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骂人呢”明镜扭捏着嘟囔道,脸都红了。

一群人策马扬鞭向南而去。

千叶影儿心中感激,一只玉手在别玉寒的后腰轻轻捏了捏,头靠到心上人的怀里。

几名京狮堂弟子甚至惊吓得当的将手中的刀掉在地上。

“因为她们不知道京狮堂和东方世家如此看得起姓别的,在此联手伏击。”话虽是如此出口,但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腹中又是一痛。

转过街角,别玉寒站住在那里,沙沙的脚步声立刻嘎然而止。

“一针有负主人所托,再次失手。”一针将在醉仙楼所发生的事讲述一边。

祝二环视一圈,又抽了一口烟,慢吞吞开口道“二十五年前,嵇飞三十不到,却以一双凶猛凌厉、开山劈石的掌力挑战江湖上以掌拳著称的江湖好手,可谓所向无敌,江湖之人送了他一个铁掌的称号。直到二十年前有一天挑战少林达摩院首座长老、金刚神僧无刚大师,无刚大师靠金刚气功和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大力金刚掌、雷音掌和般若掌两刚一柔的掌法赢了他一掌。这也是他比武负伤找老主人看伤时老主人看出他受的何伤,嵇飞以实相告的。老主人看过后告诉他伤无碍,却有走火入魔之兆,不可再使用内力和发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老主人在他走后说他练的是失传江湖已久的五阳神功奔雷掌,因过于急功冒进,加上与无刚大师硬拼才致走火入魔。据说那次比武无刚大师也没得到便宜,闭关修炼了三月才治好了伤。此人自此消失江湖,江湖也慢慢将其淡忘。没想到他竟废了一双腿而功力大进,更真如江湖传言建立了这京狮堂。”

别玉寒嘿嘿一乐:“规矩之一就是以武会友,刀枪相见但不能生死相拼。第二,不能用暗器伤人,更不能施毒。第三,别某以为任何一方有违规定时,可下场阻止。如果两位没有异议,在下数到三时比武开始。”

碧儿俏脸绯红,低低说声谢谢姐姐,接了过来。明镜、如月听得不明所以,只见杜隽开口道:“碧儿,杜姐姐手上没有现成的,但姐姐答应你让我爹给你一对骏马做为贺礼,让你和沈大哥成双成对驰骋江湖。”

王幽兰见别玉寒出手帮她,不愿领他的请,收刀站立一旁,否则花妖想从两大高手中脱身没那么容易。别玉寒冲王幽兰一拱手:“王姑娘来了,快请入座。”

阿娇格格笑道:“忙上忙下别玉寒。”

“哈哈,当然是小别的朋友了。”随着树枝响,人已随风而去。

就在持刀汉子被捆住刹那间,俊俏少女悄无声息地双手一扬,无数银芒飞向天空。手腕一抖,被逍遥索捆着的持刀汉子迎向银芒。持刀汉子满脸惊恐,却又无助地看着自己变成刺猥。手腕再一抖,逍遥索一松,刺猥翻滚着飞向少女,少女一脸惊恐,拼命施展轻功,向后急退,同时隔空一掌击向同伴。

随着话音,木箱后转出一人,身材矮胖,正是这院子的主人,自己与千叶影儿拜访时自称南京丝绸商家的鲁霖春。身后跟出四名灰衣蒙面人。

别玉寒故意搔搔头:“有可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生怕王幽兰一个不慎跌下悬崖,手不知不觉摸向腰间的逍遥索。

一行人说笑着走出听春楼,小二牵出马,众人跨上马,仍是阿娇、杜隽共乘白凤,别玉寒怀抱千叶影儿跃上乌龙。刚要放缰而去,街对面屋顶轻轻飘落下一人,一身白衣,正是几日未见的王幽兰。

“影儿,你得帮我。”

杜隽、阿娇和碧儿拉着明月、如镜跑出去,影儿刚要跟出去,被别玉寒一把拉住。将影儿拉到自己的房间,问她怎么到北京的。

“她是不是见我们人多,吓得不敢来了”阿娇刚开口问道,一条白影从望泰塔的塔顶优美地飘下,落在众人面前。正是那位少女。

一顿:“这么一来别某岂不为洪兄卖定了命”

“你就这么去沈岩正在表哥屋里等表哥呢。”阿娇回头喊道。

“真是阴魂不散,蒙块烂布,看来有点羞耻之心了”阿娇故意提高音量。

“小姐,每日三副,分早、中、晚服用。连服五天。记住,寒冷时煮鲜生姜三片发汗。老夫告辞了。”

