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洛夫没有去说明有关于手工西装不适合折叠的问题,他低估了德国冬天的危险性,高估了巫师的体质,由于长久的疲劳,昨晚的寒冷和疲惫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然不能自己设计好看的东西,不过伊戈尔还是很知足的努力工作,因为老板告诉他,只要他继续这么努力,等到赚满15万元的时候,老板就帮他介绍蛇头偷渡去德国。

第二条:提升夜?马尔福各方面实力。

所以,每次达利和佩妮姨妈想把自己从艾伦身边拉开的时候,哈利都会主动的魔力暴动。虽然,频繁的魔力暴动让他在德思礼家的处境更加艰难了,可是,为了艾伦,这些小小的磨难又算的了什么呢?

斯内普变成了一直通体黝黑的猫咪,正当他准备跑过马路,直冲德思礼家草坪的时候,被刚刚给德思礼家送完一份贵重礼品的辉夜君抱住,顺路带到了费格太太家。

辉夜对于斯内普的到来,保持着一种很微妙的矛盾心情。一方面,通过打击斯内普的嚣张气焰,可以很好的泄他在德拉克那里受到的心理压力。另一方面,斯内普引了自己强烈的食欲,导致他胃口大增。今天上午,他在伊拉克吃掉了两个普通人的灵魂后,竟然又远赴美国巫师界吃掉了一个黑巫师的灵魂,这才勉强压制下了对于斯内普的强烈食欲。执事君非常担心,自己会不会在某一次斯内普心神松懈的时候,忍不住诱惑一口把他吃掉了。

“午安,德思礼先生,德思礼太太。”德拉克稍稍散出一些魅惑力,灰蓝色的眼睛灵动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看起来就像个充满好奇的孩子。

不管是黑魔王还是云辉夜,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曾经都是说一不二,高高在上的主。尤其是辉夜君,他可没有经历过孤儿院的悲惨童年,至今为止做过的最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事情就是做了德拉克的执事,那还是迫于无奈的选择。

卢修斯没有学过麻瓜化学,根据自己的推测,所谓的气势,很可能是一种类似于荷尔蒙的挥性物质,所以能产生催情的效果。夜原本就这么爱着自己(大误啊!),哦~我怎么能忽视夜的感情这么久呢?可怜的夜,我怎么能放任你在魅娃血统的影响下痛苦挣扎着,乃至于自残,都要恪守着所谓的主仆名分呢?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从现在开始,我会真诚的爱着你,慢慢温暖你的冰封的心灵……

之前马尔福家因为黑魔王的消失遭受到的打击给德拉克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凭借着自己突然爆的魅娃血统躲过了风暴,但是作为一个通宵剧情的穿越者,德拉克清楚知道,现在的辉煌绝对会和黑魔王归来后的怒火成正比。只有趁着剧情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收集魂器,感化黑魔王,才是保存马尔福家族的唯一途径。

福吉也妥协了,纯血贵族的金库占着古灵阁8o%的金库。凤凰社虽然取得了战争的胜利,可是基本没从黑魔王手里拿到什么财富,邓布利多更加是个穷鬼,据说还是靠亏空着霍格沃茨的经费补贴凤凰社。魔法部看起来正统,事实上,谁都知道这是个被架空的机构,不多的几个金加隆也都放在每年的“面子工程”上面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食死徒,我真应该把你们全家都丢进阿兹卡班!”

