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说完这句话,北都双手背在身后,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和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吗?”

好吧,我知道你的把你家的武器库都背来了,但你也用不着全部都介绍给我听吧。

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想了一下,他鼓起勇气,闭上眼大声的喊道:“宣罗!”

“不是这样的……忠诚并不只是卑微的听从……”放下手中的书籍,昴流低头看着自己右手手背上的令咒,泪水滴落了下来:“事君以忠,待人以诚;如果需要连自己的本|性都强行压抑才能坚持下去的话,要如何才能让对方明白你的忠心呢?迪卢木多……”

在那长达十六年的光阴里,支持这位战士坚持下去的,不过是保护公主,并在未来的某一天,向他的君主请罪这一心愿而已。

请不要把我那充其量只是工整的字说得好像是书法大家的墨宝一般好吗?

“恶僧。”看昴流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杀生丸再次吐出一个词。

虽然隐去了身形,但在场的,大多数都能感知到昴流的身后跟着那个最强的战斗神将;不过,另一个实力不弱的人是谁?

“这是……”看着那信封上熟悉的优雅字体,昴流刚开了口,就有一支手从他身后伸出,一把抓过了那封信。

“我是来钓鱼的啊,你看,哥哥借我的鱼杆喔。”

与此同时,远在日本的皇一门宗家主宅里,被那两人所谈论的对象,正端正的跪坐在一间纯日式的和屋里,拉门大开着,向门外看去,走廊外就是一个池塘,池塘边还种着一棵垂柳,不过已入冬季,所以开始有枯叶在秋风中飘落到池面上,引得池中的鱼只不断的追逐嬉戏。

想要以骑士之名,尽职前世没能完成的忠诚。

“请问?真田警视长在吗?”在上午十点的时候,一个穿着和服的少年敲开了警察局的大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类似德式军服改良版服装的棕发男子。

昴流一直望着眼前这个气质特殊的女子,她不是那种长得倾国倾城的美人,但却有一种只要看一眼,就再也不会忘记的绝代风华,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所散发出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却又不敢直面,仿佛只能匍匐在她的脚下,由下而上地仰望她的存在。

“是。”北都又收了收散在榻榻米上资料,抱起它们,起身退了出去。

北都还未回话,杀生丸已经看了过来,清冽的眼神让昴流更加不好意思的缩在了北都的身后,然后在下一秒出乎意料的转身:“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告辞。”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并纵身两个跳跃,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听到他这么说,对方抬起头,鼻尖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又看向鲤伴:“再见。”说完转身一纵,直接跳到院子的围墙上,再一纵身,在半空中骑上他的那头双头妖兽,就也不回的走了。

“我准许你们出去了吗?”杀生丸转过身,目光一扫身后那些隐在黑暗之中的魑魅魍魉,全身开始散发冷气:“邪见。”

“昴流!”这次北都再也坐不住了,马上跳起身向昴流这边过来,而比她更快的是马上显出身形的红发神将。

“我的信?”昴流伸手去接,却在半道上被另一只手抢先截了去。

“昴流,你想读什么样的学校?”北都侧过头问自己的弟弟。

“菖蒲夫人。”双炽马上转身,笑得异常的温柔:“不是说过现在非常危险吗?还请注意安全。”

“昴流,腾蛇又自己跑了?”北都俯耳到昴流身边小声的问着。

昴流怔了半天,才突然伸出手抓住腾蛇的手:“那,答应我,不要杀人好不好?红莲?”

出乎意料的,被陈封的不是他一开始以为的晴明或昌浩离世时的记忆,而是眼前这个正望着自己的少年的记忆。

尤金说着,伸出手指,一个小光球出现在他的指尖上,明显是荧光闪烁的无杖无声版。

……

当一身黑色长袍的黑发男子突兀的出现在这间小房间里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毛倡妓……”昴流缓缓地念出了对方在百鬼卷轴上所记载的名字,手中开始暗暗的准备起咒术来。

