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酒店的老板欢笑着走了过来,看样子,李二狗和他很熟,他们一起进了大厅。

王大雷再也坐不住了,他忙远离那亲密的情侣。走了一会,回头一看,好家伙,那男的已经趴在了女人后面,有条不紊地做活塞运动呢。

王大雷头也不回地跑了,他只是想了解一下价格,没想到城里的比村里的还便宜。

“瞎聊呗,你妹妹挺能说的。”王大雷哪敢把真实情况告诉小清。

“小玉,以后别穿丝袜了。”

“国红哥,你咋不给我回短信呢?你平安到家了吗?”玲儿的话很急。

“啥也没说,啥也没说。”孙国红苦笑着。

王大雷刚准进屋,孙国红叫住了他。

“是啊,夜游之人,你跟她说话,她是不会有反应的。”

“大姐,我……”

“大雷,我是你大姐。”

“在哪里按摩呢?沙发上还是床上呢?”武大伟意味深长地问。

武大伟憨憨地笑了一声:“你看我,只顾得和你说话了,快请进屋吧!”

“高哥,出去干嘛了?”

王大雷沉思片刻,怕怕沈清的肩膀说:“放心,这事交给我。明天我保证把书给你拿回来。”

沈冰忙把门插上,三人终于松了口气。

“二小姐,这么快就行了啊?”

“呦,你打听得挺清楚吗?”

“是啊,是啊,小清,你真是女神医啊!”王大雷心里美滋滋的,身体强大了,他以后对付各种女人都不在话下。

“你倒是挺聪明的啊,我眨眨眼,你就知道啥意思。”沈清推了一下大雷。

“可我刚才去一家旅馆,人家说包夜100块啊。”

王大雷凑上前去,“嘿嘿”一笑:“我是来抓药的。”

当晚,柳青青折腾了三次,把王大雷收拾得精疲力竭,他终于知道,做男人也难。

王大雷一听这话,就知道柳青青的潜台词了:“青青姐,看来你很需要男人。”

“俺哥也太不像话了,放着你这么好的媳妇不要,非要沾花惹草。”

“姐,你说。”天宝的余光只能扫到柳青青的小腿。

听了柳如烟的叙述,王大雷如释重负,他现在倒可怜起这个弱女子来。钱小宝这个畜生,糟-蹋了多少黄花闺女、良家妇女?他应该有现在的下场。

“是啊,目击者说,她的穿着和那天咱们见到的一样。”

“会有啥厄运,我就不相信这个邪了?”

“我哥又怎么惹你了?”

王大雷大声吼道:“钱小宝,这事八成是你干得!”

“大雷,你干嘛?快扶钱小宝起来。”

“他那是放屁,花花公子一个,现在又拐上春桃了。”春桃今年整30,因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和孩子留守村庄。要说这春桃,模样俊俏的很,而且能说会道。留守村妇内心和身体都是孤独的,钱小宝就是看重了这点,才纠缠春桃的。

“那快开灯收拾下吧。”王大雷窃喜,他终于破了一个c女。

屋子里,沈清也不好意思主动,她看大雷实在没有那个意思。其实王大雷心里还是充满了渴望,这么近距离接触美人,她身上的芳香早就让大雷浑身难耐。可他真的怕沈清笑话,所以他只能强烈地克制自己。待过了今晚,他再让沈清看看,这肾虚早-泄的病能否医治?

“这小子会功夫,我们三个打不过他一个……”

“我也不相信,可咱不这样做,村里就会笑话。”沈冰解释。

王大雷扫了一眼沈家大院,每间屋子墙外都贴了白色的瓷砖,地面也是大理石的。这四合院可比赵姨家的气派多,和他家的院子更是天壤之别,可惜他家的院子已经被赵姨卖掉,当彩礼了。那座破落的旧院子,承载了太多的悲伤和忧愁。如今那院子已经被买主翻盖过了,每次下班从那经过时,王大雷都会情不自禁地看上几眼,他很想念走失的母亲,不知道她身在何处?过得怎么样?还有姐姐,她也结婚了吧?现在在哪里生活呢?对于父亲,到现在,他只有恨。

此时台下早有人迫不及待了:“二小姐,快抛吧!”

沈玉刚从茅子走出来,听到屋子上有人喊话,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有贼呢。

王大雷也听不见里面说什么,他无趣地跳下树,又听到了几个人的叽叽喳喳:

“只怕以后她给患者看病,会遭到性-侵-犯,随让她长的那么俊呢?”

王大雷进了荷花村,经打听,才知道山村大医院在村东头。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山村大医院,远远地望去,这是个四层楼,中间高,两边低,像县太爷的官帽,别具一格。

这天下班之后,家里没人,王大雷上山西头的地里。路过村支书家的苞米地时,他见中间的苞米杆子不停地晃动。再走近时,里面竟然有男女勾魂的叫声。这女人的叫声怎么这么熟悉?他慢慢地靠近中央,让他发狂的一幕展现在眼前:他的媳妇正和村支书的儿子钱小宝赤-裸地搂抱在一起。钱小宝正辛勤地在柳如烟的沃土上耕耘着。

“洗了,洗了。”大雷洗完澡后,顺便换了件短袖和裤子,头发也梳了梳,看上去不至于让人叫流浪汉或打工仔。

“那跟我进来吧。”女人径直朝一件卧室走去。

这女人可真利索,王大雷心潮澎湃地跟在后面,感冒似乎也被身上的热气冲走,全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