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看着正一君悲愤欲绝的追杀白兰。

于是有一天,桔梗短信说,六吊花要出去玩,问我要不要一起。

“睡不着吗?”被白兰抱在怀里轻轻吻脸颊,我抱着他的腰追逐温暖的体温。

之所以忽然想到这些,是因为我面对着人生很巨大的问题,我被绑架了。

比起昨天的萎靡,今天精神好了很多,记得白兰说今天正一君要来,所以决定做饭的时候正常一点。

所以说现在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他毕竟比我还要小,只是一个孩子。

桔梗脸上浮现诡异的红晕:“你这女人!白兰大人他,白兰大人……”

“这样的表情,我很不高兴哦。我从来都没骗过你吧。”

“的确,我的朋友。”白兰伸出手,“合作愉快。”

这叫做转移话题吗?

我觉得道歉好像让彭格列那边更囧了。

“那才不是白兰的女人!她才配不上白兰大人!”

从脚边搬起花盆,我走向另外两个黑西装前进的花园方向。

白兰没有回答,下车走到两个粉红色头的女人面前:“彭格列的切尔贝罗?”

“他除了你还有什么仇家吗?”

“我会很温柔的,小白。”白兰温柔的把我翻身摁在床上,灿烂微笑,“毕竟我可是小瘪三啊。不要乱动哦,这个姿势会比较舒服一点。”

“白、白兰。”我拽着门框,抽搐着泪流满面,“I'm?headache”

“也就是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白兰大人!”

“一点也不在意我呢。”

吃过早饭把白兰推出门

特别是实地操作的时候,我的手颤抖着把套套对准白兰的下身

召妓就召妓,钱才是实在的。

开玩笑的,我觉得他大概不会有什么感觉

白兰也不挑剔的把剩下的鸡蛋和肉片夹进去叼着走进客厅开电视玩赛车。

“Buongiorrno”白兰揉揉我的头,从床上爬起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踢着拖鞋走出房间。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蓬松的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的白色头,狭长的双眸是比薰衣草更浅一点的颜色。

下一秒白兰唰的冒出来当在我和伽马之间,炸毛问:“喂,你看我女朋友干什么?”

“呃?”别说是我,连伽马都没反应过来的看着他。

我黑线扯住白兰:“喂,我脸见人都不能了吗?我又没有缺失次黄嘌呤-鸟嘌呤磷酸核糖转移酶,别人看看又怎么样啊?”

“次、次黄什么?”白兰结结巴巴的反问,“那是什么啊?”

这就是专业间的差距,不能指望计算机懂得法医的幽默。

没管已经有些脑残的白兰,我从袋子里取出毛绒安哥拉兔子递给尤妮:“嘛,圣诞快乐,小公主。”

“圣诞快乐。”伽马替尤妮接过了兔子,回答我们。

看着伽马和尤妮慢慢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不期然想到了他们消失的未来。

“明明是我比较帅吧,看着我啊~”白兰拉着我的手腕,蓬松的头压在白边的红绒帽子下非常可爱的翘着,“小白,你到底爱不爱我啊~”

“不要象个孩子一样。”我拍拍他的脸,继续给小孩子玩具,“既然找到这个打工就好好干啊。”

白兰鼓着脸:“这样很无聊啊。”

“哎呀,工作怎么能因为无聊就不好好做。”

“不过我可以忍耐呢,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好。”我转头,白兰眼睛弯成可爱的弧度,“我们一直在一起吧,直到这个世界毁灭为止。”

白兰想要说什么呢?

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开的时候,新年又到了。我和白兰去参加嘉年华,放烟火的前一刻,大家都闭着眼睛许愿。

虽然中国没有这个传统,但我还是和白兰一起闭上眼睛。

希望能回家。

“小白的愿望是什么?”刚许愿完就听到白兰好奇的问题,好像怕我不会回答一样,白兰噼里啪啦就把自己的愿望说出来了,“我希望新的一年还能这样在一起。”

“说出来就不算数了吧!”我掐他脸,即使是寒冷的天气依旧温暖的手捂住我的。

“没关系,我会帮你实现的。”白兰坚定的说,“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许愿要离开你你帮不?

“谢谢,我希望你能如愿以偿。”我微笑着看他,温柔的说。

白兰听到我的谎言,很高兴的笑了:“所以说,我们是一心两体吧。”

除了微笑,我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表情。

能安慰我的,只有‘白兰他终究是为了利用我’这个想法。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说要帮你增强精神力吗?”白兰忽然提起这件事情,“所需要的机器终于修好了,多亏了基里奥内罗家族资本雄厚呢。”

我点点头:“什么时候开始?”

“正在做最后的调试工作,今年三月份就全线竣工,真令人期待啊。”白兰忍不住捻动饮料吸管,“这可是平行世界的我花费了1年时间,动用了全世界科学家研究出来的。”

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

“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就这样下去也很好。”白兰趴在栏杆上,撑着下巴笑,“Ti?amo”

too。

我笑着捏他的脸,白兰笑嘻嘻的人有我玩弄他,浅色的眸子掠过我的脸,定格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