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敬儒先抚须朗笑,满脸慈祥地朝沈云深招手,“来来来,云深过来。”

“彩哥儿,叫云深,云深。”

下身温柔的顶弄紧跟而来,奇妙的触感再激得沈云深一颤,弓身昂起脖子看,视线被自己的膝盖和爹爹握的脚遮住,一声短促的“嗯”从喉咙里撞出紧抿的唇,“爹爹……”

“嗯?”沈云深被一声唤激回神,条件反射应道,“爹爹。”

警句?心不在此,哪知什么警句。

沈云深的心思在这茬上兜啊转啊,猜来猜去,想是这个又怕是哪个,不知懵糊了多久,终了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我等是长林府学的斋生,奉山长命来迎接沈师长。”

两顿饭,沈云深原以为,最闹心的应数晏姝姑姑缠着爹爹了,结果她发现根本不需要晏姝姑姑,也是两场鸿门宴。

“哦。”怀里人也答得认真,然后无邪咕哝,“两人睡这么麻烦……”

什么意思?沈云深吓得僵住。

唇瓣被撬开,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由自主,随他舔吮吸嘬。

“……”沈云深不好意思说,轻咳一声,别过脸去,檐下灯光暖暖,清楚照见她耳根都透着粉红。

怕了怕了,爹爹别扭起来,怎么像个小孩儿?

“看来看去,云深只中意爹爹。”

沈云深手搭上沈清都臂弯,“爹爹。”

“她才十四岁,春风妙龄,少不经事。你呢?沧桑历尽,拿什么配她的稚子天真?”

沈清都被蹭得浑身起火,口干舌燥,那蛊惑人心的醉言,那朵多汁香甜的娇花,这具妖娆清媚的身体,无一不令他心神摇荡,目不暇接,无从着手。

还有那个印在他衣服上的吻,如烙在他身上一样,晚上在床上一闭眼,他就会有种错觉——云深抱着他胳膊睡在身边,呼吸轻浅,红唇软润。

一切都是她以为!

不过,他好端端觉着这个“也”字很怪异,妇唱夫随?不至于,但他心虚,赶忙多解释一句,却乱赶成,“我也在家练字。”

既是他有意避开,她也不好强去堵人。

无懈可击的歪解,沈清都简直无可辩驳。

沈云深踮脚仰脸,倾身凑过去,“嗯,那就好。爹爹说,‘云深看得上的,才作数’,我看来看去,只看得上爹爹。”

这次出门,沈云深的心情跟往常都不一样,满心的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