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那味道,都过了快十年了,还在我嘴里缠绵徘徊,真他玛绝对是举世无双、居家旅行、杀人灭口的必备毒药!!

阿波罗又踌躇半晌,才沉着脸问:“你真想拜我为师?”

我莫名其妙:“彩光?什么彩光?她又不是霓虹灯!这位大哥,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婷婷妈为啥有灵兽之魂?罗奶奶又是怎么回事?那些恶鬼又是怎么回事?”我满心疑虑,越想,心中越是忐忑不安。如果婷婷妈有灵兽之魂,那么婷婷妈和婷婷爹就应该都不是恶鬼,而那个看起来好像挺好人的罗奶奶,说不定才是真正的恶鬼!

我睁开双眸,强烈的光线顿时让我头昏眼花。过了半天我才看清楚,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帅到不能行的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蹲在我的身前。他一头浓密的黑微微有些卷曲,如同希腊雕塑阿波罗般精致的面孔白得不像话,冷静如深潭一般的深眸中不含一丝暖意,偏偏那红润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来,如同微笑一般,却让人丝毫感受不到一点温度。他身上的西装极为考究,好歹我也是从小跟着婆婆走南闯北的人了,有钱人见多了,高级货也见多了,但他这一身极为贴合的高级西装倒还真不多见;加上他那一脸白玉似得肌肤透出冷漠到高傲地气质来,呃——不知哪家的有钱少爷!我心中立即做了这个判断。

我眼睛瞪得鸡蛋大,口中喃喃自语:“shit!我Fuck你大爷!”

夕阳终于收起它最后一丝温暖,我正玩得开心,忽然觉得周围猛地冷下来,冻得人直打哆嗦。我抬起头,讶然看到大路尽头出现了一群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只见那队伍很是壮观,长长地看不到尽头,那群人中有的高举白幡,有的敲锣打鼓,但表情都很是严肃,看起来极为诡异。

后来见得多了,就不再怕了,但“空门”是相对来说非常难学的一种术,需要人静心、去欲、笃定、守神,我一个大小伙子正上蹿下跳的时候,哪儿能学这个,故此也只是知道原理,也学过一段时间,却始终不怎么会用。

其实阴阳术开始只是老祖先们为了改变自己气场,根据五行而开的类似今天的体操的一些手势。我们想想也能明白,一个人皮不邋遢地坐着,我们肯定觉着他没精打采;一个人讲话时手势强硬,我们就可能会被他感染。这些手势在春秋战国时期内展的极为迅,形成了“手术”(手的语言)。祖先们渐渐现,这种“手术”不但能改变自己的气场,而且用来影响他人、甚至影响另一个纬度。与此同时,随着在西周末成书的《易经》兴起,风水学、八卦象数也在不断展兴盛。祖先们借鉴了风水学中有关水流风向等地理环境因素,在“手术”和“风水八卦”中找到了许多契合点,终于战国时期在形成了比较成型的阴阳术。

我要大叫,却只能在鼻孔中哼哼;我想要爬过去拿香灰,却浑身酸软地只能动一动小拇指。突然,浑身腐烂到几乎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大6弹簧一般从地上弹了起来,冲我嘶喉:“阎刚!你这个魔鬼!你克死你爸!克死你妈!克死小胖!你这个扫把星!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刚才我怕她被鬼叫迷了,把她给弄昏了。”他咧咧嘴,还想笑,我连忙制止,怕没被鬼吓死被他吓死了,便打断他道:“你脑袋灵,先想办法把这俩人给分开。”

檀香灰因为给了大6让他防身用,我便又取出一串珠子。这珠子看起来与佛珠相似,其实却是死去的高级阴阳师的骨头磨成的,曾在黑狗血中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并被婆婆结了术,是我百用不爽的法宝,叫做“碎魂”。我右手拿着碎魂,左手食指与无名指弯曲,呈“生”势,双手相对划圆,口中念咒,喝道:“缚身!”珠子扔出,向着罗氏夫妇而去。

婷婷——!罗婷婷——!”我们俩在大厅中叫着,叫了半晌,却没一个人回答。

我摇摇头:“除非对他们非常熟悉的人,在特别有心的情况下才能分辨出他们是借尸,还是还魂。”

我心中暗骂:什么你家婷婷,明明是我媳妇!我心中打定主意把这家伙拉下水,跟这种聪明人也没必要耍花枪,因此就一五一十地把罗婷婷被鬼做了记号、家里来了带有“杀怨”的事情跟他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