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喜,并不答话,把手满满的伸进怀里,掏出了贴身放著的“魔欲经”,运动魔功,这本书竟然放出了灿烂的红光,在这一片红光之中,魔欲经三个字闪动著深邃的黑芒。身为魔门中的经卷,魔欲经的制作材料非常的特殊,用什麽做的现在已经没法知道了,但是这种材料不但能避水火,而且只要将一种独特的功力注入其中,正本经书就回想现在一样出光芒,因此魔欲经成了魔门之主世代相传的信物,而使著这本经书光的功夫也成了历代教主的秘书,但是为了防止这种秘术失传,每一代都有一位传法人,当教主不幸遇到意外的时候,或者出现紧急情况的时候,传法人可以决定新的教主,并把这套秘术传授予他,而上一代的传法人正是我的父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再闭上,刺眼,应该是白天,要不就是我已经下了地狱,阎老大已经烧热了油等着我入锅下酒,我正好躺在柴禾旁边。再一次把眼睛睁开,还好,是太阳,也许我没死,伸手掐了自己一下,“疼”挠了挠头,还好,没过去,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把自己的手举到眼前,“天啊!我竟然可以动了!难不成…………”我急忙运功内视,之以下差一点叫我乐得蹦起来,内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功力也恢复了七成左右,照这个样子,只要我再行功三天就可以恢复旧观,这真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不过,乐极生悲,当我从回复功力的喜悦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等着我解决,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欲哭无泪。

你!”红雨转过脸来,用她那一双销魂摄魄的眉目,盯著我的脸庞,说出了也许是我早就等待的话。

嗯”我沈吟了一下“其实我却有一事相求,还请谷主成全。”

对对,先生来了这麽半天了,还站在谷外实在是我们太失礼了,先生快请进,在下为先生引路。”司马凌几乎是小跑著来到我的身前,用接近献媚的语气对我说到。司马云当然不肯落後,紧走两步,也来到我的身边“久闻先生大名,尤其是小静轩前的那场比试,真是曲折迷离,精彩万分,家父回来後常把先生挂在嘴边,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才华,实在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公子请讲。”苏迷离还是那一成不变的迷人笑容。

欧?”苏迷离有趣的看著我“先生是神教中人?”所谓神教就是新的魔门,自从打垮了旧的宗主,就自立门派,以神教自居,尽管别人总是魔门魔门的叫个不停,脸皮厚如他们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天啊!”我心里痛苦的大叫一声,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我又脱光了她的衣服,她竟然要问我想做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从那里看不出一点别的心思,真的只有疑惑而已,“看来这个女人的脑筋比较慢,我还要再暗示一下才行!”我对自己这样说道。然后带着一丝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笑容向她靠过去,存心引动她心里的那一丝恐惧,配合我的游戏。

这个问题把我问的一愣“你是一名女人,我又是一名淫贼,你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答道。

苏迷离一脸苦笑的看著眼前这位面罩轻纱的小妹,从她那隐约可见的面容里,不难看出她应该是绝顶美女一个,可是师父当初为什麽不让我看她的脸呢?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她要提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应付这个小妹连绵不绝的叫人头痛的问题。

十二“冷夺命”唐灵

我欲成魔,为了那执著与疯狂,也为了那无知与无奈的哭泣

唔,好冷”入水以後一股刺股的冰寒几乎要把我冻僵,我只好运起全身的功力抵抗这该死的寒气,一边还要向下游不停的游去。

好像有什么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待我想要留住它的时侯,又想不起来,似乎是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金姐,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小姐告诉你的?好呀!你竟然不告诉我,看我以后还理你!”

我微一错愕,“当然是真的了,怎麽了大师?有什麽不对吗?”

我两手一摊,带著一脸的委屈,苦笑的看著苏迷离。

终於,少林长慧大师迈少走上前台,清了清嗓子,说道:

迎著掌声,我走上台来,在机关人身上一拍,让她站好,向台下狂热的人群挥了挥手,便转过头来,看著苏迷离几人向我走来。

房门一声轻响,向内分开,走进来一名十七,八岁的小丫环,进门以後对我先施一礼,指著桌边墙上的一根红线对我说:“先生,如果您有什麽吩咐的话,请拉这根线,它连著一枚铜铃,铃一响,小婢就可以听到。”我点了点头,又挥了下手,示意她出去,小丫环又後我施了一礼,然後轻轻退出了屋子,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连忙一躬身,连连作揖道“对不起,对不起,在下有点事情耽搁了时间,还要请姑娘见谅。”同时暗自惊心於苏迷离的巨大影响力,想到以後得到她已後,将要面对整个江湖,一种刺激之感由然而生。

突然,一阵嘹亮的歌由远及近,竟然压过因苏迷离的出现而疯狂的人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我带著成为魔的愿望下山,可是魔到底是什麽样子呢?每个人心中显然都有不同的解释,那我为什麽要顾及别人呢?是我要成魔,那只要顺著自已的心意,以心为指引,达到目标就行了,我所做的一切,只要证明给自已看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在意别人的评价随心所欲,任意而为!

真气的激流过去之后,我观察着交换了位置的两人。

不必,不必,不知小兄弟叫什麽啊?武功好的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