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有预约吗？”
“噢。”
“嗯。”
应素如梦初醒，魂不守舍地问道。
他冷嗤。
“应小姐有什么事？如果是要紧事，我可以帮忙转达。”kevin补充说。
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突然在路口的拐弯角响起，应素恐惧的瞪大眼。
“嗯……”
停了大概三秒钟，宋建成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我现在还想吃一样东西。”
“没什么。”应素强忍住笑。“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古氏集团的少东家，居然还会像小孩子一样挑食。”
“难怪。”他挑了下眉头。“穷人出身，确实需要多掌握点低等求生的技能。”
古浩东注视她说话的神情，不似在说假。但若她当真是认为他是因公忘私的话，那么她也太天真了。事实上，公司的一般事务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这几天没来找她，只不过是和几个嫩模出海，无暇顾及她而已。
“hi。”
她默默地点头，没法解释地变得心安，只因为他也许随意地一句许诺，就放心地把整个身子全部交付于他。
“不要这样，浩东！”
实在受不了他露骨的说话方式，她捂住耳朵，脑袋直摇个不停。
“嗯！”应素用力点头，翦水双眸认真地盯紧他，“我可以洗得很干净的！”
应素被他吓了一大跳。
“不要，为什么是你扶我？”她嘟囔着嫣唇，瞥了老张一眼，又扭头望向古浩东，向他撒娇，“你说呀，为什么要让老张来拖我？你抱我，我就上车……”
应素指着上蹿下跳的野原哈哈大笑。
“应小姐！”
应素婉言推拒野原的敬酒，她希望古浩东能帮她解围，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时候，却现他眼中只有冷漠。
又颓然放下……
可终究，她还是在他的身下弃守。
“赔罪？”古浩东玩味地浮出一抹新鲜的笑容。“什么赔罪法？”
他竟用“妓”这个字眼形容她，原来她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妓女！
古浩东斜睨了睨应素，抬手做出一个“c”的手势。
正如古浩东做预期的，重新包装过的应素美得不可方物，一进场就惊艳四座，给他挣足了面子。
“可是这里的东西好像都很贵，我们去便宜一点的地方买吧。”
“不，我没有！”她倏然抬起小脸，两只手像钟摆似的左右摇晃，“你给的已经很多了！”
“古先生？”
舞池内继而马上骚动起来，都争相“参观”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女人，像是围观怪物似的眼神。
抬头看到时钟，已经指向晚上七点多了，现在再去买一定来不及了，古浩东最不喜欢别人迟到……
“有什么不一样？”
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