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开车小心一点，你总是开得太快。如果等你的人不是很急，你还是慢慢开比较好，晚上灯光比较暗。”
他撇笑，不以为意地挑动型眉。
“啊！”
古浩东一怔——她果然是看到了。
也许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只是要和她说“交易”已经结束，她这个替身已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
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像是一把无情的利刃，折磨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快似将她撕碎成块。
“够了！”
好想他，突然地，好想马上见到他。像是快迷失在黑洞前，遇见最后一道光亮。
“你、你们……别说了！”
他冷漠地笑了笑，又喝了口咖啡。
“是……”
没过多久，古浩东和应素就一同从公寓内出来，和夏奎迎面撞了个正着。
古浩东黑着脸从车上下来，不客气地反瞪了她一眼。
kevin善意的“宽慰”，让应素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心被更深地揪痛。
“余玲玲，就是刚回台湾的那位国际名模。”
“哎！我的天！还真的好像啊！”
应素张大清澈的眼睛看看他，仍旧是摇头。
应素垂下眼，身子不自觉地再往他身上缩了缩。
“放轻松。”他覆在她耳蜗处嘎声道，指头更深地往里头掏探——
“你——”应素愣住，望着他的脸傻傻地问：“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
应素气息未定，还在忌惮他适才骇人的车。
“停车……求求你……”
“浩东……那女生在哭……”
李秀通过眼角的余光打量起应素，她跟在古浩东手下办事有五年了，平常的工作除了安排古浩东每日的行程外，经常要替老板接待或者挡女人，多年锤炼下来，早就练就一双火眼晶晶，在某一个时段，哪些女人已过气，哪些女人是新宠，她扫一眼便知。
方丽敏是聪明人，清楚古浩东对女人的习性，也明白死缠烂打对他这么冷血的男人绝对是无用的。
古浩东皱下眉头，应素受伤地垂下头，小嘴巴片子嗫嚅了两下，没敢出声。
应素抬起头，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大男生，懵懂地点点头。
应素猛力地摇着头，使出浑身力气地推开他，抱住胸口，大口得喘着粗气。
生日的事她突然说不出口，只能先退一步问。
“这样不好，是我撞你的，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