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向来不谈国事,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正在国内从事这个行业,说说无妨吧?国内这种店往往以卖身为主,俗称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明白。俺那个朋友相貌不错,不是很俊俏那种,但比较有型,身材也很高大威猛,因为身材好,所以平时在店里领舞,也经常出台,收入相当不菲。

七叔叫我们随便点些喝得,然后在这里等他,就不知去向。我和大6倒还能适应这种场所,毕竟是长久以来心驰神往的地方啊!顾恺就不行了,不时嘟着嘴闹道:“我要去银座!我要goshopping!我不要来红灯区!”

我看这人越来越自说自话,简直一头黑线,苦笑道:“老大,开玩笑你懂不懂?还神?对了,你有没有见到我的碎魂珠?我把李波宇的魂魄收进去了,上次去你们学校,本来想把他还给你,没想到碰上个没事儿总爱玩自杀的。”末了突然想起陈彬,问道:“他怎么样了?”

待我们回到吕州,匆匆赶回酒店之时,已经是第四天下午了,金潇已经替我和大6、七叔分别找借口请好假,且已经用最快的度、最便捷的渠道帮我们办好了所有手续。还好我之前经常和婆婆一起到港澳台,本来就有护照;大6一腐败分子子弟,就更不用说了,七叔那边也没遇到什么麻烦,说起来的确得感谢李波宇,如果不是他的社会关系根基牢固,广泛扎实,办起出国手续来也没那么简单。

七叔低声道:“白姬……请你……请你……”

俺滴妈妈呀,难道此大美女九尾狐妖,便是那位圆融师太?不是吧!揉揉眼睛,我刚才是不是看到了比基尼?我刚才是不是看到了玲珑玉体?

大6吓了一跳,随即眼睛一眯,笑道:“这位大姐还挺幽默,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个年方二八貌美如花的狐仙?而是个妖怪?”

我还未讲话,却见七叔皱了眉头说:“这话在这儿说说可以,到了圆融那儿就别乱讲,她最是讨厌油嘴滑舌。”

我不怕死,但我不希望死的没有价值。想来顾恺那小子也指望不上了,他是神,对人界的事情,只能袖手上观,不能插手。忽然想起我昏倒后醒来时他根本就不在一旁,这小子,不但好打扮心眼小还挺会见风使舵的!

他摇摇头,回头招手,叫来一个随从模样的人,不知对他说了些什么。跑车动了,猛然加,瞬间冲入迷雾之中,不见踪影。那个随从见我坐在地上大哭,便走过来,说:‘你是洋子吗?’”

我点点头,说:“要知道,因多变,果唯一,因此在阴阳学看来,多变的‘因’为阳,唯一的‘果’为阴。然而因与果,虽然一个为阳,一个是阴,是两个看似相对的东西,其实则为一体,不过是后人把它们分裂开来二看而已。要知阴阳可以相互转化,并非一成不动的,而因果的关系亦是如此,所以有‘互为因果’之说,即因与果相互联系,相互转化。所以,不要把自己局限在‘一定会有什么结果’的思维中,这样的思维未免太过狭隘。”

同学,你没事吧!”顾姐姐满脸关切。她倒和弟弟一个样子,心里有什么全写在脸上,心思如同玻璃一般透明。

只听天禄道:“莽莽乾坤,无始无终,无岁无月,无短无长。可惜世人目短,只将过隙之瞬,视作永生;拼将数十光阴,尽数送了功名。想当年那燕王本非帝王之相,却是个升仙的材料。可惜他拿这升仙的本钱,全换了功名,死后不得再入仙道,堕入轮回,却是可惜。”

想到此处,我是横下一条心来,纵然那只拽着陈彬脚腕的手已然青白抖,还是死命不放。但这两个人的坠力之重,绝非我一只手能承担的,拉着护栏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我终于在看到顾恺那张娃娃脸的一瞬间,撒手下落!

顾恺点点头,朗声道:“在下秦广王鬼判殿接引十组零零八号接引神顾恺,敢问阁下何人?”

救人如救火啊,我心里那个急!便即揪住他的外套,做凶神恶煞状:“快带老子上去!”

谁想那老师根本没听我说什么,自顾自地说:“其实你这么搭配也行,但是要穿一双马靴就更酷了。我前些日子就想买这样类型的衣服给我弟弟当生日礼物,但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不知道你是在商场买的还是在小店里淘的?你这件上衣的确挺赞啊,你看着扣子的大小,质地看起来挺不错,怎么好像是……纯银的?呀,同学,你家挺有钱吧……”

他指着金潇道:“金老弟说他的母亲将自己献为祭品,眼睛瞬间变黑,且头上出现黑色逆五芒的图案,很有可能这个秋元樱把自己的灵魂完完全全交给了某个恶魔,以此为交换,使那个死咒的怨念无限增强。”

我心下的惊怒无法用语言表述,只喃喃说:‘原来,您就是菊里香的姐姐!’

转眼到了她们十岁生日那天,也就是四年前的十二月。我早早把她俩从学校接回家,又买了许多菜和蛋糕,准备晚上好好庆祝一下。我在厨房忙碌着,外面电视的声音很大,好像正在播什么可笑的动画片,让洋子笑个不停。美子却偷偷溜了进来,拉了拉我的衣角,对我说:‘哥哥,我可不可以说一件事给你听?’”

