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朗夕要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就行。”

此时的他半合着眼睛,白皙的面颊上没有半点血色,眉宇间写尽了落寞与疲倦。

乐喜欢一边不计形象的啃着西瓜,一边望着站在毒辣辣的太阳底下监工的花美美。什么叫做天生劳碌命?说的估计就是花美美这样的。 ̄ ̄h

“就在前面的拐角处,有一家人前些日子回乡省亲,觉得乡里的气氛比这儿好,就决定将宅子抵出去,举家迁回乡里去住。这不,条子刚贴门上,就让我撕下来了。”

洛行舒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刚才听到的话语,急切问道:“你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你确定不会反悔?”

“嗯,娘亲一会儿捂住你的耳朵,你就猜对面的行舒叔叔说了什么话,好不好?”

洛行舒很受伤,真的很受伤,自己放下堆积如山的奏折,叭叭跑来看她,她不但不感激,居然问他怎么来了。问就问吧!还带了个“又”。

朝堂内外,谁都知道失踪了5年的乐喜欢除了痴情这一个优点外,还有很多缺点。

她没有理会莫朗夕疑惑的目光,将牌逆时针转为直向,“莫朗夕,现在我们要静心,静心,再静心。

回了神的莫朗夕,猛然发现乐喜欢掉了魂,便在她眼前挥了挥玉手,“喜欢,喜欢。”

当然是乐喜欢教的了,她寻思着自己得叫花美美一声花娘,那她儿子肯定就得叫姥姥了。

她想了想,脑中努力组织着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说道:“就是一种占卜的方法,类似于抽签,却又和抽签大不相同。就是一张牌,不对,是一张硬纸片上画有不同的图画,每一张纸片代表一种人物,也带有不同的意义。有皇后,皇帝,太阳,星星等等。然后根据不同的占卜方法,依据不同的牌面,来解释想要问询的事情。”

“毕竟,男人要是靠的住,猪都会上树。”

一旁的洛行舒看看咧嘴傻笑的乐喜欢,欣然一笑。母亲说的对,对付乐喜欢这种女人,不能一味的打压,适当的安抚才是上上之策。

送人也成,送个美男啊!他竟送来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女人。

不过如今既然她说自己不是乐喜欢,那当然好的不能再好了。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一眨眼的功夫,不仅乐喜欢被剥的干干净净,连洛行舒也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绸裤。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红光,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呈现着一高一低的起伏,白色的绸裤里头若隐若现的是……乐喜欢赶紧闭住了眼睛。

喜欢她是含着金汤勺出身的乐家独女,毫无悬念的皇位继承人,从小便被教导恪守礼仪法规,而眼前的这个坐无坐相,站无站相的女子真的是她吗?究竟她是真的改变了还是在假装?

乐喜欢又是哄又是逗,使出了浑身解数,母子危机终于宣告瓦解。

这边的乐喜欢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嗒了嗒嘴。美男吃醋,太凶猛,太给力了。不过他说以前的乐喜欢不让他靠近她十步之内,靠都靠不进,又怎么嘿咻生孩子呢!

此时,被洛行舒留下训话的莫朗夕匆匆忙忙赶了上来,搂着乐欢喻的腰,将他抱上了马车。

“忘了告诉你,从前的乐喜欢已经死去了,现在的乐喜欢只想好好做人,好好去爱爱我的所有人,至于那些不爱我的——不要也罢。”

她抬起头冲着洛行舒憨笑出声,“俺们家乡的习俗,谁家要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就会将自己的亲身骨肉头插野草,领往市集贩卖。民妇寻思着皇帝乃一国之主,有的是金银珠宝,民妇的孩子肯定能卖上个好价钱。”

这时,只听莫朗夕柔声道:“喻儿要长大了才能自己照顾娘亲。”

电视剧里不是也唱了嘛,百年修得同车坐,千年修得共枕眠。可以想见她和她的莫朗夕还是非常非常之有缘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