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终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在大年初一做了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王大雷由于没有控制住，把种子播了进去。
“姨，我开销不大，以后给您得钱会越来越多的！”
王大雷犹豫了片刻，背上了秋月。秋月那柔软的海绵紧紧贴着大雷的臂膀，到了卧室，他轻轻地把秋月放到床上。
王大雷目测到茶几上的啤酒瓶有十来瓶。这两个女人可真能喝，不要命了吗？
话说秋月自离婚之后，一直处于苦闷之中。她还是是深爱着丈夫的，离婚的时候满腔怒火的，但真的离了，她反而失落起来。这几天，她常去夏冰家里诉苦。两个苦命的女人，一个死了丈夫，一个离了婚，自然心心相惜，两人一喝就喝醉。秋月也常在夏冰家里过夜。
“从新开始，你不是有她了吗？”
王大雷点头致谢，忙跑了出去。
“是啊，尤其是卫生间，以前那个晓月打扫的是屁，里面臭烘烘的！你看着这小子，插上香，里面一点异味都没有。”
马大国握紧拳头回到屋子，不秋月红解释，过去就是劈头盖脸，直到秋月倒在地上，他才松手。
秋月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真的吗？你在那干啥？”
“13吧。”
王大雷忙转移话题。
进了屋，他才想，这两个女孩子还这么小就做这个挣票子？她们干什么不行啊，非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她们的父母若知道自己的女儿干这个，情何以堪？
“那你干完活去我办公室坐坐吧，我在综合办公室。”夏冰说话很客气。
王大雷点点头。
“六至八层都是你收拾。”
保安不屑地扫了一眼大雷的破背包：“就你还到后勤部？”
他并不知道，她们就是所谓的陪客。她们专门陪男客聊天，当然这只是小项目，最挣钱的是做那事。陪聊每小时30元，做那事一次得120元。
“是不是和李总拍拖去了？”
王大雷兴奋地点点头，两人走出了酒店。李阳和杨刚站在门口，吐了起来：
“大雷，快走，他正洗澡呢。”秋月忙掀开床单。
“大雷，你还小，任何困难都击不倒你的。你以后面对的困难还有很多很多，光埋怨是不行的，你得想办法找到证据。”
这天上午一上班，李阳就当着众人的面说，他丢了500块钱。杨刚马上参合，说是不是宿舍的人偷得？他建议去宿舍搜查，并叫上李玲玲。
“这有什么懂不懂的，你随便帮我揉揉打打就行。走吧，我们去卧室。”秋月不经大雷同意，就径直走向卧室。
夏冰拍拍秋月的肩膀：“我说妹子，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为他痴情干嘛呢？大胆地去做吧！”
大堂副经理协助大堂经理工作，王大雷虚心地向李玲玲讨教学习。不过他升职如此之快，还是让有些人心里添堵。他们总想给大雷找点麻烦。
晚上九点多钟，李玲玲风尘仆仆地跑来了。一进门，就把手放在大雷的额头：“不烧了，太好了！”
“识相的给老子让开！”大胡子满目狰狞。
“我是经人介绍来见她安排个工作的。”
当两人都瘫软地搂在一起时，双方的汗渍混合在一起。他们感觉自己都云里雾里走了一趟，又飘飘然地回到了人间。
车子驶进了一个非常大的住宅小区，王大雷也不知道在哪停下的。
但他又不想让赵姨失望，临走的时候，他说不混成个样子是不会回来的。
“一共3块钱。”老板头也不回地忙自己的活。
王大雷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浮想联翩。他看见广场一角围了一堆人，忙凑了上去。原来有个长头发的胡子拉碴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弹琵琶，嘴里还唱着嘶哑的歌曲：
沈清没有理会他，往车后看，发现大雷小跑着跟在后面。
王大雷沉思了片刻，老实回答：“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