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眼中精光一闪,缓缓问道:“你看不到婷婷妈身内的彩光么?”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头疼欲裂,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似得沉闷窒息,不由张大了嘴,猛然嘶喘着做起来,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听身旁一个淡淡的声音说道:“慢慢来,别急。”

我脑袋“嗡”地一声,顿时大了几圈!用力甩甩脑袋,把眼前的小星星都甩干净了再仔细看——靠!靠!!靠!!!居然全部是恶鬼!!!

西方太阳还未完全落下,淡白地月亮和若隐若现的长庚星挂在东方,夕阳金色的余晖将梧桐树繁茂的枝叶和满墙斑驳的爬墙虎染了金,把那个独自在院外沙堆上奋力掘坑的我映得分外孤单。

我每年七月十四都能看到鬼门开、百鬼夜行的景象,记得很小的时候经常被吓哭。那时候我总怕自己哭了被它们看见,不过婆婆说哭吧哭吧,它们看不见,婆婆用“门”挡着呢!那时候我小,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什么门,也吓得不敢哭了,后来才知道这“门”其实是类似于日本人“结界”的一种术,是能起到“净神”作用、保护自己不被鬼神看到的“空门”。

但在阴阳师看来,利用“风水”所摆的“生死门”是有缺陷的,因为水土流失、风化、树木生老病死等环境变迁或人为的原因,原本是极佳的宝穴可能会变成走近它百里就会得病的死门;而原本是无比凶险的恶穴却可能因为时间的眷顾慢慢不再具备威胁性。

我凭着仅有的意识支撑着,冲大6有气无力地叫道:“香……香灰!香灰!快……快!”但这话对大6来说就是个屁,眼看这小子已经口吐白沫,估计神被鬼叫迷了八成。我术力本来就不强,单是让那鬼保姆飞过去就已经费了老大的劲儿,此时也昏昏沉沉、浑身软、满头大汗,已是在勉力支撑。渐渐的,耳中听着鬼叫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仿佛是从空冥深处传来的歌声,尖利的声音在我耳中也变成了美妙的音乐;眼睛中的房子如同进入了时空隧道一般开始扭曲,斜倒在一旁的大6脸上的肉逐渐腐烂,白花花的蛆虫在上面蠕动着,他的嘴巴和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和一条即将腐死的鱼一般无二。

他嘴巴一抽,喉咙里咕哝半天,好一会儿我才明白他这是在笑。看他吓成这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嘴中问:“婷婷呢?”

我赶紧从书包中取出桃木塞堵上耳朵,婆婆早就说过,鬼叫迷魂,故此每次出战之前,都会让我用桃木塞堵住耳朵,我与婆婆则用手势和眼神沟通,以免我修为不到,被鬼迷了,酿成大错。

婷婷呢?”大6脸都白了,战战兢兢站在我身后,轻声问。其实他大可不必害怕,自从他进门之后,那个鬼保姆就远远地避开到厨房里去了,生怕被他身上的阳煞所伤。

那怎么才能看出来他们家人是借尸还是还魂?”大6问。

你别咒人家啊!哎,我说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要把葡萄给踩扁了啊!也忒狠了点吧!我说你这个煞星,离我家婷婷远点!”

我一回头,心中不由大喜过望——天助我也,来者竟然来是他!

因此我小的时候相当的孤独,那个时候年龄小,思想纯洁,心想既然我是煞星,就不能再害人,就故意疏远所有人,自杀都搞了好几次,要不是婆婆现的早,早就挂了。

什么是阴阳手?”

难道大帅师父和我一样,是阴阳师的后人?但但但这差距也太大了吧?且不说他帅的要命酷的要死,一双冰冷眸子满脸臭屁高贵摸样通杀幼女少女少妇不偿命,但是他独自一人收服众恶鬼这份本事,其法力绝对在婆婆之上!小小年纪,如此神通,他到底是何人门下?葱白啊,无比地葱白啊,要是我到了他这么大,也能这么能耐,那就果真天下无敌了……

我正美滋滋地yy中,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他一直叫婆婆“秦沫”,眼下殊无敬意,倒是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暧昧。他怎么认识婆婆?他他他和婆婆到底什么关系?也许……?难道……?果然……?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心中胡乱编造故事,却听到一阵呻yin声从婷婷房中传来:“鬼啊……鬼……”

大6!婷婷!我猛然想起朋友们来,慌忙冲进房中,只见大6这小子正搂着俺的婷婷睡得正香!我怒,正要把这死小子踹起来,转眼却看到埋在他怀中的婷婷微微动了动,将脸微微露出,细长的眉毛有些微蹙,那长长的睫毛上兀自挂着泪珠,白里透红的脸颊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窗帘被晨风吹起,一缕晨光挤了进来,洒在她的线条柔美的小小躯体上,有种让人失神的美丽。

我抬起的脚丫子颓然放下!

是的,我是准阴阳师,无论是男是女,阴阳师是不能破身的——也就是说,我他玛一辈子不能婚!不能碰女人!!

既然是这样……既然是这样,就把她让给哥们儿吧!老子是个讲义气的人,不是那种站着茅坑不拉屎的蠢货,既然自己永远无法得到,不如趁早放手。

我呆呆望着婷婷,她可能觉得气闷,便转过身来,阳光洒满她娇美可爱的面孔,让那美丽的玫瑰更加夺目。她不知梦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嘴唇轻轻颤抖起来,那温润的花瓣,在阳光下是如此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吃那么一口!

我突然觉得浑身热,有些口干舌燥,不由舔了舔嘴唇,不知不觉,身体慢慢凑了过去——一次,就这么一次!我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这就是兄弟的女人了,而在这之前……

婷婷粉红温润的嘴唇又不知在说些什么,张合之间,有种奇异的魅惑。看着那两瓣粉红,我脑中一片空白,呼吸越来越粗重,咽了口唾液,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欲望,轻轻地、缓缓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