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拿来了骰子和洋酒,张齐默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给他作小费,服务员立马眉开眼笑的问:“要不要帮几位爷叫小姐过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对着司徒雅说的。

“我是教师哎。”

“再我还没有想要杀人的冲动之前,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就别怪我不念及旧情。”

“妈,我们进去吧。”

“why?”

司徒雅彻底无语了,看来,论起可怕,她根本望尘莫及。

“那个。”

想到上次酒后的失态,她想都不想就拒绝。

上官驰虽然没有明确哪件事,司徒雅却蓦然心虚了,她开始困惑,在他英俊冷酷的外表下,藏着的到底是一颗怎样明察秋毫的心?为什么她可以骗得了父亲,却骗不了面前这个男人。

出了小洋楼,心情格外的好,一直到白云公馆,心情持续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叫到六百万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人跟了,但却有一个人没有放弃,司徒长风并不认识他,也确定不是同行,可是那个人却和他一样,对义卖品情有独钟。

可是现在怎么办?去求上官驰吗?他对她那么冷淡,她真的一点信心也没有,上官驰会因为她的哀求,而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司徒雅刚要迈进房间,被司徒娇怒目圆瞪的拦住了。

电话是司徒长风打来的,话题永远脱离不了利益二字。

上官驰无语至极,没好气的哼一声,调头就走。

上官驰转过身,戏谑的伸出手:“惊喜呢?”

“你们这是要去哪?”

因为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纪念品,她戴了整整八年,那些市面上各式各样的耳钉无论是贵的还是便宜的,她从来都不买,在她心里,只有妈妈送给她的才是无价的,即使是钻石也无法取代。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吧?这可是我家!”

若是换在之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哟,这么说是我不对了,我上次就不该陪着你演戏?”

司徒娇话没出口,门便重重合上了,她懊恼的跺跺脚,转身折回了房间。

到了白云公馆,进门前,司徒雅警告司徒娇:“管好你的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嗳——别走,我说,我说。”

司徒雅端着碗便往嘴里送,眼角的余光斜向身边的男人,见他表情无恙,悬着的心便也放下了,还担心自己昨晚醉了酒,会不会有什么失态的举动。

“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