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乃滕二点头道:“江15岁的那年,他的母亲去世了,他才回到日本,后来他曾数次到中国去祭拜他的母亲。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和从中国留学回来的香一见如故。要知道,那个时候去中国学习的日本人还不是很多。”

同时使用四种元素,这在现代的巫女中是绝无仅有的能力。菊里香做巫女的时间不长,只有三年。因为巫女的年龄上限是二十五岁,而菊里香二十二岁才从中国回来,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被指定为主祭,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显露了这个才能。”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要我去替他请假!就像上次把李波宇扔给我一样,从来没考虑过别人的立场,也根本不管我乐不乐意,就这么自说自话,真当自己皇阿玛似得!

啊?”我和大6都乐地在床上快打滚了,“你……就这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地败下阵了?”

左燃微微一怔,怒气更盛,斥道:“这是对父亲说话的态度么!”

本仙向来不谈国事,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正在国内从事这个行业,说说无妨吧?国内这种店往往以卖身为主,俗称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明白。俺那个朋友相貌不错,不是很俊俏那种,但比较有型,身材也很高大威猛,因为身材好,所以平时在店里领舞,也经常出台,收入相当不菲。

这是销售榜单啊!你以为这什么地方?这东京最大的牛郎店啊!”大6极为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我看这人越来越自说自话,简直一头黑线,苦笑道:“老大,开玩笑你懂不懂?还神?对了,你有没有见到我的碎魂珠?我把李波宇的魂魄收进去了,上次去你们学校,本来想把他还给你,没想到碰上个没事儿总爱玩自杀的。”末了突然想起陈彬,问道:“他怎么样了?”

我汗,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不过他主动上门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于是便想把那颗封了李波宇魂魄的碎魂珠给找出来,但翻来覆去,却怎么就是找不到!我顿时急的一头汗,仔细想想,极有可能是在那天救陈彬的时候动作太大把珠子给掉了。

七叔低声道:“白姬……请你……请你……”

这时离得近了,才现这妖怪肌肤如若冰雪一般,白得几乎透明,容貌清丽出尘,丝毫无烟火之气,静静地披着一身白衣,清逸淡雅,静谧之中自有一份雍容。大6简直看直了眼,金洋也是讶然地偷眼上下打量她,都被她这一身仙子般的气质迷得七荤八素。

大6吓了一跳,随即眼睛一眯,笑道:“这位大姐还挺幽默,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个年方二八貌美如花的狐仙?而是个妖怪?”

七叔出去片刻,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粮食、蔬菜和生肉,冷着脸道:“我出去打听些情况,你们自己弄点吃的。”言罢便不见了。

他一个箭步跨上来,紧紧揪住我的衣领,咬牙沉声说:“阎刚!!你记清楚,老子要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你这臭小子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他对自己语调中的厌恶和痛恨丝毫没有任何掩饰,仿佛是在对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人,恨不得对方立即死掉一般。

他摇摇头,回头招手,叫来一个随从模样的人,不知对他说了些什么。跑车动了,猛然加,瞬间冲入迷雾之中,不见踪影。那个随从见我坐在地上大哭,便走过来,说:‘你是洋子吗?’”

大6猛点头,道:“对对对,一切皆有可能!那咱们现在该咋办?”

同学,你没事吧!”顾姐姐满脸关切。她倒和弟弟一个样子,心里有什么全写在脸上,心思如同玻璃一般透明。

他都和尚了,还有后代?”我有点想不通。“再说好像他大儿子死了,小儿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好像是幽禁了。”

想到此处,我是横下一条心来,纵然那只拽着陈彬脚腕的手已然青白抖,还是死命不放。但这两个人的坠力之重,绝非我一只手能承担的,拉着护栏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我终于在看到顾恺那张娃娃脸的一瞬间,撒手下落!

我咳嗽一声,正打算说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长篇大论,好让这巨兽惭愧不已知难而退——好歹是神兽啊,不能这么草菅人命不是?刚要开口,却只听它身后一个悠扬的男中音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圣人,无所为仁慈好生,万物百姓,无不是自造福祸。话虽如此,我兄弟二人却并未插手人间事物,顾兄是不是误会了?”

救人如救火啊,我心里那个急!便即揪住他的外套,做凶神恶煞状:“快带老子上去!”

我越想越有底气,原本那种烂尾中学的烂尾学生的自卑和对名牌中学高材生的敌意顿时消弭不少。正想问顾恺他姐姐到底这小子在几班,却听顾姐姐急急问道:“怎么了?”

他指着金潇道:“金老弟说他的母亲将自己献为祭品,眼睛瞬间变黑,且头上出现黑色逆五芒的图案,很有可能这个秋元樱把自己的灵魂完完全全交给了某个恶魔,以此为交换,使那个死咒的怨念无限增强。”

至亲?’我愤怒得大叫,‘您不是也是她的至亲吗?您怎么忍心害死自己亲妹妹的女儿!’”

转眼到了她们十岁生日那天,也就是四年前的十二月。我早早把她俩从学校接回家,又买了许多菜和蛋糕,准备晚上好好庆祝一下。我在厨房忙碌着,外面电视的声音很大,好像正在播什么可笑的动画片,让洋子笑个不停。美子却偷偷溜了进来,拉了拉我的衣角,对我说:‘哥哥,我可不可以说一件事给你听?’”

成吉思汗的诅咒,应该也是死咒。像法老咒和成吉思汗咒这样的,下咒者应该都是大祭司之类的角色,一定用了不少活人做祭品,很可能连自己的生命也奉献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强大的法力,能够延续千年不息。”

诅咒?”我有点明白了,怪不得那个记号上,有我不熟悉的味道,原来如此!我记得婆婆说过,所谓“咒者,怨也”,“诅咒”其实就是生者的怨念,一般来说,不懂法术之人,如果有了怨念,都是加罚在自己身上,对自己不利;而懂得法术之人,就能够将这怨念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并且加重、加深,使之对事主不利。

啊?”金洋一愣,我也是一愣,我刚才说啥?送礼物?老子一辈子都没给女人送过礼物(墨仙一头黑线:那是因为小刚你从来没有过异性朋友!),突然这么说,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你怎么在这儿?”太平洋第一次跟我说话,有些不习惯。她正愣神,突然门外一阵喧哗,只听大6的声音懒洋洋说:“酒店的业务就这么说,这一转型估计会导致酒店业务同比增加百分之十几,你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我和大6对望一眼,看来这徐顺果然人物!这是啥人?这叫死士,死士啊!在这样的年代中,一个人能有死士为自己自愿效忠,可不是件容易事!

啧啧,不愧是婆婆,果然仪态万方,直叫那个金潇也刹那失神!金潇忙说:“老太太客气,金某一定竭尽全力辅佐两位老板,定能使金顺酒店业务稳步上升,不辜负老太太厚望。”

见我尚有些神情恍惚,师父道:“阎刚,你我师徒情分,只有三天。过了这三天,可能再无相见之日,又或再相见之时,已是陌路。这三天我讲给你的东西,你要牢牢记在心中,就算现在不解,但假以时日,以你如此聪明,自然能融会贯通。”

原来当年芳芳死的时候,徐顺得知她已经有了身孕,自然痛不欲生。后来不知从哪里听说有个大仙,能叫死人复生,于是便辗转找到了那人,就是这个躺在地上的老小子李波宇。

我吐血!“肉身成神”?还“十一中”?这啥情况?十一中……呃,难道是那个市重点中学十一中?我愣了半天,才说:“我二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