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昨晚就出来了,多亏你帮忙,中午我跟你舅去学校看你啊。”

她抚额叹息,心里已然清楚肯定又是出了什么事,向来舅舅一家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以上官驰的个性,若不是真的,绝不会任人诋毁。

车子停了下来,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双手环胸倚在车旁,好整以暇的望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女人,调侃道:“舍不得我走?”55

“记下了没有?”

“呵,吃醋?”上官驰嘲讽的指了指洗手间:“先去照照镜子再说。”

“你不是说那男人跟你没关系吗?既然没关系,他为什么要掠走你?”

“我清楚。”

“咦,江校长也认识上官先生吗?”

“不是约会,是参加宴会。”她笑着解释。ii

她端起煲汤,仰起脖子慢慢的喝,婆婆又说:“要喝光哦,昨天才喝了三分之一,这样的话啥时我才能抱上孙子。”

英俊的面庞如一潭冰水,散发着零几下度的寒气,司徒雅见好就收,语气缓和了些:“我知道一定是妈威胁你了,我也不想让你为难,这样吧,我跟你下楼吃饭,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请求。”

“你就这么想做我上官驰的老婆?”上官驰点头:“好,我不休你,我慢慢折磨你,我最擅长的就是让女人知难而退。”

上官驰冷哼一声,起身欲回房间。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上官驰步步紧逼,司徒雅不想过多评价自己,于是保持沉默,见她不说话,他冷笑一声:“还是我替你回答吧,你是天底下最自以为是的人。”

上官驰停下步伐,端详着一株罕见的豹皮花,云淡风轻的转移话题:“这是从巴地丝岛移植过来的吗?”

万千的恨,各种的悔,只能暂压在心底,上官驰是什么人,是他们绝对不能得罪的人,要是跟上官氏的关系搞好了,那往后司徒家的生意不愁不大红大紫。

“好什么呀,你一出嫁,我简直是无聊透顶了,走,我们到别处说话去。”

“隔壁客房有浴室,去那里。”

“什么?”继续明知故问。

“你们……一起?”

不知从哪来的幽冷的风渗透了进来,惊醒了上官驰。

“婚事决定的匆忙,学校那边没来得及请假,所以今天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