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乐迪耽误了一会儿,刘洵出来之后继续在昌平市随意的逛起来。

在外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对付了中午饭,刘洵便没心思回学校里边上课了,闷在教室里边,确实有些憋屈了,打发走了胖子,他自己便在街上随意的走动起来。

当时高中上学的时候恰好是刘洵家中遭逢了变故的时候,他初尝人情冷暖在精神上也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孤僻,在班里边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和大部分的同学都不是很熟,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浓浓的同学情。

“老大,你眼中只有冰美人,自然注意不到我这种小喽啰了,”小胖子一脸被打击了的摸样,“我上车的时候可是看到,你都把人家搂在怀里边了,你就别不承认了,这可是给咱们一中的男生涨脸的事情,不知道多有面子。您老人家刚刚因为旷课的事情在学校的声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若是再把这件事情公布的话,哈哈哈……”

笑话,刘大勇那种级别的人自己不是对手也就罢了,要是连这种小混混也对付不了了,那教他八极拳的刘洪江还不要被气死了,要不是公交车上地方小了点拼斗起来刀子会有误伤,刘洵就准备好好秀一秀他的八极拳了,当然,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好的选择。

刘洵口中一边道歉,两眼却在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对面的女孩子,对方大约十六七岁的摸样,身子还没有完全的张开,不过已经颇有规模了。容貌清丽而不施一丝粉黛,精致的五官配上鹅蛋型的俏脸却让久历花丛的刘洵有些惊艳的感觉,腿部细长,身材很是高挑,比起刘洵来都不逊色,要不刚才也撞不到她的额头上,恩,这小子最爱长腿妹子。略显宽松的一中校服遮挡住了她的身材曲线,不过在刘洵这厮的火眼金睛之下自然是无所遁形,心中感叹一声,t台的模特大概也没有这样的水准吧,只是脸上挂着的似乎千年不融的坚冰似乎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让刘洵更加兴奋的是,现在进入黑市里边炒卖,其实时机恰恰好,现在恰逢苏联剧变,国内关于改革的争论还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类似于股票和证劵这些新鲜的玩意儿自然便遭到了质疑和打击,员工对于能否上市,越发的怀疑起来,原本极有可能上市的公司,现在上市的时间似乎也被无限期的推迟了,所以,现在这时,应该说恰是股市最低迷的时候,比黑市更开的时候还要低迷。

不过到了家才发现,家里边这会儿已经有人了。

刘洵也暗笑一声,看来自己这个局长公子是板上钉钉的了,涉案政法委书记,拔出萝卜带出泥,肯定要空出一大堆的坑来,若是省里边要空降过来一个政法委书记的话,那饶长水的路子就被挡住了,刘晓军的路也要被挡住,不过无论省里边出于平衡还是稳定的想法,空降政法委书记的肯定性比较小,刘洵在锦江也和他外公讨论过这个问题,周瑞青也认为省里边空降的可能性比较小,不过王中和要承担一定的领导责任,最好的结果,大概便是让饶长水着又指了指肩膀上的警衔,“原本上次的事情就是你救了我,若不是你,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再加上肩膀上添的这两颗星也是你的功劳,我已经占尽了便宜,这击毙歹徒的奖金自然是要给你的。”

一般的政治家,到了省部级的这一层,受外力影响的程度已经很小了,内心自有自己的一把尺子来肚量,刘洵自然不奢望自己几句话就能让外公从中间派走向激进的改革派,不过路总是要一点一点慢慢走的。

“哎呀,小四,别闹了,以前是你小,现在都长大了,别闹了,自己去睡吧,房间都收拾好了。”

“外公,国内现在改革派和保守派的口水仗打的厉害呀,我看,保守派的那帮书呆子都是在瞎扯,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改革开放十多年,成果显著,既然要发展经济,要社会进步,这步子,还是要坚定的走下去的。”

周裴婠微微抚了抚额头,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让人着迷的女强人的气质来,“那笔贷款倒是没有限定使用的用途,不过那笔钱至少关系到三个合作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而且……”

之前要动的李向奎也就罢了,不过是个市局的小卒子,无关紧要,而且还是和自己打过招呼的。可是现在涉及到市委班子的成员,而且是政法委书记,他钟卫民居然一个招呼不打就直接要把事情捅到省里边去,按照组织程序和惯例,无论如何都要和他这个一把手打招呼才对,所以,钟卫民这种不宣而战不告而做的做法,对于他这个强势的一把手来说,自然是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这次他倒是决定要保一保刘东锣,和钟卫民过过招,让他知道这昌平市,到底是谁的昌平市。

“救命,小姨救命。老妈,我也小姨说着玩呢,您老人家赶紧松手,再不松手,您宝贝儿子的耳朵就要掉了。”他可不敢和自家老妈理论。

她不知道刘洵的内心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这个样子,不过想来是和那次被绑架有关,这么想着,倒是对李向奎父子越发的厌恶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能给那父子俩判斩立决,看向刘洵的眼神也越来越柔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刘洵和周裴婠年龄相差不大,打小就亲近,小时候还经常睡在一张床上边,那会儿看古装剧里边的童养媳和丈夫睡在一张床上,周裴婠便信誓旦旦的在周家宣布,日后要做刘洵的童养媳,惹的大家哈哈大笑。