甄如玉与杜隽脸刷的一下红到底,恶很很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转头对夫人道:“天天哭寒儿,现在回来应该高兴了才是,怎么还哭呢。好象寒儿还有朋友在此,别让外人看笑话”。

杜隽赌气地看了眼别玉寒,一扬头酒尽入腹中。

胖瘦二婆领命而去。

“老夫与小孙女到此,为诸位客官献丑唱两个小曲,以助酒兴。望诸位客官赏脸。”鞠躬后接过二胡坐下,拉开弦,。小女子清了清嗓子便要开口。

“多着呢。怎么了,不高兴了”

“高兴,太高兴了,别夫人这些秘密玩意越多,老公越安全。”

千叶影儿欲笑还嗔地白了他一眼。一阵肌肉放松的舒适从千叶影儿的小冰手顺着小腿、大腿传上来,别玉寒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突然眼睛一睁:“但别给你老公戴顶绿帽还保守秘密。”

“胡说八道什么呢”千叶影儿气得使劲在他腿上拧了一下。

别玉寒光着身子,只有中间搭了块遮羞布。杜隽仅穿了一件及膝的红色衬裙,但早被别玉寒不老实的头蹭到一边,两条光滑的大腿弄得别玉寒痒痒的。

阿娇白色的短衬裙早被别玉寒那支讨厌的手拔弄得不知飞到何处影儿穿了一件淡青色长裙,但也被用脚钩起,一双冰肌玉肤的美腿尽显无遗。

望着眼前的美女,一番打情骂俏,身上燥热,中间的那块遮羞布再也遮不住羞,慢慢被顶起,越顶越高,成了一座平原上搭起的帐篷。

三女自然将帐篷形成的过程都看在眼里,将脸扭开,故意不去看那地方。别玉寒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

千叶影儿白了他一眼:“叹什么气,你还嫌不舒服”

“不是了,我是在想人这辈子,吃不完的饭,练不完的功,干不完的活,最最看不明白的是女人。”

“哟,如果你这天下第一大淫贼都看不明白女人,这天下的男人岂不都是非瞎即傻了”千叶影儿恨恨白他一眼,趁机挤兑他。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别玉寒慢悠悠地吟出苏老前辈的诗。

“怎么着,你要当了和尚、太监才能把我们看明白”阿娇迸出这句话,把别玉寒差点儿噎死。

“我是说你们仨看着本人支起的帐篷两眼发光,却又故意将头扭开,这叫什么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你才鼻子里插葱呢。”三女气得骂他,满脸羞红,手也不闲着,肩、胸、腿被乱拧一通。

这一折腾,帐篷立刻倾倒,布滑向一旁,腰间那物立刻暴露无遗。绷成弯弯的像一张弓向上翘起,又肥又大的迄立在草丛中,如小儿前臂粗细,紫红而又有些油黑。弓的尽头顶着一颗硕大的**,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好似一把大阳伞。弓在别玉寒的呼吸中一抖一抖地在向诸女示威,**中间的马眼似睁似闭,又仿佛对三女不屑一顾。

千叶影儿抱着别玉寒的一双小腿,离那儿最近,见状啊的叫了一声,就要站起来。

别玉寒腿一用劲,将其压住,随即双腿一夹一送,千叶影儿像只无力的小鸟飞到别玉寒面前。

“你要干什么咱俩可有协议的。”千叶影儿紧张开口道。

别玉寒露出那迷死女孩子的贼贼一笑,双手将她按坐在自己的胸前:“最最看不明白的是女人,我要凑近了好好看看。”

“讨厌,燕家姐妹就在隔壁,你就不怕”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手搭上影儿那双小却园润、柔软娇挺的**,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硬了起来。

“要不我把她们姐妹叫来,武林十美你就占一半了。”杜隽逗他。

“别贫,干正事去,正需要你的爱护呢。”别玉寒不再理她一头扎进千叶影儿两腿之间。千叶影儿嘤了一声,全身一颤,人已酸软。

杜隽起身来到正双手捧着怒龙发呆的阿娇跟前:“发什么呆呢是不是被它吓傻了”

“我在想,表哥即非驴,又非马,怎么就偏偏长了个驴马之物”

想了想,杜隽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马粪吃多了。”

别玉寒嘴忙耳不忙,听了差点儿将影儿的相思豆给咬掉,抬腿踹了杜隽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