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不过隔着听筒听着电话那边的咆哮声,李向奎知道对方不可能和自己开玩笑,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刘大勇和疤子那边出现变故了。

一旁的成渝脸色不自然的红了红,只有作为当事人的她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应该说是刘洵救了她才对,不过现在自然要把功劳归到她的头上。

不过有了这样的怀疑,接下来在没有完全掌握情况之前,就不方便直接对李谅采取行动以防打草惊蛇,也不便拉网式的行动让李向奎察觉,只能秘密突击审查。

便是寻呼机,也不是每个市局的副局长都给配备的,刘晓军还是因为重案组的关系才给配备了一台。警花姐姐却在这个年代便已经用上了大哥大这种即便是相对于刘晓军来说也算是奢侈品的东西,看来警花姐姐的家庭不简单啊。这栋单身公寓虽然面积不大,不过看得出来,装修上边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家中的摆设虽然不是极尽奢华,倒也处处透露着贵气。

“上次小姨你还让我叫你婠姐的,小姨不会忘了吧。”

低头看了下明显不是国内的号段,刘洵脑中愣了下,莫非警花姐姐还有国外的朋友或亲戚?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起电话,脑子里忽然想起老爸今天和他说起小姨会打电话过来的事,眼睛禁不住一亮。

刘洵自然不知道,因为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他这个小小少年的身影已经悄悄的走入了成渝的内心之中。

到底是重案组的人,接受过特殊的训练,杀人后的不良反应到这会儿已经基本消除,倒是对刘洵越发的感激起来,若是那是没有刘洵出现,成渝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最终要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她更感激的是,那时候刘洵没有等到两个歹徒提枪上马便出手了,没有选择最合适的时机以至于险象环生,至于刘洵为何这样做,心思玲珑的她自然是知晓的。而越是知晓,她对这个少年便越是感激。

“拆穿?”刘晓军摇了摇头,“能拆穿的,也只有偷枪的人了,他敢拆穿吗不跳字。说完看了刘洵一眼,“你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这些抓住的?也不知道我的枪是如何丢的?”

两人这会儿已经到了刚刚那栋烂尾楼的二楼窗户边,成渝正要说话,便见刘洵把手指竖在唇边,然后用手指指了指下边,成渝顺着刘洵指的方向微微探头一看,便看到大约二十几米外一个人手提一个大大的包装袋正朝着这栋烂尾楼走来,细看,不是那绰号“二爷”擒住自己的刘大勇又是谁来。

支开了成渝,刘洵拿过电话拨通了家里边的电话。

“往哪儿看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刘洵的话,那女警脸上闪过一丝羞红,鼻子里哼了一声便匆忙把头转过一边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刘洵脸色一变,暗道糟糕,看来刚才那下的力道还是小了些,微微偏头眼角的余光便看见那大头揉着流血的脑袋从地下往起来坐,心道不好,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下杀手灭了那疤脸……

大概是女警身上的胶带缠的太多,那老疤撕扯的兴起,手中拿着的64式手枪也随手放在了一边的地上,撕扯的更加起劲。看那边的女警在撕扯之下露出了水嫩的肌肤,那大头嘴角抽动了几下,隐隐有溢出口水的迹象,终于意动起来,两人四手,一起加入撕扯的行列。

“哼,你小子动动脑子好不好,没有几十岁还没有几十斤?脑袋让驴踢了?也不想想那是谁,那小子身份特殊,他老子刘晓军是公安局的副局长,留着他说不准我们能保命用。哼,咱们这会儿搞到了他老子的警枪,定然要给刘晓军好看,给三子报仇。再说,陈那身板,折腾一遭下来还不把人给折腾废了?还是那句话,现在这两个人都大有用处,我们的下半辈子可就指着这两个人了。”

……

成渝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向奎一只脚刚刚踏上警车,听到这句话,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倒又从警车上边摔到了马路上,被重案组的人掐了几下人中人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却再也不言语,冷着脸坐在一旁,紧握的拳头让充血的手腕被手铐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来。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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