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我心中暗忖。便拉着大6到外面和涂大叔见了面,三人一碰头,立刻出,坐着涂大叔的摩托车去找徐顺。

涂大叔一脸诧异,说:“那个巨鬼,不是被你震飞了么!”

凿齿!这就是巨鬼凿齿!

就这样,一来二往两个人就熟悉了,再后来,这一对年轻男女就偷偷恋爱了;但两个人所处的家族势如水火,哪有可能让他们在一起?私奔吧,倒不是没那个胆量,而是丢不起那个人;俩人跑了自然没事儿,但徐大娘和涂国强的家人怎么办?据说这涂国强家还在村中是“有头脸”的,他有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怎么能让家人为了自己受尽村人的白眼和唾骂?

那矮胖子阴阴一笑,说:‘凿齿,你这是在谢谢我把你从无间道中召回来么?好啦,不用谢啦!!可惜杀死你的后羿已经封神了,不然我就帮你把他整废了!’”

那日芳芳正在九里村外游荡之时,远远看到两个人影,扛着铁锹向九里村外一座碑塌地陷的老坟走去,看样子像是要掘坟。俺自己也是鬼,想着旁人要是挖了我的坟,弄得俺连个容身之所都没了,那不是太可怜了?于是就跟在他们身后,想着要是他们真敢挖,俺就现身把他们吓走。”

怎么不是呢?红色的内衣,一定如火一般将她纠缠,让她时时如受火灼;用心险恶的水火宅,更如一座烤炉,二十余年,日夜不停地烤炙她那瘦弱的灵体;别有用心的柳树,繁茂的枝叶更是以她的身体为汁液,再将她分分秒秒地反复折磨。

乖乖,柳坟树、水火宅、红内衣……不知哪个人,果然和这徐芳芳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但这“八卦”不太好做。我把涂大叔找来,问道:“涂大叔,咱这村里十二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男孩儿多不?”

然而,徐氏家族的人果真宁可折磨这只死人的魂魄,也要让她化为厉鬼,去找涂氏家族的晦气?但为何又化为专吃胎魂的噬魂鬼呢?另外,如果说仅有厉鬼,我自然能对付;可如今看来,是有人在搞鬼,而且那人在暗处,只知道是徐氏家族的人,却根本不知道是谁,防不胜防啊!

众人都是沉默,有几个媳妇挤进来,把涂大婶扶进东厢房里安慰着。涂大叔深深吸口气,一双眸子里也尽是泪花,看得我很不自在——这些人还是不相信我,弄得好像老子一定失败似得!我正要下毒誓以安民心,却见屋外的人们分开一道,一个六七十岁的瘸腿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走进来,颤声说:“老三啊!这都是为了我啊!你不能拿孩子去冒险啊!当年你们哥几个为了我才整的那把枪,为了我才打了那个娃娃,都是为了我啊!”老人仰天长叹,老泪纵横:“老天爷啊!你要罚就罚我吧!为啥让娃娃们遭罪啊!”

我瞪他一眼:“峨眉派都是尼姑!”

太奇怪了!

九里村,我得到了我要的情报,出于感激,对刘婶打了招呼,转身背包离去。走开多远了,回过头,还看到刘婶在那儿挺担心的张望着,心中多了一丝感动:纯朴的人呐!

但眼前刘婶的反应却很不正常!虽然她的表情变化极快,但岂能瞒过我这从小就被婆婆训练的火眼金睛?

啥?”这小子立马来了兴趣,满眼都是无比热情的八卦精神:“那这也是人之常情生理需要啊!难不成你要一辈子打光棍?”见我无比沉重地点点头,他脸上那个笑啊,藏都藏不住:“那平常你要是那啥了……”

神仙?我“嗤”地一声笑出来,不知咋地,我相信这世上有鬼,是因为我亲眼见过,神仙?怎么想也不可能,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来,那么帅的西装,那么酷的型,怎么会是神仙?想想看,嫦娥姐姐穿上劲爆火辣装,玉帝哥哥一身嘻哈……呃,我顿感浑身一阵恶寒,连忙把这种龌龊想法收了。

我听得稀奇,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我刚看到这房子的时候,就觉着这只鬼都有点近妖了。”

我有点气不打一出来:“大哥!你不想说你哪位就直说,犯不着质疑我的视力!”我心中也有疑虑,这人身上没一点阴气,又不是鬼,我为啥看不见他?

他大爷的!老子要“破釜沉舟”!老子就算挂了,也得拉几个垫背的!!!就算是恶鬼,老子也要让你魂飞魄散!!!

当时我太小,婆婆没有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桥”便是奈河桥,这“门”便是“鬼门关”。原来常人死去七日之后,都要被无常小鬼带入黄泉路,过了奈河桥,验明正身才能入鬼门关。七月十四这日就好像监狱放风一样,“鬼门”会大开,让众鬼出来,但这奈河桥没有回头路走,需把守奈河桥的两位神将日游神、夜游神做了祭桥大典,才能让这桥暂时失了法力,方便众鬼进出。想来这阴界管理也挺严格的,这是加强管理的好办法,如此即便哪天守关的鬼神不小心,被跑掉了几个魂魄,量他们也过不得奈河桥,回不了魂了。

而且不仅是我和婷婷,鬼门一旦打开,别说以我的力量,就算是婆婆那样的阴阳师,恐怕也没那个法力把鬼门关上。如此一来,这世界定会被搅得鸡犬不宁,不知有多少鬼魂会流入人界,又不知会有多少人会向我和婷婷一样会丧失鬼手!

状元郎登时被那寒光闪闪的刀吓醒了,冷汗一头。仔细一看,果见枕边一颗长长的蛇牙,足有尺余,心知那男子必是白帝子无疑。他记得白帝子之言,便命人将这牙磨成了刀。

正在我要令之时,却忽然觉得而后一阵凉风。这里请允许我自夸一下,本人虽然当时是次当实战主角,但作为至阴之人,我的第六感却出奇的强,尤其对鬼啊怪啊之类的。当时我就觉得身后一阵鬼气袭来,想都没想,便向前扑倒,同时回头一看,果然,那鬼保姆伸出手,长长的指甲只离我又不到五厘米!

不用!有你呢!”我充满信心状。

大6满脸苦楚:“我说大哥,你就饶了我吧!不是我不想去救人,关键是我好不容易活这么大,媳妇都没娶,人生的乐趣还没有品尝过,就这么挂了不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