就在刘洵开着车载着周裴婠要回家的时候,远在北山别墅区执行搜查令的市局的刑警却有了重大的发现。

而同时,被刘洵突然搂在怀里边的周裴婠脸上一脸惊讶,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外甥为何一见到自己情绪会如此的失控,不过被刘洵紧紧的搂在怀中,她却能感受到刘洵对她那深深的依恋,和一种毫无道理的担忧,似乎便如他刚刚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一样,担忧自己从他的世界之中消失,而那种情感,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强烈。

刘晓军没有听到自家儿子是如何气李向奎的,不过看到李向奎分寸大失的破口大骂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家儿子嘴上的功夫也长进了,不过他没听到刘洵说点什么,一直押送着李向奎的成渝却听到了,刘洵也没有避着她,见到李向奎被刘洵气的不轻,她也感觉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所以,在上车的时候,倒是不忘悄声对李向奎说,

他现在心中倒是后悔起来,和陈之间的事情,大多是他出面的,刘东锣虽然拿了大头,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陈顶多怀疑背后是刘东锣,却无法证实,这也让刘东锣有了弃车保帅的机会。

别人不知道那儿的房主是哪些人,刘洵却是知道一些的,在刘东锣落网之后,北山的几栋豪华别墅的主人才暴露出来,其中两栋是刘东锣的,一栋是李向奎的,刘洵前世还特意去参观过,至于刚刚的话自然是胡诌出来的,这会儿有机会,自然要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信息暴露出来,又让人感觉不是很突兀。

……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市局的情况,在县市里边,各自的圈子都非常明显,谁是谁的人就像在脑袋上边贴了标签一样清楚。

“那小姨便是为了给小四你买车,也要在美国好好搏一把啊,对了,小四今年也十六岁了,在学校里边,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啊,要不小姨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些送女孩子做礼物的物件?”说着轻轻的调笑了两声,其实也是知道刘洵现在心里边估计还有压力,帮他缓解呢。

……

刘晓军在电话里边关心了几句他,嘱咐他这几天不要随便出来,在别人家里边要守规矩,又告诉他家里边的事不要多想,他妈那边也已经帮他糊弄过去了云云。

不过现在却顾不上想着些,匆忙去收拾起床上那一推花花绿绿的东西来。

至于成渝,她现在也明白,无论是盗抢还是刘洵被抓,都与刘晓军提到的李家的小子脱不了干系,至于这李家的小子是谁,稍微一想她边明白,铁定说的是李向奎和他的儿子,她虽然刚刚调来重案组一个多月,但是对于市局里边刘李之争的事情却是多有耳闻的,只不过却是没有想到,李向奎为了政治倾轧,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先是指使儿子利用和刘洵熟悉的关系盗抢,然后又陷害人家儿子到歹徒手里边险些被杀死,这哪是政治倾轧,这分明是欲除之而后快啊。

说完这话,刚刚握着枪还有些抖动的手却稳定下来,终于过了自己心理上的这一关,然后也不搭理刘洵,专注的瞄准,然后开枪,然后伴随这“啊”的一声,然后再开枪,再“啊”,直到第三声枪响之后那刘大勇终于扑倒在烂尾楼前不再动弹。

刘晓军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小兔崽子,杀人,长能耐了你,跟自家老子也敢开玩笑了,赶紧回家和我一起去老师家里边,这个月你旷课可是第四次了,这一顿先给你记着。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懂事点,成天尽跟着李家那小子瞎晃悠。对了,你拿谁的电话打过来的。”

见成渝红着脸渝配合着点点头,刘洵禁不住一阵头大,“成渝姐,你确定你是想给我包扎伤口而不是蓄意谋杀救命恩人?”抬眼见成渝脸上还是有些疑惑,“拜托啊,成渝姐,那玩意儿是吸血的好不好,你要是真的包扎上去,会把我吸干的,成渝姐,你这赤lu裸的谋杀啊。”

短短的时间里杀了两个人还经历了车祸和重生的事,这会儿心神终于有些经受不住,双腿一软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

趁着那两人注意力全部放在女警身上的时候,刘洵一边暗暗的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脚,一边打量着地形开始在脑海中策划着如何脱困。

老疤和大头?这不是91年父亲策划的那次抓捕行动中的在逃要犯吗?

靶场在市郊那边,占了好几百亩地,郭晓东这**子路子**野,虽然在郊区,不过在锦江能圈出这么一大片的地方**个靶场,那**路可不是一般的**,单单地皮就能值个几百上千万的,而且,能批下靶场来就更不简单了,更不用说这里还能时不时的**到些市面上见不到的好**意儿,绝对是某些军事发烧友的最**,不说里边停着的几辆特殊渠道**来的军用悍马,在复杂地面上翻山越岭和**似的。

“还有,我们也不仅仅是让郑哥和我们一起去那么简单,到时候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郑哥你帮忙做的。我现在才上高一还要上学,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那边,成渝姐她也要在市局上班更没有时间了,所以我们大概不会经常过去那边,但是炒股却需要经常有人在那边的。我的意思是,反正这几个月到明年年初的时候郑哥你也没什么事,倒不妨就在八角口那边扎下根来,长时间的呆在那边。嗯,从现在开始到明年春季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按照每个月给郑哥一千元的工资,除此之外,赚的钱,还可以给郑哥百分之一的分成,郑哥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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