母亲变得更加狂躁了,经常指着美子和洋子痛骂,我想,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应该还打过她们。可我从未见过她们因此而流泪,也从未说过母亲的不是。她们和我小时候一样,小心翼翼地活着,照顾着母亲,甚至照顾着我。尤其是洋子,她总是灿烂地笑着,那如同阳光一般的笑容,将我心中的阴霾一点点的驱散。”

七叔,我听鬼头说这诅咒还分生的死的,那是咋回事?”大6这小子脑子灵,遇到不懂的东西就去探究,这种极强的学习能力叫我挺佩服。

诅咒?”我有点明白了,怪不得那个记号上,有我不熟悉的味道,原来如此!我记得婆婆说过,所谓“咒者,怨也”,“诅咒”其实就是生者的怨念,一般来说,不懂法术之人,如果有了怨念,都是加罚在自己身上,对自己不利;而懂得法术之人,就能够将这怨念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并且加重、加深,使之对事主不利。

而这个缺陷导致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八字命理学,推算过去的事情很准,但即使是高手,推算将来的事情却依然会有偏差。过去的事情之所以能够推算准确,是因为八字命理学中不但通过八字对命理进行了分析,更重要的是通过对一个人外貌、肤色、服饰、用品等观察,加上中医学来做出一个综合判断,颇有点福尔摩斯的味道。将来的事情之所以会有偏差,是因为今世的果业还未做圆满,有些命中注定的事情,通过自己的努力,还是可以改观的。此所谓儒家之“天命靡常”、“未知生、焉知死”,道家之“我命由我不由天”,佛家之“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可见许多学说都认为,命由我造,天自心生,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你怎么在这儿?”太平洋第一次跟我说话,有些不习惯。她正愣神,突然门外一阵喧哗,只听大6的声音懒洋洋说:“酒店的业务就这么说,这一转型估计会导致酒店业务同比增加百分之十几,你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喔,这样啊!”大6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金总,你名牌大学名牌专业毕业,在大城市应该更有展吧,怎么会到吕州这个地方来?”

啧啧,不愧是婆婆,果然仪态万方,直叫那个金潇也刹那失神!金潇忙说:“老太太客气,金某一定竭尽全力辅佐两位老板,定能使金顺酒店业务稳步上升,不辜负老太太厚望。”

他到底是谁?

原来当年芳芳死的时候,徐顺得知她已经有了身孕,自然痛不欲生。后来不知从哪里听说有个大仙,能叫死人复生,于是便辗转找到了那人,就是这个躺在地上的老小子李波宇。

哈哈!”这小子更加得意了,就差把下巴仰到天上了:“那当然!你看我这夹克,潮吧!”

六楼是办公区域,因为楼下业务还没结束,所以这时候挺安静。走廊上空无一人,两旁冰冷的防盗门都是紧紧关闭着,透不出丝毫光线来。我脚步极轻,尽量屏住呼吸,加上地面上铺着地毯,没丝毫声响,整个楼层一片静谧。

大6还没说话,却听一个声音说:“让俺去吧。”大6吓了一跳,四处张望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不由有些结巴:“谁……谁?”

那小子“啊”了一声,愣了一下,立即抛下我冲大6连连道歉:“原来是6书记的公子!失敬失敬!”他这“6书记”说得很重,看来很是了解大6他爹在市里是个什么角色。不过这个人看来绝非善类,他一双眸子透过眼镜片儿冲着大6上下打量,显然是不太相信6秉诚有这么一个极品儿子。

呃,那这就有难度了。”大6沉吟,“只有名字住处,你以为我神仙啊,还是觉着我是高性能搜索引擎,能帮你找到他现在在哪儿?”

最后,我叮咛涂大叔一家紧闭门户,想起那个凿齿喷出的热气能迷惑人心,可能也是鬼力高强所致,便在他们的床下门外都结了地印——其实对付这个凿齿,与其说我有信心,不如说我从徐芳芳哪里对敌人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从而有种从容不迫的优越感。

诡异啊!诡异!想在这么诡异的事情中找到真相,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已经大大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看来阿波罗师父让我过来果然是别有深意的,并非收服个噬魂鬼那么简单——挑战啊!太有难度了!这哪里是抓鬼,这整个一灵异侦探!我干脆到刑警队干算了。

我承认我看得有点傻,连她款款下跪都没觉。

嘿嘿,今日一更开始!!晚了几分钟,大家谅解下哈~

见涂大叔似懂非懂点点头,我又说:“这么一来,就增添了死者的怨气。而从阴阳之气上讲,柳生于春,是阳气初升之时,是攒阳之木。这攒阳之木,树于阴寒之所,而且长得如此茂盛,阴阳对峙愈烈,更加增添了死者的痛苦,这徐芳芳能不怨愤么?另外,从人体上讲,柳数土,对应脾,脾乃生气之所,脾气脾气,更添了这死者的怨气。”

飘走码字去~!

的哥眼看我又要走,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和盘托出说:“小伙子,这地方邪!你以后可别再来了。”

以魔制魔~!”七叔、我和大6同时沉声说。

正是~!师以夷长以制夷!”左燃冷静的眸子中升起一种情愫,那是绝对的冷静和绝对必胜的把握:“我们这次就来个——以夷制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