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和叶灼都是请假出来的,李妙是跟叶践行请假出来的,叶队长虽然不满,媳妇的理由是充分的,婚礼啊,必须参加,只好吧嗒着嘴再三品尝了一遍到手的美味,检查了媳妇准备的行囊,开车送了两人到车站,又买了一大包妹妹和媳妇喜欢的零食,然后就看见郁闷的唐枫从许之航的车上下来了,李妙和叶灼几乎要将眼珠子瞪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前几天还听见唐枫在诅咒他呢,怎么这么快两人就好上了?”

叶灼诚实的点点头:“姑,我觉得吧身为你的最可爱的侄女,我十分有必要帮你消耗一点你不喜欢的奢饰品!”

李妙一激灵,她忘记了叶践行是干嘛的,这种药对他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可他一直没有,甚至提都没提过。仅仅只因为舍不得她,怕对她有副作用?

“没关系,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叶队长的笑声极其阴险,用心甚为险恶,一面说还一面变换了姿势,让李妙侧卧着,一条修长的**勾在他的腰上,他的刺入更加深入,惹的李妙尖叫连连。

李妙迷迷糊糊的,她只知道自己要的更多,那只手指的进入似乎让她不再那么痒了,她不满的哼哼,双腿夹的更紧,叶践行邪邪的一笑,声音暗哑,却糜荡如水:“宝贝,怕我离开吗?放心,我不走”他的尾音拉的长长的,带着点暧昧的磁性,李妙觉得这声音让她的心都痒了起来,抑制不住的呻】吟轻轻的滑出口中,仿佛最诚挚的邀请,让叶践行的手指运动的更加灵活,不住的进入、滑出,再进入,她如同他想象的一般美好,紧致、温暖、细嫩,手指的进出勾引出了更多的液体,那朵艳丽的红蕊似乎开的更加水灵、丰润了。他眯着眼睛,xia身的欲wang更加坚硬,他咽了口口水,又加入一指,李妙难耐的扭动着腰肢,一双大眼半闭着,丰润的红唇发出破碎的时断时续的呻】吟。

有几个小姑娘从他面前走过,细腰丰臀,莺声燕语,他混浊的眼睛才泛起一点快活的光来,妈的,年青真好啊!他沮丧的摸摸自己半秃的头皮,其实他才三十五,可谁都觉得他有四十多岁了。

李妙听了这话,一时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又是难过又是羞愧,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在眼圈里直转,想当年自己是文林老区一枝花,就因为自己任性无知,本来前途明亮的大学生落得现在如此狼狈的样子,让多少人看了笑话,连累的父母伤心失望。

唐枫翻了个白眼,扑过去咯吱叶灼,俩人闹成一团。

李妙解释了一下唐枫的追求者,路笑笑恍然大悟:“切,这么好的男孩子干嘛不答应?唐枫你傻啊?现在这么优质的男人多么难得啊,赶紧抓住了,我觉得比左岸强多了!”

顾敏之也点头道:“可不是,唐枫你别犯傻,你就是为左岸守身如玉,当了尾生也没用,你抱着根柱子等死的时候,人家指不定怎么风流快活呢!”

唐枫停下手,一边扎头发一边苦笑道:“我知道,可是就是不甘心,总觉得许之航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他越逼我,我就越不想束手就擒!就想跟他斗斗。”

一群人恍然:“合着你们这是玩情趣呢?切!典型欠揍嘛?”

路笑笑特意给寝室的姑娘们在宾馆包了房间,姐妹几个就成天陪着准新娘到处忙乎。试婚纱、做指甲、看酒店、预演婚礼过程、跟司仪讨论接亲路线、试妆、接待提前来的亲朋好友······

好在只有两天时间,姐妹团的成员们分工合作,总算在婚礼前准备完毕。

叶灼全身呈大字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抱怨:“我强烈要求以后结婚就旅行,坚决不办什么婚礼,麻烦死了,累死我了!”

唐枫倚在床头,一边捶着腿一边问李妙:“唉,你们的婚礼打算弄成什么样啊?”

李妙一边晃着脑袋活动脖子一边笑道:“旅行,我也受不了这样啊,不过我就是旅行也不能去太远,我学生今年中考,正是紧要关头,我要是只顾着自己度蜜月也不好,太不负责任了,所以跟叶践行定了出去两周,就去江南水乡走走看看就行,以后有机会每年都出去玩一次,婚礼嘛,回来办个答谢宴就行了。”

唐枫感叹道:“真快啊,一转眼你都结婚了,想想咱们大学入学时咱们那傻样,就好像昨天似的,日子是真不抗混啊,感觉似乎转眼咱们就出了校园,就走进社会了,唉!”

叶灼抓了袋薯片“咔叱咔嗤”的吃了几片,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对了,我今天陪笑笑找去看场地的时候又见到她哥了,就是那个美的不像人的那个哥哥,还看见丁翰了!”

李妙和唐枫对视一眼,好奇的问:“看见路畅和丁翰了?怎么了?”

叶灼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看见他们俩没什么稀奇,关键我发现了一大事。”

“什么大事?”

“那个丁翰被咱们排骨美人薛秀凝给拿下了,好像孩子都好几个月了!”

“啊?”这新闻可太爆炸了!

几个人问路笑笑,路笑笑一脸无奈,还透着一点鄙夷:“这个事啊,唉,别提了,薛秀凝怀孕了,本来丁翰不要,可薛秀凝居然找到丁翰家去了,跟丁叔叔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丁叔叔逼着丁翰娶了她,生了个女孩刚满月,为这事,我现在都不敢去他们家,丁家跟我家本来是世交,关系挺好的,丁翰跟我哥是铁哥们,发小,就因为她,我现在特别不好意思见他们家人。”

“这话怎么说啊?不是孩子都生了吗?那不挺好吗?”

“好什么好啊,丁翰本来就不情愿,薛秀凝还天天找碴跟他吵架,要不就跟丁婶念叨,丁翰这不好那不好,不惯着她,不顾家了什么的,他不好你还哭着喊着的非嫁他?本来丁婶就没看上她,她那性格你们也知道,任性、倔强,还不会来事,一张嘴从来都是别人的不是,她自己永远有理,一来二去的,丁婶也不愿意搭理她了,让他们俩口子搬出去单过,给买了套房子,又给雇了保姆照顾她,可她这也不满意,三个月换了四个保姆,丁翰烦的根本就不回家,薛秀凝又挺着大肚子跑到公司闹,丁翰气的要跟她离婚,可人家薛秀凝根本就不在乎,说法律规定了,在女方妊娠期间是不允许离婚的。”路笑笑摸着自己还看不出来的肚子,叹了口气:“后来俩人就这么打着闹着的总算生了孩子,丁翰他们家是五代单传,她要是生个儿子还好些,可生的偏是个女孩,这就麻烦了,我看他们俩早晚的事!”几个人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置信,这薛秀凝也太猛了,居然上人家去逼着男方娶她,还上老公公司闹,这孩子原来看着挺聪明的啊,怎么这么傻呢?用东北话说这不是“虎”吗?这下老公婆婆都得罪了干净,这场婚姻她注定是个输家啊!

婚礼当天,一群人见到了丁翰和薛秀凝,虽然刚生完孩子,薛秀凝依然很瘦,一张小脸画着精致的妆,却依然掩不住眉梢眼底的戾气,看到李妙一行人,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李妙等人看她的样子,觉得可悲又可怜,也没说什么。&!--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