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突然拿折扇一拍我的脑门,道:“呵呵,在下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如兄台你把神元给在下,在下则下你的性命,你我各取所需,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嗯,如此甚好啊,甚好!旁人也说不出甚么,我兄弟二人也不算坏了规矩,果然是宅心仁厚,慈悲为怀!”

楼塌地陷?”我一愣,“这啥意思?”

我心中暗自得意,勉力用一只手拉住那孩子,另一只手正要用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把书包卸下来,突然斜地里一阵大风吹来,我一愣,咋就觉得这味道似曾相似涅?好像刚才那巨型狮子狗鼻子里喷出来的就是这么个味儿。

他乃乃的,这十一中的校长以为他自己是谁?当代皇帝?还是个已经挂了的死皇帝?他有那本事能降住这两只神兽?鬼才信!子曰“过犹不及”,做事太过和不到位都不行,即使这地方有妖物,那也不是阴宅啊,为啥要用这两位大神来守墓似得守着学校?所以,那陈彬的自杀极有可能与这两只神兽有关。

正说着,我们已经挤到了大楼入口处。不过前面一排老师在维持秩序,把学生们看得严严实实,想要混过去似乎不太可能。

果然,我刚迈步进了校门,肃穆立在校门内检查学生仪表的一位唇红齿白二十来岁的女老师就冲我一个劲儿地上下打量,突然叫住我说:“这位同学,你等等!”

七叔道:“正是。而这代表人类精神力量的第五元素,即是五芒星最上的那个顶点。如果把这个图案反转,将那个顶点向下的话,小刚,你说说看,这代表着什么?”

我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颤抖着问:‘母亲,是您吗?是您回来了吗?您放过小美和洋洋吧!她们还小,才八岁啊!’”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美子和洋子在我身旁焦急地守候着,我吓了一跳,这样血腥的场面,怎么能让她俩看到?不行,我要保护我的妹妹们,不能让她们遭受到如此大的伤害!等我做起来,才目瞪口呆的现,那时已是黄昏,阳光顺着窗帘落下,把室内照的温暖而灿烂——地面和墙上都是干干净净,哪里还有一滴鲜血?”

父亲连夜就去了北京。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个秋季的黄昏,院子里树上的落叶在夕阳中缓缓飞落的时候,趴在石桌上写作业的我,却听到一个甜脆的声音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懂,但我能听出来那是日语。我抬起头,看见爸爸抱着两个两三岁、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女孩。那两个小丫头真的好可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粉嫩的脸颊,都梳着可爱的学生头,穿着一样的制服,和两个可爱的洋娃娃一般。”

秦姐……她已经走了?”七叔一刹那有点失神,转眼又恢复了那副厌恶表情,说:“有话快说,我还在上班!”

我忙问:“大6,到底这个卦象是什么意思啊?”

啊?”金洋有点楞了,“你想知道我生日?”

金潇看了一眼他二人,咳嗽一声,道:“我们还是把公司情况给两位老总汇报一下吧。”三人便开始依次做了报告。报告中到处都是数字,只把我听得头昏眼花,大6却频频点头,间或提出些问题,倒不时叫刘不祝和陈媛媛眼中露出佩服的神色来。

现在李波宇挂了,他名下的资产怎么办?”大6脑子极快,立即想到了这个关键点。我被他这一问,也隐隐想到,李波宇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可是最多了,他如果指定有继承人,则公司可能面临着重新洗牌的可能性,的确风险很高。

我看着金潇手上的厚厚一迭文件,气得头晕,扭过两眼怒火直喷向大6,心中骂道:“死小子,你这不是找死吗?咱俩还是初中生,懂个屁!商界都多黑你知道不?加上这地方这么特殊,你捡个烫手山芋回来,这以后可咋办?”

嗯!”我迎着那微微有些刺目的阳光,忽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啥?”我有点转不过弯来,“顺子哥,你要把这个酒店交给我?”

过了这许多年,那七七四十九个极品胎魂即将收齐,只差最后一个。但这几年九里村的人都怕了,不敢在村里生孩子;不在九里村出生的胎魂,就不是极品。昨夜李波宇极其兴奋,说九里村又出现了一个极品,让我把凿齿放出去,但没曾想凿齿却一去不回!”

这是我一次深刻了解“灰飞烟灭”这个词儿的意思。原来,“魂飞魄散”是这么个意思,它不仅意味着一个魂魄再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它是真正的消亡,永远的消亡,再无相会的消亡。

不过俺还是掩藏不住心中第一次见真神的激动与喜悦,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估计看起来极为和蔼可亲,把这孩子给感动的,一声“小刚~~~!你好~~~!”极热情地高呼,吓了我一跳,生怕这楼梯上有人过来。虽说凡人见不到神,八成也听不见这个叫顾恺的神说话,但他嗓门实在不小。加上要是看到我一人满带古怪微笑杵在这儿自言自语,这么半夜三更的,不被我吓傻了?

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我暗道不好,但看那几个酒店保安孜孜不倦在门口来回巡逻,想混进去颇为不易。

离开那个金碧辉煌的金顺酒家,我和大6便打车回了6家。6秉诚平常忙于应酬,这时候还没回来;6夫人则平时把这个死里逃生的儿子崇地不像话,一见是儿子的朋友,对我那个亲,又送水又削苹果的,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大喜,嘿,怎么就忘了,大6他爹,可是市委副书记啊!要不然怎么能和婷婷住在一个院子里!看来着小子他爹也干过不少缺德事,不然怎么生出来这个么阳煞来!不过此刻我乐得真想抱着这小子亲一口,看着我难以掩饰的喜悦目光,大6淡淡一笑——靠,还颇有些高干子弟的气派!

但我这会儿没心思也没工夫安慰人,善后的工作统统扔给大6,只拖着他就向屋子里走,把大6勒得喘不过起来:“你小子谋财害命啊!!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哎,我说你轻点慢点行不……”

伤心地呀!”我叹口气,“看来这俩男人对你都不错!”我又详细问了问那两个人的容貌特征,徐顺倒还好,毕竟是几年前见过的,应该说的大差不差,但那个涂国强是徐芳芳一二十年前的记忆,估计不太好找。

我把这种人,称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