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为本皇子更衣。”程嵩对梦雪嚷嚷,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是——白大人。”一屋子的宫女太监们得了令,便顺从地退下。

她暗中环顾四周,一切正常——除了二皇子脸上不怀好意的笑。那绝对不是一个傻子该有的笑……

是他?7788xiaoshuo

“奴婢香雪,是嵩殿的大宫女,娘娘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奴婢说就是了。”香雪说道。

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认为:要全面的、展地看问题,不能以偏概全。

“是啊,白礼贤白大人。”香雪见程嵩已经陷入自己的思维中去了,赶紧笑着道:“二皇子,奴婢们告退了,您要好好回忆白大人昨日所说的哦。”

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带着盈盈浅笑,微微闭着的眼睛轻轻睁开,晶亮的眼睛迎着新郎同样漂亮的眼眸,没有惊慌,没有哀怨,愣是那么平平静静,温温和和。

轿子是用上好的材料所制,以金作线,绣着精致的大图案,上面三根流苏皆是金线所制,安静地随着轿子的一上一下波动。

火光静静地跳跃着,烧红的木炭时不时出“啪啪”的断裂声,李泽浩仰头,将重心放在身后的大树上,轻轻闭上了眼。

一种酥麻的感觉自伤口传来,而就在那瞬间,伤口的疼痛减少的不少,李泽浩诧异地睁开眼睛。

或许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吧,有时候,人的很奇怪,或许某个瞬间的感触牵动了某条神经,便会做出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行为。

这日雨后,梦雪被潮湿的空气和清鲜的雨后世界所吸引,忍不住踏出房门,踩着柔嫩的小草一路向前。

大学志愿,梦雪毫不犹豫地填了医学系眼视光学,她誓一定要治好笑笑的眼睛,但是……

“笑笑,对不起,不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看了!对不起……”

梦雪依旧面带笑容,不动声色,这倒香雪感到奇怪了——若是一般女子听她刚才一番话,怎么说都会面色不佳。可偏偏这个二皇子妃却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她不会是太笨了,以至于听不出话外音吧。

不过香雪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了,虽然心里奇怪,但依旧不动声色,温婉一笑,道:

“二皇子,二皇子妃,该去太后那里问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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