什么样子,那不关我的事儿,我告诉你啊,你要跟我们公司签个合同,你别担心,三哥还能害你啊?不是著作权转让,就是作者本人同意并委托我们,说授权也行——我们有权把小说改编成剧本的合同,出版社一旦出版了,改编权是我们独享的,具有排他性……我这么说,你听明白没有?”

我不满的翻了他一眼:“你那点弯弯肠子,不就是授权改编嘛,该片根据某某同名小说改编——小儿科!”

“得得,我小儿科。”三哥开心的笑起来,说:“亲兄弟明算账,我们改编你的作品,是有偿性质的合作,价格以后有人跟你谈,如果你还能自己编剧的话,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

我心里一动,试探问道:“你说作者是不是有权推荐编剧人选?”

“不一定,看风格吧,不过,我们倒是很尊重编剧和作者推荐的演员,很多写手在创作过程中,往往已经有了男一号女一号的音容笑貌,就像是量身定做似的,合身,一开机,特出活。”说完,问我:“怎么,你有合适人选推荐?”

“是有那么个人,回头你看看人家写的剧本,满意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