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眼泪,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进了房间。老公已经睡熟了,正在轻轻的打着呼噜。她轻轻的钻进被子里,老公翻了一个身一条大腿把她压住,她慢慢的把他移开。还是把他弄醒了,有财睁眼看了她一下又闭起眼睛。

家珍压低嗓门说:“我啊,家珍。”

少强知道这是托词,他无奈的耸了耸肩。一会儿又转问陈胖:“胖子兄弟,借点好不好?”

“走,去拉住它。”林华拽着木德就往山上跑,他知道这是台湾放过来的气球,里面有很多的传单和东西。去年上田村就有人在山上捡到气球里面散落出来的一件衣服,还有一张不知道是那个国家的钱币,有人说是美国的,叫做美金。还听说气球里有饼干啊,收音机啊之类的东西。这些都是气球在空中爆炸后飘散下来的。林华想,这次可发财了。这么大一个气球,里面不知道装有多少好东西呢?里面会不会有钱呢?要是全部是钱自己就不要干活了。可是如果是外国钱怎么买东西啊?不管这么多,先拿到了再说。

丽萍脸通红,暗怪自己说不清楚,忙说:“不是啦,去华子家我们和啊芬睡啊。”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林华狠狠地揉捏着,他隔着衣服把丽萍的乳罩向上推去,食指不断拨弄她的两粒草莓。他的鼻孔喷着急促的热气,忍不住在她耳根吻了几下。

巧英见两人都不干,急了。捞起丽萍的衣服,露出了白色的乳罩,乳罩被圆鼓鼓的山峰撑得满满的。巧英对林华说:“华子,快看。”

丽萍半信半疑,大良摇着巧英的手说:“巧英姑,你也带我去,可以吗?”

巧英忙说:“没有,我哪有谈恋爱啊。”

爱你的人:巧英

林华的母亲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关心的问:“要紧不?要不你休息一会吧。”

巧英过来,挑衅的说:“是我推丽萍的,怎么样?玩不玩?不玩就出去。”

“就打你,趁你还没缓过气,哈哈……。”夏荷喊道。

原来林芬前几天和海山说丽讫们戴乳罩了,她也想买来戴。结果海山今天就去街买来,在他那阁楼上神神秘秘的说要送给林芬一个礼物。林芬打开海山递给她的红色包装袋,看见了是乳罩和内裤,又高兴又害羞。真难为他一个大男人去买这种东西了,林芬当时就感动的给他一个深情的香吻。吃饱饭后就急匆匆的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可能是太兴奋了,她连门也忘了拴。正在她试了第一件,脱下来试第二件时,林华闯了进来。

海昆用膝盖把秀兰的双腿撑开,跪在她的腿间,然后狠命的向她戳去。秀兰皱着眉头强忍着那干涩的痛,她想挣扎,无奈双手被钳得生痛。她想把屁股扭走,海昆那玩意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她的肉里,她只要稍微一动就感到撕裂般的痛。海昆像头野兽,疯狂在秀兰身上疾驰,要把这两个月的欲火在今晚通通发泄。他要做一回真真正正的男人,想着秀兰平时对自己招来挥去的样子,他咬着牙齿深深的顶进了秀兰的最深处。

啊香掩嘴笑道:“背后说人家,被弹了活该。”

木德永远都是听林华的话的,他咕噜的坐了起来,擦了一下刚才睡觉时流出来的口水,兴奋的说:“好啊好啊。”这种半大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听到有吃的,肚子便配合的咕咕叫。

啊香在后面问:“乐什么呢?捡到钱啦?”

听到巧英的惊呼,丽萍马上上去夺走内裤,脸红红的,因为那是搭林华车时自己想入菲菲弄湿的。

她们来到晒谷坪,啊香已经在一脚穿过单车的三角架,咔嚓咔嚓的半蹬起来了。巧英说:“香,学得蛮快啊。”

巧英笑道:“才不呢,你白白嫩嫩,他喜欢你。”

夜已深,海仑睡不着,他想了很多。海昆也睡不着,他心里压郁。

少旺哪里舍得走啊,他无耻的说:“不走,我又不是看你,我看的是巧英。”

木德大口喘气说:“舒服。”

巧英洗完了,挑着猪菜朝林华走过来,边走边说:“武打片,《少林寺》。”

“呵呵呵呵……”大家又是一阵

只从那次被少旺破坏她们的好事后,林芬心里总有一个结。每次海山要和她亲热时,她总是紧张兮兮的配合不了。现在她终于放开了,变得主动了起来。难得林芬主动,海山兴奋不已,解开林芬的衣扣,在她那两座俏皮的山包上啃了起来。

个把小时后,酒足饭饱。猴三约陈胖过几天来玩,又寒颤了几句,就从陈胖家出来。猴三刻意从麻子家经有过,猴三放慢了脚步,踮起脚尖往院子里看了看,里面晒了很多半干的香菇,院子一角有几个簸箕装满了已经干了的。放在外面凉风防潮。猴三打了个响指,暗自高兴。

