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接过报纸,快速的扫过了今天的头条,藏在镜片后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的大脑开始迅速转动,一一排查着昨天在场的人。分析了一种又一种的可能性,邓布利多最终把嫌疑定在了斯内普身上,他摸摸胡子,笑眯眯的看着斯内普,“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今天看过报纸了吗?”

“你……”冠冕听懂了巴泽尔的画外音,但是又无从反驳。

“呃,我这是……”巴泽尔故意说话只说一半,给了费尔奇无限的遐想空间。

“他们一点也不危险!他们都是好孩子!我知道……”海格生气地朝那个傲罗吼着,“我不会给你们带路的!你们别想对阿拉伐克做什么!”

“你可以不用理会。”巴泽尔拉着卢修斯从书房里走出来。

“卢修斯,别这样,我会想办法让你去看他的。”巴泽尔看着卢修斯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

之后这件事自然是被邓布利多知道了,他觉得斯莱特林虽然一向和格兰芬多不和,但以前从没有失控到这种地步,即使是在食死徒和凤凰社斗得最凶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请假回家或者直接退学,还没有这样直面挑衅教授的。于是,波特兄弟再次受到了邀请,当然,这次斯内普被支开了。

“你有魔力吗?”巴泽尔此时很信不过面前跃跃欲试的老头。

小梦魇听了不乐意的把脑袋使劲往巴泽尔怀里拱,就是不愿意离开巴泽尔。这时不远处传来类似马的嘶鸣声,小梦魇僵了僵。“是你的父母来了吗?”巴泽尔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张望。不一会,一匹成年梦魇踏着轻快的步子靠近了他们。

回到海尔波的宠物室,巴泽尔嘱咐它:【海尔波,下次她再来找你,你就听她的话,出去。不要杀死任何人,石化他们就行了。】

“维斯,斯莱特林的城堡在哪里?”巴泽尔可不想再拖了,“还有古灵阁的财产,我没有去领……”

“哦,巴泽尔,还有哈利,”洛哈特直接无视了其他小贵族的试卷,“你们不能因为我比你们出名,就写这种东西来侮辱我。”他有些得意的说,“事实上我能理解你们,要知道,出名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怎么会?我当然也不安过……”巴泽尔觉得他需要为大众澄清事实,“比如去年万圣节的巨怪,而且你确定你去年分院仪式上注意过我?”要不你怎么知道我不安过?

看到书桌上的文件被码成了两摞,一摞摞得很高,另一摞只有旁边的一半。卢修斯走上前去翻动文件,发现少的那一边的文件都是被处理过的,而且处理的很漂亮。

“阿瓦达索命——”猝不及防地,一道绿光射向那个男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夺去了他的性命。

“妈妈,这么晚了到底什么事?”德拉科显然已经用冷水洗过脸,他看起来甚至比卢修斯要清醒得多。他余光扫过了正在大厅各处“检查”的人,立即了悟,“妈妈,您怎么能就这么任他们到处乱闯,”接过纳西莎递来的牛奶放到还在揉眼睛的哈利手中,“要知道马尔福家的东西,随手顺出去一个都够这些穷鬼吃好几个月了。”

“哥哥,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哈利小心翼翼的看着巴泽尔,还伸出手摸了摸巴泽尔没有完全消肿的左脸。

闻言,弗农立刻变了脸色,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做什么无礼的事,只是僵硬的对佩妮说:“是吗,那你去叫他们下来吧。”然后就转身回屋里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中,达力德思礼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的倒霉。

“好了,哈利。”巴泽尔摸摸哈利的头,“他们毕竟养了我们十年,应该回去看看。”在伏地魔彻底死干净以前,巴泽尔要确保那个血缘魔法的有效性,他就是怕死,人之天性嘛~

“该死的!”伏地魔大吼一声,脱离了奇洛的身体,化作一股黑烟,邓布利多猝及不防,被他逃走了。

巴泽尔看着手中完全没有吃饭和睡觉时间,把二十四小时全部用掉的时间表,嘴角抽了抽:“赫敏,还有两个星期,如果你一直按照这张表上的时间走得话,在考试之前你会先被自己累死。”其他人赞同的点头。

“真是……这阵子太开心,都快把他给忘了。”巴泽尔利用继承人的特权从画像那里得到了全面的协助,当然,这是对邓布利多保密的。

这周围只有斯内普一个人,但心情欠佳的教授显然不想也不会搭理一个麻瓜。

有了这个孩子在他手上,马尔福不得不服从黑魔王,即使他要马尔福家的财富,重视家人的他们也无法拒绝……

“敏,我同意巴泽尔和布雷斯的观点,”潘西拉着赫敏的手,“对待这种人如果忍气吞声的话他时候可是会爬到你头上的!”

