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股脑出了门,遥遥的见到几盏灯火缓缓靠了过来,大约五六个人,借着羊角宫灯柔和的灯光,能看到正中间是一位披着黑色狐裘的高挑女子,狐裘映着灯光泛出油亮细密的光泽,唐妈妈一惊,忙抢上前跪倒:“奴婢见过王妃,王妃万安。”

芍药瑟缩着脖子,几步赶到抱厦内,呵着手,跺着脚,抱怨起来:“怎么今年冷的这样早?才十月份就冷成这样?”正围在火盆前烤火的小桃和秋云起身给她让了坐,让她离火盆近些,秋云拿了黄铜黄木把手的火钳扒拉了几下火盆,从里面扒拉出一个红薯来,笑道:“埋进去半天了,这会差不多该熟了,天儿冷,咱们吃点暖和暖和。”

一个暖暖的胸膛迎上她的背,低柔的声音带着宠溺和埋怨:“怎么一个人躲到这来了?冷不冷?”李妙摇摇头,没有回头,就这么懒懒的靠在丈夫的怀里,安静的听着宴会大厅里骤然静了下来,灯光被调的幽暗了下来,一只曲子柔曼的弥漫响起,想来是舞会开始了。

李妙一边抹眼泪一边关切的问:“你要不要紧?还疼不疼?”

李妙警惕道:“你又要干嘛?上次你跟他练习,他输了几场差点裸奔,你这次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

李妙懊恼的抓抓头发,撅撅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觉得困,不许笑我,我想吃你做的鱼,姐,你给我做一条呗!”

“是啊,怎么了?”

果然,叶先生露出狰狞的笑容,笑的李妙后背发麻:“我讨厌?嗯?好像你的身体跟你的话是正相反的,她正对我恋恋不舍呢!”大手一挥,轻松的将李妙翻了个,胸乳向下,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凶器威胁的徘徊在臀部上方,没有进入,李妙立刻威武马上屈,挣扎着回头谄媚:“老公,亲爱的,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讨厌,我特别爱你,啊”

李妙蹙眉,脑海里浮现出叶灼欢快的笑声,王辰看着她充满宠溺的眼神,不,她晃晃脑袋,她不会看错,王辰是喜欢叶灼的。

“欧德思卡尔基?”有一秒钟,庄涯觉得自己很傻。她居然从来没有问过塞缪尔他姓什么,如果早知道,他姓欧德思卡尔基,也许,她会跑的远远的,永远当做从来没认识过他。

赛谬尔挥挥手,干脆的说:“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嗯,我母亲是中国人。”

老师笑道:“那可多了,比如我跟我师兄一起喜欢了我师妹,可惜他赢了,我就在他新婚的时候,装喝醉了酒,领着一大帮人去闹洞房,害他新婚之夜只能看着我们这么多人挤在他的洞房里,呵呵,还有哇,我在我老师的酒里面兑过醋,在我师兄的被窝里放过死耗子,我对门的武馆生意比我好,我就在他们家门口放块牌子,牌子上写着“来的都是猪”!”

庄涯神色一僵,粗暴的打断他:“先生,这里不是酒吧,如果你要喝酒请你去酒吧找,这里不是你要来的地方。”

自从上次来看过李妙后,岳豪几乎每两天来报道一次,都是放学后,背着书包,坐在角落里喝一杯咖啡,安静的玩着手机,一开始李妙还说说他,怎么不回家学习呢,告诉母亲了吗?在这里耽误时间干嘛?

“十六七吧!”李妙不太确定,基本上没问过。

看来这个家长还挺迷信的。

李妙微微一笑:“这段话翻译过来是这样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记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这是电影《恋恋笔记本》里台词,我很喜欢,希望你们也会喜欢。”

叶践行见李妙不说话,回头看她,才发觉李妙面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李妙楞了楞,死刑?她放下杯子,沉沉的叹了口气,一个幼小的孩子死了,又一个年轻的生命也将随之终结,会有很多人在网上叫好,为死者伸冤的最好方法仿佛就是血债血偿,在西方人的眼中,用一条生命来祭奠另一条生命是愚蠢的,他们更倾向于拯救那个人的灵魂,救赎他的更好法方是宽恕,但中国人不这样认为,他们更倾向于这样绝对的正义和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