少旺站起来,揉了揉头和手,走了。他十分懊悔,怎么就在上面滚了下来呢?好戏还没有看完呢。

林华坏坏的和猴三说:“三哥,这有了香菇了还缺少荤腥味啊。”

丽萍吐了一下舌头,不在惹她。房子房子,又是房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不是吗?两人都好长时间沉默。不管农村还是城市,古时还是现代,没有房子就不是家,没有家怎么结婚。

几人来到了河叉,开始干活,她们用石头在河中间拦腰磊起一道石头坝。又割些杂草堵住缝隙,塞上胶纸。把河水拦截引道河叉一边。不一会儿,被拦截的河段水降了很多。刚能淹到脚踝。各种小鱼在快干沽的小河里惊慌乱窜。几人把石灰和打碎的茶秙装在编织袋里。来回在水里拖动,不一会儿,鱼儿就白花花的翻白肚子不动了,偶有几条顽强的也是露出水面张大嘴巴。

巧芬看着熟睡的两个儿子,幸福的露出笑容。她把压在政国头下书本小心翼翼的拉出来,塞进书包,又把政平的脚从政国身上拿下,盖好被子……。

他一来到就钻进了巧英家的花生地,而且还挨着巧英。并不知廉耻的称呼陈明和巧芬为哥嫂,他说:“明哥啊,你们来干活了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呢?”

一路生着闷气,路过啊凤的小店。看见店后面她的房间还透出着几丝灯光。林华想:这么晚了这骚婆还在干什么?想起几天前啊凤调戏自己的骚话,他裤裆里那玩意竟然慢慢的涨了起来,。他四周看了看,漆黑一片,鬼影都没有一个。就蹑手蹑脚的翻过店后面的柴垛,哈着腰来到啊凤的窗户下面。窗户被花布窗帘遮住,旁边缝隙射出几束残光。林华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好像女人低声的哭泣,又如饥饿的婴儿无力的哀嚎。林华心里纳闷,啊凤在干什么?发出这么怪怪的声音。仔细一听,偶尔还有男人沉闷的低吼。林华隐约猜出是怎么回事,裤裆里的玩意迅速抬起头来,他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往没拉严的帘缝里面看去。只见房间里面床架微摇,床上蚊帳半开。红色团花被子一半散落在地上。床上一个大白屁股一抬一沉的挤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两人四脚交叠,气喘吁吁。头部被蚊帐挡住,看不到两人的脸。女的不用猜,肯定是啊凤。男的会是谁呢?林华没时间去想这些了,因为他的玩意要爆炸了。

桂琴冲着两孩子问道:“你爸妈回来了吗?”

林华说:”睡觉这事还有男人亏啊。”桂琴这时终于把衣服拉下来了。她对林华说道:”啊凤这么久没和男人睡了,一晚上能把你榨干。”

吃过早饭,林华准备去啊香家。母亲追出来,帮他整了整衣服。

童心话语的说:“帮人家干活要用点心,别油嘴滑舌的,啊香是个好妹仔。”

林华不耐烦的说:“那跟那啊,我是去帮她挑猪,又不是去相亲。”

母亲瞪了他一眼,他父亲在屋子里大声挖苦道:“别费心机了,人家啊香才不会看中你儿子呢。”

母亲走进屋和他父亲顶了起来:“怎么说话呢,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啊。”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才这样说,别人我还不想说呢,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自己懂。”林华的爸爸对林华已经失望透顶了,所以事事都爱打击他。

“都怪你,没本事把他教好……。”厨房里母亲和父亲又争吵了起来。

林华不愿意听她两拌嘴,一路小跑的来到啊香家。啊香的家离林华家不远,两家都在河的西边。

啊香妈正在帮啊香爸敷药,她用芭蕉叶把打碎的草药包在他腰上。看见林华来了,有点不高兴的说道:“华子来啦,坐一下先,啊香去找猪笼还没回来呢。”她原来是叫啊香去叫她二叔帮忙的,谁知啊香去到二叔家,二叔说没空,啊香就自作主张的叫林华来帮忙了。

林华递一支烟给啊香的爸爸:“叔,怎么搞成这样啊?”

啊香的爸爸接过烟,“唉!老毛病了,前天又扭了一下。”

啊香的妈妈说:“扭的不是时候啊,现在捉猪都要麻烦你来帮忙。”

林华连忙客气道:“没事没事,我闲着在家也是玩。”

正说着,啊香挑着四个猪笼回来了。她对林华说:“走吧。”

啊香的妈妈去拿了一根扁担给林华,李支书叫道:“装半塑料袋自家种的金桔果给华子路上吃吧。”

啊香妈又去拿了个塑料袋,装了点金桔果给林华。虽然不太高兴,但是待人之道她还是懂的。啊香妈真心不希望啊香和林华走得太近,她怕啊香被这二流子给骗了。

啊香和林华出门后,啊香妈开起喋喋不休,“你看你的女儿,什么人不找,偏偏找华子来,你看他像干活的样吗?”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十几万字了,得到这么多朋友的支持,我非常感谢!感谢大家的好评和支持!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