起身,打开门,【海尔波,我们来玩我丢你捡的游戏吧?】

叹了口气,巴泽尔还是打算把蛇蜕交给斯内普,毕竟斯莱特林可以说是他的王牌,暂时他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斯内普。“请等等。”手抚上耳钉,心念微动,一张巨大的蛇蜕出现在了地窖中,把本来就不大的地窖撑得满满当当的。“这个就是我在那里捡到的。”

气氛一下子有些沉闷。

“哦,这真不错。”巴泽尔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不要太过喜形于色。

“或许……”巴泽尔暧昧的笑笑,搂住了越靠越近的卢修斯,这个时候他要是再看不出来卢修斯实在勾|引他,那他就白活37年了。“不过,我们应该有更有趣的事情要谈,比如……”巴泽尔挑起卢修斯的下巴,印上了那两篇柔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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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扣十分!因为你不尊重教授,多鲁斯蒂科小姐。”斯内普不耐烦的转身,甩开了她抓着他的手,然后毫不留情的扣掉了这头母狮子的分。

不过很快,斯内普就把这一想法又从新推翻,因为巴泽尔在炸掉坩埚后并没有急于收拾或是不安,而是把一根搅拌棒变成了一只羽毛笔,开始在那张斯内普给他的配方上写写画画。

“你这么说真是太让人伤心了,老友。”卢修斯做出了西子捧心的动作,虽然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了,但因为马尔福家优良的基因以及他本人良好的保养,这个动作反而做的令人赏心悦目。如果此时巴泽尔在这,恐怕会直接把大孔雀拖进卧室。“那么,要到我的书房来喝杯茶吗?”能从斯内普拐弯抹角夹刀带棍的话里听出原意,恐怕除了一些跟他相处较久,交情较深的人,以及一定深度的纯种斯莱特林或是善于分析的人外也没几个了,例如卢修斯,例如邓布利多,也许还要带上一个变种的小波特?

“别提那个名字!”斯内普的声音中带着些不可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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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文,你怎么也要伴侣了?】巴泽尔忍不住插嘴了,蛇怪的成长期可是很长的。

“嗷!”闭嘴行不!

“什么事?”哈利骑着扫帚凑了过来——“好痛!为什么又弹我!?”挨了一个大大的糖炒栗子。

看完后,巴泽尔纠结的合上书,敢情他‘奶奶’一开始说的就是“毒角兽”?我去……一下子从白马变成犀牛的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出现了什么现象。”斯内普少见的没有喷射毒液,直截了当的问,只不过声音压得很低,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压抑些什么。让巴泽尔几乎以为他是在说蛇语。

“是的,卢克,我正打算监督他们去睡觉呢。”纳西莎善解人意的回答,然后轻轻推了推德拉科和哈利,“来吧,孩子们,今天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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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叔叔……哥哥呢?”哈利跑下楼,就看见卢修斯正在跟一个背对着他的高大男巫说话。

至于巴泽尔这边……卢修斯正像老妈子一样试图说服巴泽尔去做一套礼服。

卢修斯“唰”的一声站起来,几乎是横行几步远离了巴泽尔。“巴泽尔,你要知道,我已经是一个将近四十的男人了,没有那么多的热情和精力往外抒发。”

卢修斯看巴泽尔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大概猜到巴泽尔在想些什么了。铂金美人微微红了脸,看样子应该是被气得。“巴泽尔波特!把你脑袋里那些不优雅的想法给我丢出去!”卢修斯觉得他敢有这种想法简直是在侮辱自己,“我会付钱的!”

卢修斯把床头柜上没喝完的水拿起来,“不用了。”他现在跟酒有仇!

“卢修斯,先起来。”巴泽尔揉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到卢修斯对面,准备把卢修斯搬到床上去睡。

把衬衣塞进裤子里,然后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巴泽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邪气一笑,走出了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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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泽尔拖着哈利回到马尔福家为他准备的客房,感叹了一下即使是单人房,还是比德思礼家要大一倍,然后拿出魔杖,一个清泉如水浇到了哈利脸上。

“对啊,”卢修斯斯奇怪自家儿子的失控,“你不愿意吗?”

“再来两颗红宝石做眼睛。”继续要求,两颗细小的红宝石浮现在了铂金小蛇小小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神马的最难写了=-=&!--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