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尽兴后,从她体内抽离,并顺手撕去了她嘴巴上的胶布。

应素全身僵硬,有一种极为不祥预感。

“啊!”

“外公!”

身边不时会经过几个推着急护移动病床匆忙而过的身影,楼道上的急救警铃时不时出尖锐的鸣叫,嘈杂的声音环绕在她的耳边,可她却像充耳不闻一般,一句都听不进去。

古浩东撇撇嘴,单指挑起她的下巴,近距离地审视她精致的脸蛋。

“这是什么表情?真让人伤心,一般女人都会很爱我带给她们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应素抿紧唇,复杂地望着面前这个自大危险的男人。

他居然要求她在如此不堪的凌辱中感到快感!淫词秽语说得那么坦然自若,却那么刺耳!

“还不说话?准备硬到底?”

他嗤笑,收紧了捏住他下巴的力道。

她别过眼,不看他的脸。

古浩东觑起眼,俊眸不经意间瞥见沾染她处子鲜血的鄂尔多斯山羊绒地毯,突然诡谲地一笑——

“你是在生气,我刚才太粗鲁,还是在懊恼,竟然让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破了你的处女身。”

“你别再说了!”

应素痛苦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说那些难听的话。

“为什么不?”

他霸道地拿下她的手。

“不过真的挺意外的,你竟然还是个处女。”

“让我走,求求你!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我难堪,那你已经得逞所愿了,放我离开吧!”

她微睁开眼,软弱地求他。

她知道他是斗不过他的,她现在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古浩东眯起眼。

“连钱也不要了?”

“什么……钱?”

应素愣住。

古浩东好笑,从西装内衬里抽出一张支票,扔到她面前。

“这是五百万,你今晚的陪宿费。”

“陪宿费?”

面对她的不解,他不以为然地挑眉轻笑。

“玩女人当然要给钱,这也是玩家的职业道德。”

应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她成了他玩弄的猎物,而她的初夜等于五百万。

她垂下眼睑,木然地瞪着静躺在地面上的那张支票。支票离她很近,近到触手可及,可她一旦拿了他的钱,也就是给自己的身子定了价,这样,她和夜店的妓女又有何区别?

“收下,故作矜持对你没啥好处,你现在应该很需要这笔钱。”

他哂笑地看着她呆滞的表情。

应素倏然抬起头。

“你怎么知道?”

她是急需钱给外公治病没错,可问题是他怎么会知晓她缺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