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尊留下记忆中那是一个早在五年前就应该死去人

礽皱眉礼平日与他并亲近这会儿十五十六拉他过来什么意思。这么想着礽目光便对着那边扫了过去。

唯一遗憾是位爷没什么行动力。

傅丹吃吃辩解道“九阿哥道是想给殿下一个惊喜奴才也检查过了那些食盒及使女

胤禟脸色立刻变得十分精彩,深深吸了好长一口气才有些狼狈道:“殿下说是,胤禟这就让人去请八哥十弟。”

也正是那个时候,他见到了太子。

胤礽到底还是买了那幅画,出于男人自尊心。

“殿下,若有人故意签下大量盐票却不往盐场买盐,届时盐场存盐堆积,臣该当如何处理?”

“徐师傅学问自然是好,人品也是一等一好。”胤礽含含糊糊赞了一句。

“皇阿玛?”胤礽这下有点儿拿不住康熙态度了。要知道范时崇那奏本当时就大喇喇扔在桌面上,他不过是随便瞟了两眼,这是任何一个见着奏本臣子都会有反应,怎么就“大罪”了?

当然,温抚是一回事,买盐时候压价克扣又是一回事。但是无论如何,灶户才是两淮盐场存在基础,这一点却无论是朝廷官吏还是盐商们都深深明白。是以现实中无论如何打压克扣,但是从来不会有人做得太过分,最起码,灶户们生存总是要保证!官逼民反后果,是所有人都不愿意承受。

胤礽静静看着他。

当然,不得不提一句,在这所有礼物中,他最满意其实是老九送纯金打造一尺来高那尊佛像。

胤礽赔笑,“不过是传句话而已,谁想到会生那些个事。”虽然还没确切知道康熙对老大用什么理由除名,但是有着镇魇太子实例在前,此次想必也逃不了这个窠臼是了。

“过去”诱惑,是很惊人!

胤礽闭了闭眼,站直身体,开始回忆并诵念来此之前康熙说过话:“朕闻大阿哥胤禔,幽禁府内,时常口出悖逆之言,今赐《老子》《庄子》二书,宜自勉励。又,大阿哥所分上三旗佐领、可尽彻回给与胤祯;所分镶蓝旗佐领、给与弘昱(胤禔长子)。其府内所分包衣佐领、及浑托和人口,并所分奶糖份例,一律均分,以一半给与胤祯、一半给与弘昱。钦此!”

康熙满肚子不悦转为惊诧,“你还为他留下了份子?”

当然,皇家出品,再怎么粗糙也逃不开皇家人精致习性就是了。所有包装奶糖糖纸上,都按照呈送人不同分别绘制了“万寿长春”“五福捧寿”“花开富贵”“莲生贵子”“竹报平安”等等表示吉祥图案,看得胤礽郁闷不已。

虽然胤礽一向自诩机变,然而对着面如春风双目含情的胤禩,还是忍不住有些憷,“安,八弟安好?”

心头念头飞转,胤礽面上却没有半点儿异色。他缓缓站起身,走下去拉起胤禑胤禄的手,“两位弟弟有心,二哥领受了。”

“继德堂?”康熙表示疑问。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是爱子的书房啊,什么时候整改了吗?康熙表示不解。

现在么,安静是一种美德。胤礽诚心的希望胤禩能学会欣赏这种美德!

忽听得耳边扑哧一声轻笑,胤禑脑中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眼却见着胤礽胤禄俱是一脸的忍俊不禁,脸上顿时染上赤红,想来他刚才的样子定然是蠢透了。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尤其是皇宫里生的事,更是没有隐秘可言。

郭络罗氏眉毛一竖,“手足情深?时常念叨?是念叨着怎么除去我们爷吧?也亏得你这狗奴才说得出口?”郭络罗氏蹬蹬几步下炕取了挂在墙上的马鞭,满脸冰霜的走到那三个荏弱娇美的汉女面前,细细打量这三个未来的“妹妹”,嗤笑道,“太子殿下可真是费心了,这样的绝色居然也舍得出手。不过也是,这三个绝色对于别人来说是蜜糖,对他来说怕就是砒霜了吧!”

