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她在心里暗忖，先去浴室冲了个凉，裹上浴巾后就顺便把刚换洗下来的衣物清洗下，岂料，浴室的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人打开，古浩东堂蓦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的脸，铁青一片。
他一把揪住应素的胳膊，阻止她了疯似的追打，好像对待杀父的仇人，又像在泄一股深藏在心中的怨气。
她摇着头，踉踉跄跄地由他带着走出餐厅，喃喃地喊出了古浩东的名字。
这几日，她对古浩东言听计从，表现得合乎一个情妇的定义，今晚野原设宴款待的酒席，古浩东亦放心地带她来参加。
“求我什么？”
“啊——”
“是……”应素屏住呼吸，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我想和你道歉，为我今天晚上对你说的话。”
“是那个男的说得太过分了，你为什么反而数落我？”
说着他顺势捏了把身边女人的丰腴翘臀。
“就这样！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应素顿时目瞪口呆。
“没有衣服？”古浩东冷哼一声，“我记得我给过你支票，就算是armani最贵的礼服也可以买回几箱了！”
应素瞪大吃惊的眼睛。
他眯起褐眸盯着面前年过半百的“老朽”，即便对自己的资格老很多的“前辈”，他也丝毫不客气，一副在商言商的架势。
他打断她的话，淡淡地说完后便转身离开，只剩下呆滞的她留在原地。
“同一个道理。”
她害羞地低下头，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她竟变得不能迎视他邪气的注视。
他们刚出机场，就有辆尊贵的房车早已等在外头。
应素注意到，在头等舱服务的漂亮空姐，不断对她英俊、体贴的“金主”，送来无数免费的秋波。
古浩东微怔，恍惚间，他似乎有种双眼被迷乱的错觉。
。
应素抿紧唇，强迫自己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在他嘲讽的注目下，把内衣内裤仓促地往行李箱里塞。
应素默然地垂下细密的长睫。
他从西装袋里摸出一个手机，丢给应素，应素惊险地接住。
她盯住外公许久，十秒、二十秒……直到她感觉到快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她掩着面，似乎是逃亡似的夺门而出。
“我没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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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有名吗？”
应素神情麻木地低头望着洁白的羊绒毯，他嗤笑了一声。
“让我走，求求你！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我难堪，那你已经得逞所愿了，放我离开吧！”
“这个理由还不够？没有女人会像你这么大胆。”
“唔唔——”
“是！”
他长期把应素当做对她已过世的母亲，关于这点，应素早已习惯，体谅外公思念女儿的心情，懂事的应素从不去纠正老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