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地方?”夜未央说着,又往自己身上刺了一针。

刚开始还觉得冷,后来太困,便还是昏昏沉沉地睡去。

在西揽月之前,从古至今也没人是她的对手。

“你就吓我吧,我是被吓大的,什么也不怕!”夜未央只道西揽月在说笑。

西缺月失笑,索性拉着她道:“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赏花。”

西缺月冷笑,未置一词。

黑衣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他脸露惊惧,知道夜未央不是在说笑。

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令夜未央莞尔。

夜未央很快帮西揽月穿着妥当,以为能尽快赶走西揽月这个瘟神,谁知西揽月径自在小床坐下。

西揽月深眸闪过一抹算计的锋芒:“这样吧,换一种说法。朕给你两条路,一是服侍朕洗浴,二是朕现在强上你……”

“皇帝大人是抽了吧?这是我家,我是捕快,不是你的贴身宫女,你的宫女在这儿呢。”夜未央上前,把杵在门外的莫愁推到西揽月跟前。

她话未说完,西揽月已经躺了上去。更夸张的是,他还在上面滚了两回,木架床“吱呀”直响,西揽月滚床的那一幕怎么看怎么刺眼,好像这是他的家,他的榻……

到了第二天,夜未央还在作垂死挣扎,她找到安排在京城的线人,打探到关于第二盗贼的消息,便前往城东方向的米铺逮人。

既然范捕头只知道敛财,从不自己抓贼,她就亲自为他制造一个他想抓的贼人出来。

夜未央似笑非笑地看一眼李子和赵家宝,淡声回道:“我现在要研究一下这些贼人的特点,你们拉着我,我要怎么看档案?”

夜未央正有此意,她正要转身,却发现囊中羞涩,便干笑看向李子说道:“你身上可有碎银?先借我,我届时还你。”

西揽月投给莫愁一个凌厉的眼神。莫愁心一凛,不敢再有疑问,便匆匆出了寝房,对混战当中的众人喝道:“不得对姑娘无礼,都退下!”

夜未央很快找到西揽月所说的龙形玉佩。看其玉身剔透无暇,看起来特别值钱。

西揽月眸色复杂地看着女人。这个女人显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她一个小小的捕快,对国家没什么贡献,居然好意思讨要免死金牌傍身?!!

接下来的时间,夜未央像是一具破败的娃娃,被西揽月折腾得死去活来。

“夜捕快,你可以去死了!!”西揽月起身,冷笑启唇。

“再来一首。”西揽月头也不抬地又道。

“姐姐到底在皇上身边安插了什么人?为何姐姐总能在第一时间掌握到皇上的动向?”梁妃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惠妃仗着自己官大想砍我脑袋,我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誓死反抗,堪堪才保住了自己的脑袋。五爷是见证人!”夜未央长话短说,不忘把西缺月也拉下水。

见夜未央欲离开,惠妃淡眼扫向身畔的梁妃。梁妃即便惧于夜未央敏捷的身手,此刻也不敢让惠妃不快,除非她以后别想和惠妃为敌。

众人只听得李贵人发出一声惨叫,李贵人便痛得昏厥过去,没了意识。

另一厢,御花园。

就不知他在哪里受了刺激,突然之间便对她动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