穿着复古式衬衣的黑男子侧卧在躺椅上,小心翼翼的护着正在午睡的婴儿,午后的微风吹皱了衬衣,显得男子的腰身格外的纤细柔韧。

黑魔王有一点和库洛洛团长很像,那就是他们都爱看书,知识面又广又杂。库洛洛在流星街的时候连《准妈妈一百天》都看得下去,伏地魔无聊的时候也经常看一些魔法界的童话故事来弥补自己童年的遗憾。

辉夜一踏出壁炉正赶上斯内普一边对着颓废的卢修斯大洒毒液,一边往地下室走的背影。依旧是那个苍白油腻的黑斯莱特林,意外的比上一次见面多了几分强势。按压着绞痛的心口,辉夜无奈的叹气,虽然自己在回来之前刚吃掉一个麻瓜的灵魂,但此时的斯内普看起来比上次更加可口了。

蛇王的毒液被卡在喉咙里了,原本暗黑色的眼睛震惊的看着前方的虚影,脸色开始从向来的苍白转变成铁青色,最后转身撇下莫名其妙的众人,直接冲进壁炉回到蜘蛛尾巷。

辉夜打量着眼前这个冷汗淋漓,苍白虚弱的男子,很怀疑主神在融合的时候把自己大脑的某一部弄坏了,不然怎么会产生类似于,斯内普很可口,好想要吃掉的诡异想法。这种突然产生的食欲很不正常,却又强烈的堪比性冲动一样难以控制。

“卢修斯,抬起头来。”很好,确定纳西莎已经怀上了,辉夜堂而皇之的把想好的台词演下去。

卡卡洛夫在看的助理们的表情以后,确定自己的审美观是正常的,那么盖勒特的审美观就是不正常的。他绝对不能让盖勒特的审美观在被这个穿着马戏团小丑服的老男**害了大半辈子之后,进一步的继续扭曲下去。(其实小丑服也是很有爱的……西索殿)

盖勒特正穿着卡卡洛夫送的圣诞礼物在镜子前面显摆,虽然现在自己没有必要穿这么奢华的服饰,但是不得不说,卡卡洛夫相当了解自己的品位,每套衣物都很衬自己的气质。

盖勒特现气喘吁吁闯进来的卡卡洛夫,刚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就看到卡卡洛夫手中挥舞着的照片。

盖勒特的定力是极好的,不然他也不能成为第一任黑魔王,所以他冷静自持的夺过照片,足足盯着有五分钟那么久,“卡卡洛夫,其实,这个人是马戏团的小丑吧?”

卡卡洛夫喘着粗气,使劲的摇摇头。

“那么——大概是万圣节的化装舞会拍的吧?”饶是盖勒特这样沉稳的男人,脸色也开始变白了。

这时候卡卡洛夫终于喘够了,微微有些气短的回答,“这是英国预言家日报抓拍的邓布利多生活照,因为编辑部不让刊登,那个记者就转手卖到德国来了。”

盖勒特握着照片久久的瘫倒在躺椅上,疲惫的揉着自己的额头,久到卡卡洛夫已经蹲在地上快要睡着了以后,才慢慢的叹出一口气,偷偷擦掉自己眼角的浊泪。

“盖勒特,其实……其实仔细看起来……忽略那些衣服和蝴蝶结什么的……恩……可能……邓布利多还算是个英俊的……男人的……他只是长的有点老气……大概吧……”

这段话说的结结巴巴,卡卡洛夫有个毛病,就是每次撒谎或者心虚的话,说话就会结结巴巴。

盖勒特耐心的听完卡卡洛夫语法错误,结结巴巴的安慰,望了眼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空。黑色的夜空很美,就好像是卡卡洛夫黑珍珠色的眼睛,看着身边瘦弱男子不知所措的表情,盖勒特叹了口气,“卡卡洛夫,明天,我们偷偷的溜出去吧?”

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心甘情愿的呆在纽蒙嘉德一辈子,可以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来成就阿布斯的功成名就。然而,自从遇到这个不一样的卡卡洛夫以后,自己开始觉得后悔了,他想要探究这个男人眼睛里和年龄不符的稚气,想要探究他简单却奇怪的思维方式,还想要了解他到底能有多少种表情……

大概,阿布斯,我没有我自己以为的那么爱你,因为我不能接受你越来越诡异的品位,而且我好像,应该是爱上了一个叫做伊戈尔?卡卡洛夫的奇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