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肯定有着致命的诱惑,强烈地吸引未去过的人。

胃比脑袋反应快,“咕咕”地叫响一声。

今天是别的阿姨负责做晚饭,春姨清闲得很,便坐在婴儿房的浴室中,给小姐的黑猫阿来洗澡。

净初抬着袋子的手放下去,心中有海水涌上来,悄悄漫过沙滩上的细沙。

人都是有来有往才生交情,而她的社交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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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樱念了串数字,待净初的新号码打过来,便挂断,将号码存在净初原有的名字上。

“嗯。”净初听话的把被子掀开,放下脚去,穿着拖鞋,手有些不稳地扶着床。

可他没注意这么多,他心里只念叨着钱,以及,什么什么“不止”?

如今见自己导演的戏被金主赏识,他很快就要赚得钵满盆满,他心里就有底了,他贼贼地笑着,忙道:“您每次来学校就单找这姑娘,我就知道您喜欢,男人嘛,我懂的嘿嘿”

净初服完药后,很快安静下来,又进入沉睡,无知无觉。

莫东见他脸色比往常严肃,正倚着沙发在抽烟。

他怔住。

莫东取了房卡过来,突然记起什么,凑过来低声朝沉霖道:“c中有位李姓老师说给您准备了份厚礼,正巧安置在A606房。”

于是,她便走进了那家店。

“那样的长辈,好像什么也不缺。”她马上动笔写,秀气的字印于纸上,干干净净如她本人。

她对此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比较顺其自然。

沉霖几年前在自己不动产中最好的楼盘上设计了一栋楼,每个房间都交给国外着名的设计团队精心布局。

一直在旁边充当绿叶的谷樱这会儿才从角落里靠过来,好奇的眼睛瞧向信封正面,那儿画了一个爱心,爱心中写着“净初收”几个方正的字。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塑封好的照片,那是高蕊经常握在手中摩挲的宝贝,上边有十年前沉霖的留影,黑衣黑裤的男人,坐在床边抽烟。

高蕊的手瘦得不行,上边显露出突兀暴起的青筋,一根一根,有些吓人。

写文不易,谢绝盗版和人参公鸡。

像是在看电影,她只能看着,听着,神经绷成一根脆弱的线。

“哗——”

那小女孩终究把那片厚重的红色拉开了。

“曹先生要死了要被你弄死了慢、慢点儿”

女人断断续续地叫唤声时高时低,奇奇怪怪的,似乎在承受什么罪恶的惩罚。

女孩小脸白净,一双眼睛乌黑,她好奇地推开窗,弓着身子朝右边声音传来的地方望过去

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光着屁股,覆在一个赤裸的女人身后,将她压在阳台护栏上,横冲直撞。

女孩呆住,她眼神迷惑,瞧不太明白。

像是看见练习册上一道没有学过的题。

“插死你!就插你!你这个小骚货!小贱人!”

那赤裸的老人像是发了疯,抓住身下的女人,耸着不太利索的躯体,嘴里还骂骂咧咧,吐沫横飞。

他骂着还不够瘾,忽而将自己胯间的玩意儿扯出来,苍老的手掌掰着那女人浑圆的屁股,突然抬起一只手臂——

“啪啪!啪啪!”他神色狰狞,面红耳赤,居然在狠狠抽那女人的屁股。

“啊啊——别——曹、曹先生啊痛”那女人死命摇着脑袋,头发纷飞,喊得撕心裂肺。

“就是要打你!你个臭婊子!”

那男人不停地抬手,又猛力打下去,女人拱起的两边雪白屁股早已发红,很快渗出骇人的血丝。

男人的胯间杵着根青筋暴跳的东西,硬邦邦的。他边抽着巴掌,边晃晃悠悠地戳着女人的腿缝,费了些劲儿,他磨磨蹭蹭不太流畅地刺了进去

“啊!”女人凄厉地惨叫一声,转过头来,泪痕鼻涕流得满脸。

女孩看清了她的脸。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