“没事,你洗完手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你今天早上就怎么都没吃吧。”那个队医马上这么对昴流说道:“自己的身体可要好好保重啊。”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像是旅游似的到血盟城来,贵族的小孩真是好命啊。”尤扎克明显也看出了那个少年与当下战争气氛所格格不入的心不在焉的状态,于是语气也不怎么好听。

孔拉德拿着条湿毛巾搭上昴流的额头,但没几下就被他给挣掉了,他小声的呻|吟着,不断的伸手想抓住什么。

“真难得,这孩子的眼睛是黑色的。”浚达看着昴流那如同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感叹了句。

昴流正想和他说什么,就听一树林里传来了其它的声音。

“说起来,椿也很久没有去过奴良组了吧,游女、首无他们都很想你呢。”黑发的百鬼之主说着闪过了一道挥舞过来的黄色劲风。

“嗯,我只是告诉他,最近有不少士兵好像在训练中开始偷懒了,所以他非常生气的说要加大你们的训练量。”尤扎克摸了摸下巴,这么对众人说道,然后换来一片痛苦的哀号:“副长你太过分了!我们明明已经练得很苦了!”

“{呃……那个,我……我听不太懂……你们会说日文吗?}”白衣少年又问了一句,表情已经有些紧张了起来,他有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袖不放。

昴流马上抱着孩子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岩壁上,才停下脚步,手中还拿出一张咒符,警惕的看着对方。

“相信?我连普通人的话都不相信,又怎么会相信一只妖怪的话?”麻仓叶王露出了一个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的表情,从巨石上跳下,站在了洞穴前与对方平视:“再说,你一开始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迷惑我,好通过我来操纵天皇,以达到控制这个国家的目的的吗?”

“不要!昴流!”急忙从另一边赶过来的翠子发出惊呼,却终归是晚了一步,眼看着那些咒术就要落到昴流身上,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但是阴阳寮发出了诏文:为了防止逃出京城的麻仓叶王控制其他的阴阳师再次潜入京城,所有在外地的阴阳师短期内都不得随意离开所在的郡县,更是不准入京。

为什么这个少年可以喝住自己?

昴流突然从浅眠中惊醒了过来,昨夜的狂风暴雨已经过去了,但依旧还是有些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断的落下。

是的,只要降伏它就行了。昴流下定了决心,要在和尚离开后去收服那只犬妖,却完全没有考虑过他是否有能力降伏对方,而对方又是否愿意被他降伏。

“等一下,我想去看一下中毒的猎户,你帮我带一下路行吗?”翠子站起身来,进屋拿了点东西,准备跟着樵夫一起走。

“我知道。”昴流先是有些闷的应了一声,然后又兴奋了起来:“是只白色的小狐怪喔,不过只能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一有响动就躲远了,都没有近距离的看到过。”

昴流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要点头,不过还是左右晃了一下脑袋。

“昴流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如果不是翠子小姐出手相救,皇某怕是今生再难见到他了。非常感谢。”阿毕行完礼后认真的这样说道。

身为阴阳师,连自己的式神都感知不到,腾蛇一定已经气得不想再搭理自己了吧……

“呀!腾蛇!?”北都吓了一大跳,想要从他怀中挣出来,却被对方搂得死死的。

他知道,腾蛇之所以一直以小怪的形象出现,并且从来都不在除魔过程中帮他,都是因为他太弱小了,没有足够的灵力支持他长时间的维持原神,也没有更多的灵力支撑他进行战斗。

“皇大小姐,沉睡在日暮小姐体内的是‘四魂之玉’,与神之玉是不同的东西。”这时一个身着黑色和服留着长发男子撑着一把油纸伞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右眼上遮盖着咒符,但视人的左眼却是少见的赤色。

“……你好。”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听过泷川这个姓的北都向对方鞠了个躬,虽然不知道贝斯手是什么,但在她心中,所有不愿认真修行的人,都不值得结交,还可能会带坏自己弟弟,很好,拉入黑名单。

“……昴流,姐姐有句话很想跟你说。”北都的额头上蹦出一个十字:“在正式的场合禁止提关于食物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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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坑底的怨靈扔了一颗手榴弹

非常感谢!!

话说,今天晚上赶火车,大家都懂的吧??&!--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