可是现在,正是康熙对他怜惜乍起,信重未定的时候,胤祯一个男人砸下来,刚好将康熙前阶段点点滴滴投入的信任全部砸飞,顺便将康熙心头还没来得及生根的怜惜全数催化成为识人不清的怒火。

床上的被子慢慢的动了,一个白得几乎有些耀眼的**从被子下边一分一分的慢慢露出来,精致得过分的脸蛋,雪也似的肌肤,瘦削却又有着极为柔韧的线条的身体——

“你我知道这是御舟,只怕有人却不记得!”胤祯没好气的道。

是一语成谶么?

康熙心头对胤礽的满意程度再度上了一个档次,这就是他的完美太子啊!

在出城的时候康熙以身示范教了胤礽如何在不同的场合下以皇帝的身份面对臣子,然后就将他扔给了后来的三个弟弟,自己则埋头进了一堆即使出巡也不忘带上的题本奏折之中。

但是现在,你太子妃都有了身孕了,怎么还霸占着爷不放啊?

康熙皱起眉头,重重的哼了一声,看胤礽的目光到底软了一下,只是说话也没了刚进来时候的兴奋,“你啊你,都只说矫枉过正,朕看你是枉矫过激了。起来吧,你是太子,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全然也没有储君气概!”

“胤禩怎敢夺二哥心头之好。”胤禩半真半假的惶恐。

那宫人是跟随石氏已久的大宫女,素来极得石氏信重,行事也很有石氏的风范。因此,虽然听得太子含怒喝问,却也没有什么惧色,反而不慌不忙的行了个屈膝礼,不卑不亢的答道:“回爷,前日太医请脉,现主子的脉相有些像是喜脉。今日主子受不住席间荤腥之气,方才出来透气片刻。”

毕竟,如果真用一颗奶糖就能砸倒蒙古骑兵,那也太夸张了。当然,只要开了头,让那些蒙古王公尝到了甜头,知道了利益的甜美,自然会帮忙胤礽继续接下去的事情,解除蒙古骑兵的对内威胁。

此刻,再去看那精美包装着的、散着甜甜奶香的奶糖,康熙只觉得那分明就是一件裹着糖衣的毒匕,正在将他们满人的天下一点一点的撬碎。

胤礽本来只是随口说说,没成想康熙居然还真有这兴致,当下眼珠一转,“如果儿臣侥幸赢了的话,皇阿玛就把您书房里的挂着的那副书帖给了儿臣吧。”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康熙书房里挂着的书帖到底是什么,或许,根本就没有那个书帖的存在。

万事俱备,就只欠东风了。

没有对推举结果的评价,康熙直接当着满堂大臣诘问,推举皇八子一事,到底谁为谋?

注意到胤礽的目光在胤祥身上停留过久,胤禛心头一凛,硬是挤上去把胤祥从胤礽面前挤开,自己在胤礽对面坐下,“二哥,十三弟蒙皇父圣恩,刚从夹峰道得释,闻二哥弄璋,不及休息,便马不停蹄的过来贺喜,还没有回府呢!”

虽然按照规矩,以胤礽目前废太子的身份,根本不能再在宫内居住,而是应该在宫外由内务府拨一府邸作为皇子府居住。但是康熙本来放他出来就是存了重立太子的心,只是碍于百官宗室的阻碍暂时不能罢了,但是重立太子是势在必行的事,康熙哪里会让胤礽搬出宫去。

胤礽心头大怒,面上却毫无变化的接过梁九功手里的药,然后舀了一小匙送进自己嘴里尝了下——尝药是古往今来孝子们必做的功课之一——之后才慢慢的舀药喂进被胤祯半扶半抱着的康熙嘴里。

纵使胤礽膝盖上有临出门时石氏给绑上的护膝,十一月里冰冷坚硬的石面依然极不舒服。而几乎等到双膝僵硬了,康熙才出言唤他起来,“起来吧。”

胤礽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拉起石氏,“你起来吧。”

“起来吧,以后,你都改了吧!”

那人到了胤礽面前,垂手站定,然后猛然一鞠躬,吐出一连串叽里咕噜的音节,然后直起腰来,眼带笑意的等待胤礽的回应。

胤礽看着少年那铮亮的脑门,第一次现,其实这光秃秃的脑门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接下来的日子胤礽一心一意的看书,间或用水在桌面上练练字,对于外间事务一概不问。

胤礽本人的脾性,胤礽对事物的喜恶,胤礽的行事风格,甚至胤礽后院妻妾们的姓名以受宠程度……所有的这一切都还是现在的这个胤礽所不了解的。

“爷!”何柱儿满脸激动。

胤礻我点头,“就是,时间长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